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徵急躁的动作可算不上温柔,甚至说是粗暴也不为过,可怜的小白兔落在鹰的利爪之中,也只有被分食殆尽的份了。
云杳那被秘药浸润了好几年的柔嫩肌肤哪里经得起他的摧残,很快就痛的恢复了些神智,然而眼前人影绰约,却根本分不清是谁,只能听见那人饱含欲望的低沉声音落在耳边。
“阿音……我的阿音……”
信哥哥,是你吗……云杳烧的头昏脑涨,想要张口呼唤,干渴的嗓子却发不出声音,只能伸手揽住眼前的人。感觉到他急躁却不得其法的动作时,笑着伸手扶住了他,为他指明了方向。
“好哥哥,在这里呢……”
宫远徵本就深陷情欲之中,听了好哥哥三个字,更是如同陷入云端之中,飘飘然不知所以,然而却有人先一步破门而入,随即便是一声饱含怒气的声音传来。
“你们这是在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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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这是在做什么?”
宫紫商一听到宫子羽被宫尚角设计,要他去后山闯什么三重试炼,当即火急火燎地便赶了过去,谁知大老远的,就看到宫子羽在跟云为衫拉拉扯扯。
“你还有没有点良心,杳杳妹妹病成那样子,你不去关心她也就罢了,反而在这里跟别人……跟别人……”宫紫商气愤地看着云为衫。“我简直都说不出口!”
“姐,你误会了,云姑娘刚刚差点摔倒,我不过是扶她一把罢了,况且她也是邀我一起去探望杳杳的,你别说得像我做了什么对不起杳杳的事情好不好。”
宫紫商白了他一眼。“你最好没有。我警告你,虽然宫门没有明文规定,说执刃只能娶一个老婆,但历届执刃也没有几个三妻四妾的,杳杳妹妹可是帮了你不少忙,如今好不容易松口给你机会,你可别自己再给放跑了。”
“放心吧,我知道的。”宫子羽说着,又看向了一旁的云为衫。“时间也不早了,云姑娘,我送你回去吧,正好也去看看杳杳好些没有。”
“我跟你一起去。”
宫紫商强硬地横在宫子羽和云为衫身边将他们分开,看着云为衫低着头委屈的样子,宫子羽也觉得十分抱歉,明明她没有做错什么,却被这样误会,实在有些太不应该了。
——他显然已经是完全忘记,他们之前还怀疑云为衫是无锋细作的事情了。
然而云为衫一副受气小媳妇样,内心却是隐隐期待着一场好戏,来到女客居所后,看到从另一边刚刚回来的上官浅,彼此交换了一个会意的微笑。
宫子羽:“上官姑娘?如今天色已经黑了,你这是前往何处了?”
“杳杳妹妹一直昏睡不醒,我担心她不能及时散热对身体不好,于是取了一些酒来,想要替她擦拭身体,只是我如今对宫门的路还不是十分熟悉,在外晃荡了接近一个时辰,才把想要的东西找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