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说完这番话后,宫尚角便没有再给宫远徵回嘴的机会,气呼呼地拂袖而去了。宫远徵也转身回到床边,握住了她的手。
“姐姐,你不要怪我,我没想过要害你,我只是喜欢你,想把你留在身边而已,我没想到事情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你可闭嘴吧崽种,这么会甩锅在医馆待着干嘛,你应该去厨房颠勺啊。云杳在心里吐槽了一番,干脆继续睡了过去。
到了晚上,已经在角宫安顿好的上官浅又来照顾她。
“我在来的路上遇到执刃和云为衫了,我告诉了他们你病发晕倒的事情,云为衫想来探望,只是被执刃冷着脸拒绝了,说你已经是角宫的人,还是少接触微妙。”上官浅的脸上不可避免的带了几分幸灾乐祸。“看来他是真的恨上你了呢。”
云杳却没有向她所期盼的那样流露出失望或是难过的神情,反而一骨碌爬了起来。
“赶紧的,收拾东西,去角宫。”
“角公子不是允你明天才回去,怎么突然这么着急?”她还想趁着这个机会好好勾引他一下呢。
“再不回去,留着这里等着宫子羽夜袭我吗?”
云杳一听他这反应,就知道宫紫商一定如她所预料的那般把她的‘苦衷’告诉他了,他面上虽然装的越不近人情,但以他的性格,说不定大半夜就会摸过来。
她跟宫紫商演这么一场戏,只是想给自己留个余地,可不是想跟宫子羽暗通款曲死灰复燃的,自己身上现在还没力气,可没那精神头跟他演什么戏。
云杳干脆让上官浅转过身,自己直接趴在了她背上。“我现在还走不动,你背我回去吧。”
上官浅一愣,饶是她脾气再好再能伪装此刻也绷不住了。“你要点脸行吗?”
“我不要脸,我要你背我,我才不信你连这点力气都没有,走吧走吧,这样才显得咱们感情好嘛。”
上官浅当然不干,无奈云杳跟个赖皮缠一样怎么甩都甩不掉,她又不敢伤了她,只能气鼓鼓地把人背了回去。
“别生这么大气啊,这点小事有什么了不起的,别忘了,咱们可是拴在一根绳上的蚂蚱,今后还要在宫门相互扶持生活下去呢,当然要互相依靠才行。”
上官浅翻了个白眼。“依靠你?你要是靠得住,母猪都能上树。”
“我靠不住,宫尚角就靠得住吗?唉,你这个年纪的小女孩子啊,别看到人家长得好看又有本事就动心了,你相信他,就是把命放到了人家手里,与其那样,还不如交给我呢,起码我还为你找到了那什么一月苍蝇的解药不是?”
“那是你找的吗,你不也是靠宫尚角和宫远徵。”
上官浅愤愤不平,回到自己的住处,却意外发现已经被侍卫围住,而宫尚角和宫远徵,不知为何也守在了这里。
“姐姐,你怎么回来了,为什么不让我去接你?”宫远徵原本阴暗的表情在看到她的时候立刻多云转晴,解下自己的披风把她裹了起来。“你身子还没好,夜里风这么大,受了凉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