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徵:" 嗯?你干什么?我是你主人,你岂敢动我....嗯~"
宫远徵这才意识到是出了什么事,他虽然对男女之情还未开窍,但也是读过书的,不是傻子。
他红着眼睛,委屈巴巴地怒道
宫远徵:" 你....你们无锋的女刺客,还会学这些的吗?"
她看起来明明是个大眼睛布灵布灵,什么也不知道无辜的小女孩。内里竟然是这样的,被欺骗了,呜呜呜。
上官浅上前,继续将宫远徵压制住,语气不同于年龄的慵懒妩媚
云雀:" 当然啊~主人,不然执行任务时,中了这样的毒我们岂不是不知所措~"
云雀:" 主人,你的情况好转了,我还没有呢~"
云雀:" 主人,你可要帮帮云雀啊~"
宫远徵奋力挣扎,却发现自己的身体诚实的要命,根本就使不上力气。
宫远徵:" 呜呜....你放开!放开我....."
豆大的泪水从他的眼角流下,他再也没有了刚才的骄傲。
“主人”一词,更像是调戏,让他浑身更加羞红害臊。
云雀欺压而上,尽情释放自己。
她已经憋了许久了。
一阵疯狂的快乐加疼痛过后,宫远徵冷静下来,看着上方云雀风情万种地卖力模样,突然又有些心疼。
这次是他用错了东西,是他不对,么能经受如此摧残,看来要更加疼爱,补偿她了。
药材是宝贝,药人更是宝贝。
这让云雀更加的欢乐。
云雀:" 主人~我好开心~"
宫远徵年纪小,哪里听得了这些,连忙将云雀的嘴堵住。
只让云雀发出“呜呜呜”的声音。
可是最后一段时间,他还是松开了手,位置也反了过来,沉溺于其中。
……
第二天一大早,两人仍旧相拥着。
云雀比宫远徵更累,还在睡觉,只不过她紧皱着眉头,在枕头和宫远徵肩膀上的泪水早已经干透。
宫远徵心里更加愧疚。
便起身,拿出了手帕再一次仔细地给云雀擦拭。
在这些动静中,云雀醒了。
她一见到宫远徵,就瑟缩地立刻跑去了墙边的床脚,眼底立刻又蓄满了泪水,泪汪汪地看着宫远徵,眸子里满是害怕的情绪。
她和昨晚截然不同。
宫远徵心碎了。
他以为昨天晚上是带着情绪的欢好,原来只有他一个人罢了。
都是自己的错,自己不该用错了药。
宫远徵:" 对...对不起...."
此刻的宫远徵,深陷云雀的眼泪陷阱,进入了自责之中,完全忘记了是云雀先把宫远徵塞进两个桃子里的。
云雀心里乐开花,小男孩就是好玩。
尤其是宫远徵这样的。
对所有药材都像照顾小孩一样温柔呵护的小男孩,能有多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