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徵摆弄着手里的小老虎,怅然道:“也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算算日子,她也应该生了孩子了吧,就是不知道是男孩还是女孩。”
“是男是女都跟你们无关,你们到底还要在我这里赖到什么时候才肯走?”
宫远徵转过头笑道:“信哥哥,别这么小气嘛,想当初你重伤垂危,要不是有我的灵丹妙药,你现在还有力气赶人?”
“别叫我信哥哥,那是阿音才能叫的,你一个大小伙子,这么叫恶不恶心。我可没忘了,我当初可差点被谁杀了。”
宫远徵却不生气,反而亲热地去帮他卸下了肩上的扁担。
“好,那我不叫你信哥哥,叫你大舅哥好不好?说来也不能怪我,谁让你当初也没告诉我们,你不是姐姐的情哥哥,而是亲哥哥呢。”
“我没说,你们也没问啊!”信哥哥一把推开了宫远徵。“去去去,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打的什么主意,你们想在我这里守株待兔,然后等阿音逃出来找我以后,再把她抓住对不对?你们做梦吧,阿音现在可是宫门的执刃夫人,又有了孩子,傻子才会跑出来呢。”
然而一直绷着张死鱼脸的宫尚角,却忽然笑了起来。
“傻子来了,而且还不止一个。”
宫远徵和信哥哥都是一愣,随即争先恐后的跑出了门,只见一辆马车缓缓驶来,而赶车的人,正是寒鸦柒。
“这混蛋还敢来,我杀了他!”
信哥哥一条扁担横在他身前。“这不是你们宫门,杀人可是犯法的,你要是敢乱来,我就报官抓你!”
寒鸦柒看到他们几个在一起,脸上却露出了挫败之色,对着马车说道:
“浅浅,我们又输了,还是被她说中了。”
上官浅撩开车帘,无奈地叹了口气。
“我从来没有觉得你如此乌鸦嘴过,也从来没有这么盼着你能算错一次过。”
“怕什么,他们是人,你也是人,有什么了不起的。”云杳靠在软垫上,脸上却仍是一副虚弱的样子。“去叫我哥哥来抱我,我走不动。”
“懒死你算了。”
上官浅话虽这么说着,却还是去叫了信哥哥过来,至于一旁的宫远徵和宫尚角,被她直接无视了。
眼瞧着信哥哥将云杳抱进了屋里,宫远徵就像是被栓了绳子一样想要跟上去,却被寒鸦柒横刀拦住。
宫远徵本就对他和上官浅背叛一时积怨甚深,如今自然是有怨报怨有仇报仇,然而他和寒鸦柒还没过几招,就被出来的上官浅一个飞踢踹飞了几米远。
“你……你怎么会……”
宫远徵一句话还没说完,就已经一口血吐了出来,宫尚角见弟弟受伤,也是面色一冷,但看着上官浅自傲的神情,像是想到了什么,终究没有轻举妄动。
“你们是怎么骗到宫唤羽的功力的?”
“这就不关你的事了。”上官浅抚着自己的头发。“远徵弟弟,你也不用不甘心,这一脚近三十年的功力,你只是吐口血,已经是我脚下留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