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长春宫那里,却又出了大问题。
本来二阿哥的身体这两年已经好了许多,只是哮症偶尔发作,但只要不接触柳絮那类敏感的东西倒也无碍,在进了秋日以后更是没什么问题了,只是这几日突然发作了起来,皇后忧心不已不说,连皇帝也开始着急起来。
皇帝-弘历:" 好好儿的永琏怎么会这样,朕前几天还看着他跟永璜永璋玩的开心,活泼健壮的很,怎么突然又发作起来了?"
容音看着躺在床上咳嗽的儿子流眼泪。
富察容音:" 臣妾也不知这是怎么了,太医说永琏是沾染到芦苇花一类的东西,可长春宫一向对此都是很谨慎的,便是将永琏带出去玩,也都是去没有那些东西的地方,没想到防不胜防……"
璎珞:" 不是娘娘防不胜防,而是有人暗中加害!"
璎珞手中拿着一个布偶,手里还拎着一个宫女,气势汹汹地闯到房中,这才跪下行礼。
璎珞:" 回皇上,回皇后娘娘,自打二阿哥出事之后,奴婢便疑心此事没有那么简单,当即便将二阿哥的所有东西都原样封存准备一一调查,没想到这个叫悦儿的宫女一听到奴婢这样说,果然做贼心虚,想要偷走这个玩偶销毁,却不知奴婢早就派人暗中观察,直接将她逮了个正着!"
皇帝-弘历:" 这玩偶朕也曾经见永琏玩过,有什么问题吗?"
璎珞:" 皇上,皇后娘娘,二阿哥在此,为了不影响他的病情,奴婢斗胆请去另一处问话。"
皇上和皇后点了点头,让莲心和明玉小心照顾永琏,去了隔壁的暖阁之中。
璎珞这时便不再顾忌,扯开布偶,露出了里面的芦花。
皇帝当即大惊失色,皇后更是气的声音都在发颤。
富察容音:" 是谁!是谁要害本宫的永琏!"
那宫女见事情败露,连忙跪下磕头,说自己什么都不知道,只是受人嘱托,收了银子前来拿走这个玩偶,至于里面有什么,她根本就不知情。
皇上大怒,当即便要将那宫女打入慎刑司审问,璎珞却回道:
璎珞:" 皇上,这宫女不管是真的不知道还是推脱,只要一进慎刑司,定然会传出风声,让幕后黑手有时间销毁罪证。打草惊蛇不如引蛇出洞,既然这个宫女说自己是受人所托,那么定然还要将此事的处理结果回禀,我们正好可以顺藤摸瓜,找到幕后之人。"
皇帝-弘历:" 好,你一向心思缜密,这件事交给你查朕也放心。只是朕还是有些好奇,你是否已经有了眉目?"
璎珞:" 不瞒皇上说,奴婢已经有了怀疑对象,只是眼下并无其他证据,况且这件事里有一个疑点,奴婢若是不解开便贸然给人定罪,只怕会冤枉了好人。"
皇帝-弘历:" 哦,有什么疑点?"
璎珞:" 这宫女不管知情与否,她的作用本该是毁灭证据,既然如此,就应该将这个玩偶烧掉才是,为何要更加冒险将它带出长春宫呢,我们都见过这个玩偶,来日若是被人发现,岂不是现成的罪证?况且便是这玩偶的来历,也让奴婢不得不小心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