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夜见伽罗的耳朵被初凰拎的都红了,连忙上前将她们分开,让伽罗靠在自己怀中。
冥夜:" 师姐,师父为了庇佑三界,已经辛苦了多年,如今我们既然已经能独当一面替她分忧,便也随她的意,让她轻松一些吧,不过贪杯了些,不是什么坏事。"
初凰看着拿着手帕,轻柔地替伽罗擦拭的冥夜,气更是不打一处来。
初凰:" 你还替她说话,我也不是想为难她,只是她以前可不是这个样子的。你又不是不知道,她从前很勤勉努力,又有责任心,对我们也十分关心呵护,哪次你征战回来,不是对你嘘寒问暖的,我就是搞不懂,她如今到底怎么了,我问稷泽,他也神秘兮兮的说什么不可说,真是一个比一个气人。"
冥夜:" 可能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吧,谁都有些自己的秘密不是吗?我们要相信师父,她总归是不会错的。"
冥夜将伽罗抱起,轻柔地放在树上,看着她被酒熏红的脸庞,忍不住伸出手细细抚摸。初凰歪着头看着他的举动,总觉得哪里不对,但又说不太上来。
稷泽不肯说,冥夜不肯问,就当她真没法子了吗,他们凤凰族可还是有个老家伙在呢,他跟师父认识的够久,交情也够深,当初自己也是被他送给师父当弟子的,别人不知道师父的秘密,他可一定知道。
想到法子的初凰也不再理会冥夜奇怪的举动,兴奋地跑走回族里去找老凤凰折颜了。冥夜本想珍惜下这难得的独处时光,奈何手下兵将来禀告又有妖魔作乱,只得不舍地离开。
伽罗这一觉本来睡得十分安稳,耳边却忽然传来一阵呜呜哭泣的声音,睁开眼睛一看,桑酒正哭丧着脸把她摇醒。
她跟着仙乐在人间经历了各种艰难险阻,体会到了人间苦难,本来降妖除魔的好好的,结果自己差点走火入魔,伽罗一看,便知道桑酒是因为失了仙髓以后被妖力反噬了。
要解决这事并不难,只要以清气将她体内的浊气调和便可,当初老蚌王执意要让桑酒跟她到神域,估计也是存了这个心思。
如此合修了几次之后,桑酒的情况果然好转,伽罗也趁此机会指点起她修炼的法门。桑酒在人间经历多年,体会过不少辛酸苦辣,早已不是当初那个不谙世事的小公主,也能体会当初伽罗的苦心,如今得她悉心教导,对她也更加亲近。
然而她自以为将心思隐藏的很好,却瞒不过一直在暗中观察的天欢。
天欢:" 果然妖就是妖,跟冥夜一样,惯会撒娇撒痴装可怜,用这矫情做作的样子迷惑人……哼!"
天欢知道桑酒如今正得宠,便是挑拨离间也没有用,就想了个办法,故意借口用涤髓泉帮她祛除妖气,暗中在里面下了弱水想要惩治她一番,谁知桑酒却表示她跟伽罗合修便可,如此珍贵的涤髓泉,还是天欢留着自己慢慢泡吧。
这蚌妖早就好了,不过是找借口想与师父合修罢了,还装的一副乖巧懂事的样子,偏偏师父还就吃这一套!天欢气的半死,但桑酒这番作态,倒是让她想到了曾经的冥夜,当初他不也总是故意在修炼时弄伤自己,要不就是在战场上受伤,然后惹师父怜惜吗,若是他知道自己引来的这只小蚌妖比起当初的他青出于蓝,不知会是什么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