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队,我们在摩天轮后山处发现一个可疑的背包。”
说着 ,警员便把背包递给了陈北安。
“老陈,这是什么?”顾登有些疑惑的看着这个黑色背包。
陈北安戴上防护手套,做好安全措施后,小心翼翼的打开了背包。
这是一个亚丽典型款的登山包,该产品目前只在法国巴黎出售,而且全球仅五百个,数量少之又少。
所以,第一步就可以推断背包的主人身份不简单,而且应该挺有钱的。
打开里面什么也没有,除了一个护照,其他的都是登山用品。
护照的主人叫廖斯琪是一名女性,三十五岁,归属地是西京。
“顾登,你马上去调查一下这个叫廖斯琪的女人到底什么来历。”陈北安把护照递给了顾登。
“好,我现在就去查一下。”
而陈北安这边,他联合海关调查了这几个月出境入境的人员名单,当中并没有发现廖斯琪的名字。
海关检查人员,也没有发现带有“死亡之虫”入境的可疑人员,也就是说,西京近半年来都没有检查出偷运“死亡之虫”的可疑人员。
其中,这半年来,出境蒙古的人员也不过一百多人,其中大多数都为留学生居多;而入境的则更少了,只有三十多人,其中大部分都是过来研学调查的科研人员。
案子一下子就变得很棘手了,陈北安拷贝了一份这些人员名单回去。
有没有用目前还不清楚,总之先带回去再说。
“老陈,这个廖斯琪是一名昆虫研究员,不过早在十年前就在出国研究实验中去世了,至于她的行李为什么会在摩天轮后山上就不得而知了。”顾登把调查报告递给陈北安。
“廖斯琪十年前就死了?”陈北安陷入了沉思。
“是的,只不过不知道为什么警局当年没有吊销她的户口,可能是她的家人忘记过来吊销了,也可能是当时办理的工作人员疏忽了,到底是怎么回事还有待考究。”顾登分析的也很紧密。
“现在还能找到廖斯琪的家属吗?”
“可以是可以,但就是不知道人家还住不住在西京。”
顾登心里也没底,户口本上的家庭住址都是十几年前的事了,所以,很难保证人家没有搬家,或者是移民什么的。
“走,我们去碰碰运气。”
陈北安不打算放弃任何一个有一丝可能对案子有价值的线索。
……
“叮咚,有人在家吗?”陈北安和顾登照着调查报告上的地址一路寻找过来。
“叮咚——”
过了许久,陈北安和顾登都准备快要放弃了。
那扇紧闭着的大门缓缓打开了,里面走去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奶奶。
“你们找谁?”老人家一脸疑惑的看着陈北安和顾登。
“老人家您好,我们是西京警察局刑侦大队的,这次来呢是想找你问点事情。”陈北安放缓了自己的语气跟老人家说话。
“哦,那你们先进来吧。”老奶奶领着陈北安他们进了屋,给他两倒了茶水。
“是这样的老人家,我们今天来是想跟您了解一下廖斯琪,不知道您认不认识这个人?”陈北安期待着老人家的回答。
听到廖斯琪这个名字,老人家脸色霎时就黑了下来。
“你们给我走,我不认识什么廖斯琪,也不知道你们想知道些什么?走吧,我什么都不知道,什么也都不想说。”老人家态度一下子一百八十度大转变,立马急着赶人。
“诶,老奶奶,您刚才可不是这么说的啊?”顾登一下也傻眼了,明明刚才这个老人家还对他们很客气,现在怎么一下子就边成这个样子了呢?
“走,都给我走,再不走我就打人了。”老奶奶这回是彻底发怒了,脸上的怒气是肉眼可见的飙升。
顾登也被这老奶奶凶狠的表情吓到了。
就这样,陈北安和顾登就被老奶奶给赶了出来。
“诶,不是我说,这老奶奶变脸怎么变得这么快啊!真是够奇葩的。”顾登忍不住吐槽。
对于老奶奶做出的应激反应,陈北安也有些意外。
不过这也进一步证实了他心中的猜想,廖斯琪这个人是有问题的,而且这个老奶奶也绝对知道些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
陈北安换了条思路,走访了周围的一些居民。
由于这些小区居民有的都是新搬来,并不知道这里的情况。
要么就是称自己和廖斯琪家不熟,没什么往来。
陈北安总感觉这些小区的老居民在隐瞒些什么东西,亦或是说他们在害怕些什么东西。
最后,陈北安只了解到,方才那个老奶奶是廖斯琪的奶奶,廖斯琪的母亲在她刚出生是难产死了,父亲也在她出生后不久出了车祸,大家都说她是个克星,把她的父母都克死了。
廖斯琪奶奶起初并没有相信,自己的儿子儿媳都死了,直留下这么一个小孙女,她舍不得丢弃。
直到廖斯琪的爷爷在廖斯琪满月宴时候,本打算出去给她买一个礼物送给她。
谁知道在回来的路上连同着那怀揣着他对自己那刚满月的小孙女满满爱意的礼物一起被一辆大货车当场撞死了。
从那以后,廖斯琪的奶奶就真的相信了大家的话,一致认为廖斯琪是他们廖家的克星,想要把她丢掉。
但在廖斯琪爷爷下葬的那晚,廖斯琪爷爷托梦给廖斯琪奶奶,嘱咐她一定要把廖斯琪好好抚养长大。
就这样廖斯琪逃过一劫,没有北她奶奶抛弃不然早在当年她就可能死了。
听完这件事情,一旁的顾登哭的梨花带雨的,跟个小姑娘似的,哭红了双眼。
“呜呜呜呜呜——老陈,这廖斯琪也太惨了吧!”说着就想要靠过来抱陈北安。
“诶诶诶!”你可别跟我来这套,到时候传出去让人笑话,我可不想和你扯上绯闻。
陈北安一脸嫌弃的躲开了,无语的看着顾登这个不要脸的家伙。
见陈北安嫌弃自己,顾登又想着去抱另一边的包月。
“啪——”
“我靠,包子月你打我干什么?”顾登疼的捂着脸。
“谁让你他妈想占老娘便宜——”包月恶狠狠的瞪了顾登一眼。
陈北安简直没眼看,真是服了顾登这个比老六还要六的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