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千?没问题!那就麻烦您了。”
陆坤眼前一亮,别说两千了就是两万,他也得来个十张八张的全部戴身上。
他在心里不住叹气,真想给自己来两巴掌,恨自己怎么没多长一张嘴,多问几句说不定就不会社会性社死,也就不会掉粉了。
现在损失惨重还没地方说理,怎一个惨字了得……
“嗯,那明天再说。”
李压微微点了点头,在微信群里回复着谢肖。
【@李压:你与我开下视频,到了那边先请贾医生和他岳父姜先生好好聊聊天,把知道的全部说出去,让摄像头拍清楚他的脸。】
【@我是肖肖:好嘞。∠(°ゝ°)】
直播间画面也随之一变,无数弹幕纷纷飞了起来。
前一秒李压说贾医生到他岳父家了需要开视频,他需要具体指导下他们。
还征得了节目组编导江雅兰的同意,直接把视频内容全网直播了出去。
【我李哥就是大方,这是我们能看的内容吗?】
【李哥威武!人还挺好,要是再能送我一张两千一张的护身符就更好了!】
【哇,你们看贾医生身边的那位小哥,他不是之前在医院抓捕陈欣的警官吗?】
【是长得的像的吧,李老师不是说这是他朋友吗?】
【我认得他,在刚才收拾池底骸骨和法医一起出现的,我对大帅哥的印象特别深刻!肯定没错!哇哦,这说明什么,你们自己体会吧!】
【什么和什么啊,我只觉得他们过去的速度实在太快,还没到十分钟就到地儿了?这是开的高铁吧,速度太离谱!】
【也许别人离得近呢,也不是不可能吧。】
……
直播间画面里,贾医生敲过门之后,见没有人回应,他深吸了一口气,直接拿出钥匙准备推门进去。
他在车里已经知道了,来接他的人是京城派下来处理特殊事件的工作人员。
只是,谢肖他们部门毕竟特殊,虽然没有正式被公布出来,但是职权和一般警员都是一样的。
来的路人就已经教了他克制情绪的办法,要不是他岳父家实在离得太近,教的东西肯定还会更多。
屋子里黑漆漆的一片。
钥匙串哗啦作响,下一秒贾真手一抖,他手里的钥匙串差点掉了,贾真猛地一掌拍在了自己胸口上,他声音有几分颤抖。
“爸……爸,你在家啊?”
姜昇居然一声不吭的就在站门口!
平时温文儒雅的帅老头,此时正目光如炬,带着几分冰凉堆在没有开灯的房间,任谁冷不丁的看见了,也得吓一跳。
“嗯,你怎么来了。”
姜昇一反往常的热情态度,依旧挡在门口,一副并不欢迎他们的样子。
“我和院里实习生刚在隔壁镇给病患看完诊,看也要到饭点了,就想先找个地吃饭。”
贾真指了指身后的谢肖说:“我就想离咱家就十分钟的路程,在家随便吃点,总比外面的干净吧,就带他过来了。”
“叔叔好,我叫谢肖。”
谢肖举着手机,笑得一脸灿烂,还真像是来蹭饭小年轻,而不是查案的警员。
姜昇眉头紧皱,不知道在想什么,双眼不住地在谢肖脸上扫视,最终他微微叹了口气:“进来吧,就是你岳母不在家,没什么好吃的,怕招待不周。”
“嘿嘿,叔叔我不挑食的,有什么吃什么,这天气吃碗稀饭也行。”
夏天吃稀饭简直是刻在了西南人的骨子里,里面可以加玉米粒,也可以煮青菜或者其他。
谢肖笑得傻兮兮的,这几分傻气几分天真,彻底让姜昇放下了戒备心。
他不再犹豫,让开了门。
啪一下,打开了房间里的灯,房间瞬间明亮了起来。
其实现在的天色尚早,不开灯也能看得见,但姜昇家不知道是什么情况,客厅窗帘全部都被严严实实的拉上了。
各间房门也全都紧闭着,看着比其他人家黑了不少。
空气里也弥漫着,空调独特的味道。
贾真与谢肖默默对视了一眼,颇有默契的没有任何好奇心。
“爸,妈今天怎么不在啊?”
贾真眼睛一瞥,确定厨房无人,家里也没有了平时的烟火气。
老年人一般吃饭时间都特别固定,比年轻人早得多,尤其是像姜昇这样事业有成的成功人士,对吃住要求都极高。
至于为什么会住镇上,也完全是因为他老婆魏会群老家就在这,所以两人才会搬到这里。
平时,这个时间魏会群已经做好了一桌子菜,可今天家里却异常安静。
“她说天天做饭做烦了,要和老姐妹出门去玩,已经走了三天了。”
姜昇有些尴尬的笑了笑,“那老婆子,年纪上去了,脾气倒是不小,倒是让你们看笑话了,这位小谢同志,爱吃什么?”
几句话下来,姜昇就从一个阴翳的帅老头变成了一个可爱的小老头,就好像刚才阴翳的样子,完全是因为老婆不在家造成的。
“叔叔,我吃什么都可以,不挑食!”
就连见过无数罪犯的谢肖,也有些瞠目结舌,难怪老大常说不要小瞧任何一个人。
这老头的危险系数,恐怕不会低于一些恐怖分子。
“既然如此,那我们去楼下吃吧,下面新开了一家美蛙鱼头,你们年轻人应该都会喜欢!”
说着姜昇就要起身拉谢肖出门,他好像有些焦急。
就在这时,门外突然传出了一阵钥匙声。
屋里的三人不约而同的屏住了呼吸,下意识的吞咽了下唾沫,统一的看向了门口。
一个女人推门而入,出现在了直播间里。
她五官十分漂亮,打扮得相当精致,一头乌黑的卷发随意地散在身后,衬托着红唇更加娇艳,穿着一条非常凸显身材的红衣吊带连衣裙,搭配着一双亮皮红色高跟鞋,整个人看起来十分靓丽。
一时间,空气好像静止了一样。
一旁的贾真猛地站了起,他直接傻了眼。
“老……老婆?你……你怎么来了?”
贾真手心直冒冷汗,这哪里还是他老婆呀,简直就是另一个女人啊,快四十岁的人,穿着打扮得像二十来岁的小年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