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租屋内,艾苦夏浑身透红,都是因为挣扎而留下的痕迹。
地上是男人留下的安全套套,满地狼藉就像艾苦夏现在的心情一样。
暗无天日的出租屋内,女孩突然倒下了。
艾特强进去的时候,发现艾苦夏倒在了地上,口吐白沫,眼球翻白。
艾特小心翼翼的用手触摸艾苦夏的鼻息,手上不禁一颤。
艾苦夏……竟……竟然没有鼻息了!
艾苦强整个人都蹲坐在了地上,额头直冒冷汗。
看着桌上的百草枯,艾特强第一时间想的竟然不是去叫救护车,反而是想着怎么不被别人发现的把艾苦夏的尸体安全送走。
艾特强情急之下,找来了一个大麻袋,把艾苦夏装进了麻袋里。
八大捆绑法,将其捆绑住。
然后又把出租屋收拾的干干净净,整整齐齐。
完全没有了先前的狼藉,变得焕然一新。
天黑的时候,艾特强把人连同麻袋一起扛上了车。
夜深人静的时候,艾特强把车开到郊外,毫不犹豫的把人推到了山崖下。
看着滚落的麻袋,艾特强竟然感到心安不少。
急急忙忙的开车离开了案发现场。
……
“陈队,接到群众报案,山崖下发现一具女尸……”
一道黑色的闪电从高速公路上疾驰而过。
陈北安很快就赶到了案发现场,顾登在给报案人录口供。
“我今天早上上山放羊的时候,发现这里突然多出一个麻袋,鼓鼓的,感觉有什么奇怪的东西,我心里好奇,就把麻袋打开了……发现……发现里面竟然是一具女尸……”男人一副惊魂未定的模样,回想起来,整个人都在直冒冷汗,腿脚忍不住在颤抖。
陈北安走到麻袋旁,先到的辖区民警已经把尸体从麻袋拉出在担架上了。
蹲在担架旁,对尸体进行了简单的检查。
死者性别女,年龄大概在16到18岁左右,身体上的衣服衣冠不整。
陈北安第一时间就想到可能和强奸案有关。
在这里不好进一步检查,陈北安打算先把尸体带回警局再说。
侦查了一下案发现场四周的环境,没有发现什么异常情况。
陈北安用指尖捻了捻麻袋,发现麻袋外面有一些泥土陷入的黄色,再抬头看看上方的悬崖。
陈北安似乎有了些猜测,驾车上去悬崖边上勘察。
悬崖边上都是黄泥路,泥土上有深陷的车轱辘的痕迹,除去自己刚才开车上来的车轮痕迹,这一定就是外人的车子痕迹了。
问了一下当地的村民,这里很少有人会上到悬崖上。
首先就是因为悬崖上泥土酥松一点不小心很容易掉下去。
其次就是,这里荒郊野岭的,根本不会有人来。
种种迹象表明,这车轮印记很有可能就是凶手留下来到的。
陈北安采集了车轮的印记,采集的过程中还发现了几枚脚印。
这是一个重大的突破点,陈北安也把脚印采集了下来。
从悬崖边上看不到下方的山脚,凶手难道不知道悬崖下是平原,而且还有游牧村民出没?
这只是目前的猜测,凶手大概率是不知道,悬崖下会有人出没。
也或者这里只是,凶手随机找到的一处抛尸地点而已。
但这都只是猜测而已,真相到底是如何,这都还很难说。
陈北安会警局对尸体进行了进一步检查,发现死者生前的确遭受过性侵。
检查发现,死者似乎还不是第一次被性侵,以前可能也被性侵过,而且几次性侵的时间,间隔都不是很长。
“死者难道是个刚出来卖身的妓女?”顾登忍不住提出疑问。
正常人谁会三番五次的被性侵,而且还是不同的人性侵?
不过陈北安并不赞同顾登的话,身为警察不能轻易判定死者的身评。
包月白了一眼一旁的顾登:“不懂就闭嘴,别再在瞎说。”
“我这不是猜测嘛?”顾登还有些可怜兮兮的看着包月,一脸茫然无措的样子,像是被别人欺负了一样。
“顾登,你去查一下死者身份。”
陈北安有种不祥的预感,死者大概是个未成年人。
但凡涉及未成年人的案子,都不太好解决。
而且还很容易引起社会舆论的爆发和攻击上头也会盯得更紧。
工地上,艾特强正在和工友打牌喝酒。
“警察——”
顾登出示自己的警员证,看着一地的狼藉,有些不堪入目。
“哪位是艾特强?”
“我是,警官找我有什么事吗?”艾特强有些不安的看着顾登,心里的忐忑不安让他浑身冒汗。
“跟我们回一趟警局吧。”顾登不想跟他再扯淡,拉人就走。
其他工友也是一脸懵逼的看着艾特强被拉走。
每个人心里都犯沭,以为是因为嫖娼被抓的。
想到自己平时也是这样干的,其他人纷纷低下了头不敢说话,也不敢追问原因。
任由警方把艾特强带走,现在都是自身难保,哪里还有闲工夫去理会别人的事情?
工地老板看着工地突然来了警察,心里也没底等警察们离开,男人才从办公室出来。
“艾特强这小子犯什么事了?”老板一脸迷惑不解的看着其他工人。
“我们也不知道啊,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嫖娼被警方发现了?”其他人脸色都不太好看。
纷纷散开去干活了,生怕下一个被抓的就是自己。
其他工人最近也不敢再造次去找小姐了,都只能忍忍了。
审讯室里,艾特强一脸不安,双手交叉放在桌上。
眼神在闪躲,不敢和陈北安对视。
“你女儿死了,本人装进麻袋在悬崖抛尸。”陈北安平静的看着对面忐忑不安的人。
男人没有很震惊,听到陈北安的话,反而变得更加紧张不安了。
“你没什么想说的吗?”
“我……我也不知道啊!我昨天就送我妈回老家就留她一个人在出租屋,回来就不见了人影,我还以为她是出去玩了……”艾特强勉强平复了情绪。
“她被人性侵过,而且不是一个人。”陈北安每一个字都咬得很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