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这么下去也不是个办法,艾苦夏找了一份帮餐饮店端盘子的工作。
不然还没等她们找到父亲,她们就饿死街头了。
工资一千二包吃包住,老板也没有嫌弃艾苦夏还带着个眼瞎的老太太。
所以,艾苦夏十分感谢老板的收留之恩,哪怕是没有工资,只要能给她们婆孙俩一个安稳的住所,她们就感激不尽了。
“艾哥,昨晚睡的婆娘怎么样?爽不爽,嗨不嗨?”
一帮工地干活的工人走了进来。
“老板,老样子。”
“好咧。”
看来这群工人是这家餐馆的老顾客了,老板轻车熟路的帮他们勾好菜单。
一到中午厨房就忙的不可开交,艾苦夏也主动进厨房帮忙洗洗菜,切切菜什么的。
老板甚是喜欢艾苦夏这姑娘,勤奋能干,手脚干活也利索,从不抱怨什么的。
最主要的还是工资也低,随便给点顾客吃剩的饭菜就满足了,这上哪去找这么便宜又听话的员工?
“艾哥,你不会是想独吞吧?这么妖艳的女人,也不舍得给弟兄们也尝尝鲜,是不是有点不仗义啊?”一个光着膀子,一只脚搭在凳子上的皮肤黝黑的男人露出一嘴黄牙,调侃道。
“怎么会,今晚就给你们也玩玩。”艾特强玩味的笑道。
“哎呀,谁不知道艾哥出租屋金屋藏娇啊?”
“确实,艾哥的小情人身材是那个火辣,大家伙又不是没见过。”
其他的工人纷纷调侃,似说笑,又似暗示。
艾苦夏端菜上来的时候,突然对视上那个所谓“艾哥”的男人,不正是自己的父亲吗?
“爸?”
艾特强也懵逼了,不知道自己女儿怎么会在这里,不应该是在老家耕地喂猪吗?
其他工人也是一脸茫然,然后又露出一副懵懂的样子。
“艾哥,这不会是你的新情人吧?”
“去去去,你想什么呢?这姑娘看上去都还没有成年呢?应该是艾哥情人给艾哥生的娃娃。”
艾特强无话可说,假装不认识艾苦夏,继续和工友们喝酒划拳。
艾苦夏望着自己的父亲竟然如此冷漠,竟然连自己的亲生女儿都不认,简直不是人。
整理好仪容仪表,艾苦夏继续工作了,现在客人正多着呢,老板一个人也忙不过来。
所以艾苦夏也就暂时把这件事情先撂下了。
反正现在已经找到父亲了,也不怕什么了。
下午休息,艾苦夏向老板打听了父亲工地干活的位置。
孤身一人去找父亲。
“小艾,你真的要一个人去哪里吗?哪里的工人实在说不上善良,都是一群黄赌都碰的人,他们没有你想象中那么简单。”餐饮店老板苦心劝告,毕竟他说的都是事实。
这些工地工人并不是大家印象中的那么朴实无华,心底善良。
夜晚工地上,大家伙都在打牌喝酒。
艾苦夏顺着指示牌一路来到了父亲所在工地干活的楼盘。
刚踏进施工楼盘,就听到小隔板里传出不堪入耳的声音。
艾苦夏不禁皱了皱眉,看来母亲和父亲离婚不是没有原因的。
艾苦夏强忍着内心的不适,寻着声音走去。
“三个六。”
“王炸。”
“输了,给我喝。”
……
艾特强已经醉的不醒人事了,走路都带有重影。
众人整齐划一的看向艾苦夏,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也不认识这姑娘。
反而趁着醉意吃艾苦夏豆腐,艾特强整个人都睡倒在木板上,呼呼大睡,根本听不到众人的声音。
“放开我,你们要干什么?”艾苦夏试图挣脱男人的束缚。
可惜常年在工地干活的人手劲本来就比一般人大,所以艾苦夏这是在做无用功。
这个夜晚是艾苦夏终身难忘的夜晚,也是她一辈子的噩梦。
被几个工地工人轮流“欺负”,清晨,艾苦夏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回餐馆的。
餐馆老板看着艾苦夏衣衫不整头发凌乱的样子,不用想也知道发生了什么。
真是可惜了这么还一个姑娘就这样被人糟蹋了。
但又能怎么样呢?
自己都是勉勉强强混口饭吃,生活不易且行且珍惜。
餐馆老板也不好说什么,只是建议它能报警还是去报警吧,毕竟这些人渣真的不是人,连未成年人都下得去手,真是一群畜生。
餐馆老板给艾苦夏放了几天假,让她自己调整一下心态,再回来工作。
不然她现在这幅狼狈不堪,魂不守舍的样子,谁敢进来吃饭?
艾苦夏似乎变了个人似的,回到宿舍,一把抱住了自己的奶奶,痛声哭泣。
艾奶奶也不知道自己的孙女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但能确定的是,自己的孙女肯定是由被人欺负了。
而自己一个七十多岁的老太太,走路都费劲,况且还是个瞎子,自己都照顾不好自己,又怎么办自己的孙女?
艾奶奶也是默默流泪,只能像小时候一样轻轻的拍打着艾苦夏的肩膀,以示安慰。
绳子总挑细处断,困难总让穷苦人家遭受,老天就是这么不公平。
一觉醒来的艾特强下意识揉了揉额头,发现自己竟然在楼道口睡着了。
昨晚的事情他是一点都想不起来,只记得自己在和工友打牌,喝了很多酒,再后来发生了什么就不得而知了。
而昨晚干了坏事的那几个工人,一脸春风得意的样子,精神气爽的。
“你们几个昨晚是不是找妞泡了,怎么一个二个看上起都这么得意的样子昂?”艾特强忍不住调侃自己这群工友。
大家都是怎么样的人,他们自己都清楚。
虽然自己也不是什么好货色,但这些工友和自己也无差。
“艾哥,这是什么话,我们能这么销魂,还不是多亏艾哥,昨晚那女的不是餐馆端菜那个人吗?”
“餐馆端菜那姑娘?”
“对啊,人家还是个雏儿,感觉确实不错。”
几个工人朝艾特强挤眉弄眼的。
听到是自己女儿,艾特强愣了一下,但很快又平静了下来。
这死丫头,和她那死鬼妖艳老妈一样,都不是什么好货色,和她妈一样犯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