“好吧!桑榆我都不知道该说你大方还是不爱他,你呀什么都关注度不是大呀,人家谈恋爱是恨不得绑在一起,可你这好像无所谓似的”,沈玲对着我说到,她刚好说完就有医生过来准备给我针灸。
医生过来看着我的脚道,“你怎么会摔成这个样子,你们这样的小姑娘最爱漂亮了,如果送医院不及时敷冰不及时,那你就要遭老罪了,以后去哪里还是要小心,像这种情况怕是要扎几天针了,以后要注意了“,医生看着我的脚道,此刻我的内心觉得很温馨也跟着嗯点头。
“我以后一定注意,爱护自己,不让自己受伤“,”我也有一个像你这么大的孩子,是个小女孩,她也和你差不多大,她出去外省读书我可担心了“,这个女医生说“我要给你扎针了,不疼不能乱动要是你乱动针断在里面那就非常麻烦了,可能要开刀取针”,说完对着刚刚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到顾清许道“你们两个过来按着她”。
其实这个针灸也没有想像中的那么疼,就是像小蚂蚁一样有点疼,扎进去也就没什么感觉了,最主要的是这个疼痛度可能也和人的疼痛忍受度有关,那个医生一直非常关心我,搞得我明明是不想哭的,可是我真的忍不住哭了起来,我好想我的妈妈,可是味道妈妈好像对我漠不关心,就只是给一点生活费从来不关心我过的怎么样,生病了没有。
其实我妈妈在我读初中的时候就已经和我的父亲分开了,那段时间我觉得人间失去了颜色,活着好像行尸走肉,我可羡慕别人的母亲了,可以跟在妈妈身边撒娇,而我确实不能够,那段时间到现在一直以来我们的关系一直不好,我们并不聊天不互相问候就是再婚了的时候觉得也没什么,可她显然对我们不关注,再婚当然表示要再育,好像对我来说这一切都无所谓,我只记得高三那年,最后一两个月我妈妈突然没有给我打生活费,那个时候是住宿,但是我以为送她忘记了,我给她打电话,她接了我就问为什么没有打生活费的时候,她说为什么要给你打,然后就挂了,后面再打电话就被拉黑了。
哭着哭着突然就自己愈合了,我不知道我的伤口会何时崩裂,即使它一直感觉被治愈,它还是不知道会在何时何地突然崩裂开来,让这人世间的疼苦蹦出来,从始至终我都觉得一句话说的特别好那就是“这个世界上没有一个人能和你感同身受“,一直以来我以为会有,那应该是我不够清楚认识这个世界,它不会按我们的想法来,只有我们按着它的想法来。
也许深感无力,但是在这个漩涡中我能做的就是按着自己的信仰一直前行,我不知道未来会不会有诱惑使我走了弯路,但是至少现在它还是味道信仰,哭累了就这样被她们安慰着睡着了,顾清许出去买奶茶,沈玲就这样拍着我的背,直到我熟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