娜木钟说这话的时候,已经盈盈立在了营帐中心的塌上,皮草的轻纱之下,雪嫩的肌肤若隐若现,那迷人的线条更是惹眼。
多尔衮不知所措,不敢就这么踏入,仿佛眼前这一个小小的营帐是一个龙潭虎穴,危机重重。
多尔衮:" 真的就只能我们两个人谈吗?"
娜木钟轻柔地点头
娜木钟:" 嗯~"
娜木钟:" 你怕我耍花样,我也怕你耍花样,但男人不应该为难女人,当然是你来到我的主场~"
多尔衮深呼吸几口,鼓起勇气,进入了这个营帐。
这个营帐,是满满的桂花香。
可明明是安神的香味,他却似乎更加浮躁了。
多尔衮:" 多铎呢?在哪儿?"
娜木钟笑着指了指塌前的桌席,上面是一只烤乳猪和两杯烈酒。
娜木钟:" 十四爷,今天你也是我的客人,来,坐儿~"
娜木钟:" 陪我喝杯酒。"
多尔衮:" 我是来找我弟弟的,如果一直见不着他,我什么也不会吃,什么也不会喝。"
娜木钟笑了笑,将酒撒在了地上。
娜木钟:" 哎哟,那我今天准备的这杯酒,不就浪费了,可是十四爷啊,我这个人啊,只有喝了酒心情才会好,如果酒洒在地上了,心就掉在了地上。"
娜木钟:" 那可能什么都忘了,其他的什么人,什么事也都记不清了,哎呀,对了,我好像忘了吩咐手下的人要对十五爷手下留情,你说他们要是提着十五爷的人头来下酒的话,这可怎么办才好呢?"
多尔衮深吸一口气,蹲了下来,好吧,这为了多铎,他也没办法了。
他难得友好地笑道
多尔衮:" 那就让我,把你的心再捡起来。"
多尔衮拿起酒坛子,对着碗哐哐一倒
多尔衮:" 多尔衮,敬大福晋一杯。"
随着烈酒下肚,多尔衮的烦躁突然下降了不少。
娜木钟风情一笑,从塌上起身,直接拿起了小酒坛子喝,酒水从口中溢出,划过细嫩修长的脖颈,没入胸口。
白色的纱衣湿透了,玲珑起伏的身材看得一清二楚,甚至还有雪峰上的藏红花。
多尔衮看得气血上涌,原本下降的浮躁更加旺盛。
娜木钟喝完,脚步有些晃荡,将小坛子放在桌上,身子却向另一边倒去。
多尔衮接住了娜木钟。
多尔衮:" 大福晋?"
娜木钟:" 唔...头晕......"
娜木钟浑身羞红,一双玉手攀上了多尔衮的胸膛。
娜木钟:" 十四爷,我年纪轻轻就守寡了,如果心疼一下我,我会更高兴的,立马就把你弟弟交出来~"
多尔衮的心终于松动,所以娜木钟做这么多,就是想找个男人来心疼她,对,一定是这样的。
他慌乱地将娜木钟的皮草脱下,又将那薄如蝉翼的轻纱撕开。
美好的身体就如此浮现在眼前,多尔衮内心舒畅,他不想再忍了。
多尔衮:" 这是你说的,我只想快点接到我弟弟。"
娜木钟:" 嗯~"一定交出来。
多尔衮将娜木钟摆在了塌上,疯狂地吃吃喝喝。
由于娜木钟已经嫁过人,就不用装什么清纯了,怎么高兴,怎么放的开就怎么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