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丞最擅长的便是布局和查案。
他和他在昭定司的手下在路口等着南苑王自投罗网。
南苑王,就你还想摄政,做梦。
一刻钟后,曹春盎跑过来报告情况
曹春盎:" 干爹,南苑王一行人已经在一里外了。"
肖铎阴沉一笑
肖铎(肖丞):" 通知所有人准备好。"
曹春盎:" 是。"
……
过程很顺利,南苑王谋反,被昭定司扣押在了诏狱。
宇文良时:" 肖掌印好一番谋划,现在得以功成,是故意来折辱本王的吧。"
肖丞拿起一个小匕首,对准了南苑王宇文良时的心脏,轻轻旋转着
肖铎(肖丞):" 王爷在我这儿欠了一笔债,六年前六月初七,王爷在京中如意巷曾取一位少年的性命,你可还记得。"
宇文良时无视胸口上的疼痛,冷笑道
宇文良时:" 肖掌印,你这是将莫须有的脏水往本王身上泼。"
肖丞冷哼
肖铎(肖丞):" 王爷贵人多忘事,杀人如探囊取物,自然不记得。"
宇文良时一脸无辜的表情,像是不知道作何解释。
肖丞从手里拿出了当时肖铎手里攥着的那枚玉佩,阴沉沉地说道
肖铎(肖丞):" 王爷可想起来了?"
宇文良时瞅了一眼,表情仍然迷茫
宇文良时:" 这是何物?"
肖丞用了些力气,随即宇文良时发出了一声声挣扎地吼叫,然后,宇文良时忍着剧痛努力解释
宇文良时:" 肖...肖掌印?你以为这是本王的私物?这丝绦上,分明有陈年香渍,一看就是系于香囊之上,本王自幼一碰香料,便会浑身起疹,府上从未焚香,也无人佩戴香料,这绝无可能是本王之物!"
肖丞笑了笑
肖铎(肖丞):" 王爷以为我会信?"
宇文良时继续忍着剧烈的疼痛认真解释
宇文良时:" 此乃我府中秘事,外人不得而知,肖掌印,你若是不信,抓几个府上老人来一问便知,他们都是清楚的!"
肖铎手里的匕首又深了了几分。
宇文良时:" 啊!!!"
肖铎抽出刀口,抵住了宇文良时的脖子
肖铎(肖丞):" 六年前你去京中觐见先帝,你人就在京中,那夜他横死前后,除了你的车驾,再无旁人出入。"
宇文良时眼里充满了恐惧,浑身发抖,也终于想到了一丝信息
宇文良时:" 啊,我想起来了,六年前那趟进京,确实有去如意巷吃茶,只是当时本王身子乏得很,每日黄昏之前,变回返回官驿,夜晚也并未外出,出入皆有官驿薄录为证。"
这实在太有理有据了,可他也亲眼所见南苑王的马车,肖丞一时不知如何是好,如果真的不是他,那他该如何继续查下去,他愤怒地抵住了宇文良时的脖子,印出了些许血迹
肖铎(肖丞):" 不可能!那夜我亲眼所见车驾上的徽记,就是你南苑王的马车!"
宇文良时激动地哭了起来
宇文良时:" 不是我!真的不是我!凶手天打雷劈,不得好死,九族皆灭!"
肖铎一脚踢在了宇文良时的胸口上,顿时血迹斑驳
宇文良时:" 啊...."
肖丞起身,擦了擦身上血
肖铎(肖丞):" 不管凶手是不是你,贩卖私盐,私铸兵器,意图谋反,你所犯之罪,也绝无可恕,你就等着新帝登基,人头落地吧。"
肖丞拿着玉佩离开了行刑室。
宇文良时一脸惊恐又欲哭无泪,他死前,还要在这种地方呆上半个月,真是死的太惨了
宇文良时:" 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