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浅看着她狼吞虎咽的样子,脸上露出一丝浅笑,刚想替她倒一杯茶顺气,就见云杳忽然痛苦万分地掐着自己的脖子,铁青着脸倒在地上。
这是什么鬼,她被点心噎死了?上官浅吓了一跳,连忙出门去呼救,然而来人一看,却说云杳并不是被噎到,而是中毒。
上官浅人都傻了,她是想害云杳,以免她成为自己完成任务的阻碍,可她也没傻到在她回来第一晚就下手,还亲自把点心端过去实名制下毒啊。
可云杳所用过的东西除了她送来的桂花糕之外,就只有医馆送来的药,那桂花糕又被她吃了个干净,便是想要检验都没有证物可用了。
如今云杳中毒只会有两个结果,一个是宫远徵管理的医馆给她药里下毒,一个是上官浅给她的点心下毒,两种结果哪个更可信,一目了然。
上官浅就这么稀里糊涂的被带到了监牢,她一开始还想辩解,然而宫远徵却完全不相信她。
“眼下就是这种情况,不是你有问题就是我有问题,我又不是第一次给她下毒,要想害她直接扒开嘴把毒药往里灌就是了,还用得着这么麻烦,所以你不是凶手,还会是谁?”
上官浅的大脑飞速运转。“说不定是医馆里的人有问题,他们在药里动了手脚,就是为了陷害徵公子你。”
然而宫远徵却摇了摇头。“那就更不可能了,药是我亲自给她熬的,特意放了好多黄连呢,能被人动什么手脚,除非……是送药的人有问题。”
上官浅才不管谁有问题,只要自己能被摆脱嫌疑就好了。正当她想要继续引导宫远徵的时候,她心心念念的宫尚角却来了。
也是同样的问话,同样的说辞,面对楚楚可怜的上官浅,宫尚角的眼里非但没有怜悯,反倒是流露出一丝失望之色。
宫远徵陪着他走了出去。“哥,怎么样,她会是无锋刺客吗?”
“八九不离十,只是是否是她谋害的前任执刃和少主还不一定,现在要做的,就是想办法,把她的同伙引出来。”
宫远徵点了点头,却发现宫尚角在思索着什么,“哥,还有什么问题吗,你在想什么?”
“我在想,如果身处这个情况的是云杳,她会怎么回答。”
“那还用想吗,肯定是各种求饶,赌咒发誓说自己是无辜的呗。”
宫尚角却摇了摇头。“我觉得不会。不如我们打个赌好了,如果我猜对了她的想法,那么这次选亲,你不许再参与。”
宫远徵气的鼓了鼓脸。“怎么连你也阻止我啊……好吧,我就不信哥哥你能和她那么心有灵犀,猜中那疯丫头奇怪的想法。”
“我啊,我能怎么办,肯定是承认是我下的毒啊。”
虽然已经吃了解药,但云杳的病本来就还没好,如今被这么一毒更是雪上加霜,听到宫远徵的问话,没好气的答道。
“我如果是上官浅,就说自己爱慕宫子羽或者宫尚角,嫉妒云杳美丽动人,温柔大方,成为自己嫁入宫门的绊脚石,为了除去她才会下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