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顾登你别给老娘整这死出,在吧啦一句,看老娘削不削你——”包月上去一把拧住顾登那对招风耳。
“诶,疼疼疼~包子月你快放开老子的耳朵,他妈都快要掉了~”顾登哭爹喊娘的给包月求饶。
“老娘这次就先放过你,你要是敢再整这死出,到时候就别怪老娘下死手。”包月气呼呼的说着。
审讯室里,李县安等待了不知道多少个小时才轮到他问话。
“什么名字?”
“李县安。”声音有气无力的,整个人看上去也没什么精神。
“当晚列车上你在干什么?有去过七号车厢的卫生间吗?”警官像个无情的问话机器人,审讯了不下几十人,现在也没有什么精神气。
“去过,自己上厕所,后面就一直给别人看守厕所门口。”
李县安突然感觉自己的心脏抽疼,扑通扑通的,莫名的难受。
“扑通~”李县安当场倒在了地上,眼睛微微泛白。
“先生您怎么了?”审讯的警察急忙上前去查看李县安的身体状况。
李县安被紧急送往了医院。
“陈队,我们今天审讯的一位乘客吸毒了。”民警在陈北安耳边低声说着。
陈北安眉头微皱,感觉事情的走向似乎有些不妙。
翻看了一下李县安的尿检结果显示是阳性,的确是吸毒了。
医院那边李县安刚送过去没多久就醒了,收到消息陈北安第一时间前往医院。
由于陈北安在在案吸毒人员名单中没有看到李县安的名字,这就有两种可能。
一是李县安才开始吸毒,时间还不长;二是李县安一直以来都在吸毒,但从来都没有被警方发现过。
陈北安赶往了医院看望李县安 。
“你吸毒了你知道吗?”
语气是罕见的薄凉,眼眸带着一丝不可容易发现的意味。
李县安听到这个消息是几乎是震惊的,他根本不知道吸毒这件事情怎么会发生在自己身上?
“警……警官,您……您别跟我开玩笑了,我……我怎么可能吸毒?”李县安眼里是显而易见的疑惑。
“这是尿检报告,尿检显示结果是阳性,这代表着什么也不用我跟你说了吧?”陈北安这辈子最痛恨的犯罪人员之一就是吸毒,贩毒的人。
因为他的师傅沈伯文就是在一次追击毒贩的时候被杀害的,这件事被陈北安一直记到了现在,是他一辈子都不可能忘记的事情。
所以,每次面对毒贩和吸毒人员,陈北安情绪都会受到影响,这也是他一个不为人知的致命弱点。
李县安双手微微颤抖的接过尿检,看到报告上的阳性结果,再一次受到了震撼。
“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李县安情绪有些失控,把手中的尿检报告都当场撕掉了。
“这是不争的事实,你要是真的想证明,那你自己就好好想想你什么时候被人下了药,无意间染上了毒品。”陈北安淡淡的说着,眼神里满是嫌弃的表情。
“被人害得染上毒品?”李县安陷入回忆中,自己就去外地应酬了一晚,在夜总会应酬了几位老板,就喝了很多酒,根本不记得发生过什么。
警方这边也给不出交代,铁路局那边更是压力山大,T418次列车是京西线的重要交通工具。
既然迟迟没有查出来,交通航线也不可能一直停运,民众激愤不已。
“让陈北安来我办公室一趟。”黄局脸色铁青,整个人周围的气场都很低。
“好的。”顾登刚吃饱喝足 ,本来快快乐乐回来就被人搞得心情败坏。
“你怎么看上去精神不太好?”陈北安看到耷拉着嘴巴的顾登。
“没有,就是被黄局那家伙搞得心情不好。对了,他让我叫你去一下他的办公室。”顾登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看着陈北安。
“老陈,多保重,黄局今天心情可能不太好,找你肯定也没啥好事。”
“嗯,知道了。”陈北安脸色平淡,看不出什么情绪,看来已经知道黄局为什么找自己了,其实无非就是T418次列车那点事。
“报告——”
“进来吧。”黄局无奈的看了一眼门口的陈北安。
“知道我为什么找你吧?”
“知道。”
“北安啊,也不是我逼你,你也知道的,铁路局那边现在压力很大,对于T418次列车停运,京西线的民众情绪很高涨,一直在反对,我也想早点把案子调查清楚,但大家都要吃饭干活的,总不能因为一颗老鼠屎就坏了一锅粥吧?”黄局说的很直白,但这也是事实,逃避也不是个办法。
“我听从上级指挥,同意T418次列车重新通运。”
黄局一脸欣慰的看着陈北安,像是老父亲看到自己的儿子突然长大懂事的样子,让人倍感欣慰。
“好,真是个好孩子。”黄局体验一把老父亲的感觉,心情都好了不少。
“那要是没什么事,我就先回去了。”陈北安这么爽快的答应并不是因为他本人愿意,只是因为这并不是他自己能决定的。
就算他不答应,黄局也会强行答应,现在问一下陈北安的意见只是意思意思而已。
“老陈,怎么样?黄局没有为难你吧?”顾登从陈北安进去就一直守在办公室外面,见陈北安脸色不太好,急忙上前问道。
“T418次列车从明天开始重新通运。”
“不是,案子还没处理完,要是再发生什么事故,这……”顾登急得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陈北安没有表态,平静的上到天台上。
“老陈你等一下我~”顾登一路小跑跟了上去。
“来一颗?”陈北安掏出一盒薄荷糖。
顾登接过来含了一颗。
“你说权利地位真的有这么重要吗?”
顾登看着陈北安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安慰的话,至于这个问题他也给不了标准的答案,可能是个无解之谜吧。
每个人都看法都不一样,又何来的正确答案,谁对谁错都不好断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