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郁离门外,男人已经做好了关禁闭的打算。
正在给自己的手腕缠绷带。
听见管家的脚步声,他头也不抬,“走吧。”
管家看见他这样,忍不住叹了口气,“你这是何苦呢,人家和你也没什么过节,你非要打他干什么?你以前也不是惹事的性格。”
郁离没有回答他的话,只是道,“秦老是怎么处理他的?”
管家没好气的,“还能怎么处理,给笔钱打发了,永不录入,日后估计在御城是混不下去了,秦老还是在保你。”
郁离嘴角难得扬了下,“那就行。”
管家看见他这样,也无奈了,把他带到地下室的禁闭区,打开门锁让他进去。
“紧闭的规矩你是知道的,三天不能见光,每天只有一杯水和一块压缩饼干,你自己受着吧。”
郁离没吭声,自己走了进去,找了个角落的位置盘腿坐下。
管家把一杯水和一块饼干放在他触手可及的地方,叹了口气,摇摇头出去了。
他从地下室的楼梯上来,刚好看见不远处走来风衣烈烈,身材高大的男人。
管家连忙躬身,态度比对秦老也是不遑多让的恭敬。
“盛先生回来了。”
“嗯。”盛赫言嗯了声,看了眼他从地下室走出的方向,“有人关了禁闭?”
“可不是?”管家赔笑道,“是郁离,郁离不知道怎么打伤了一个保镖,秦老怕他性子气焰太过,就安排禁闭了三天。”
他小心翼翼的端详盛赫言的神情,“您看?”
“那就关着吧。”盛赫言对秦老的安排向来不插手,听见郁离的名字,依然面无表情。
“他自找的。”
“是。”
楚千辞坐在花园里晒太阳。
她身体不好,以前薄砚礼就说过让她多晒太阳,补充一些微量元素,可以让她的身体不那么脆弱。
她脸上盖着一本外国诗集,躺在花丛里,气息纯净。
盛赫言走过去,先是上下打量片刻,尔后伸手抓起诗集。
楚千辞睡眼惺忪的揉了揉眼睛,被强光照射的眸子看不清东西,模糊到只来得及看见男人高大轮廓,她柔柔的唤了声,“郁离,是你吗?”
她刚睡醒,浅薄的唇略有血色,但也无损她的娇憨。
盛赫言眸光一沉,翻看手中的诗集道,“你再看看?”
楚千辞于是睁大眼睛。
等眼睛适应强光以后,她才看清盛赫言的眉眼,她失望的叹了口气,左顾右盼。
“郁离呢?”
盛赫言没答她,反问,“看见我就这么不开心吗?”
楚千辞装作没有听见的样子,从摇椅上走下来,“郁离?”
盛赫言攥住她的手腕,稍微用了分力,楚千辞被他抓痛了。
“好痛!”
她轻呼,“放开我。”
盛赫言恍若未闻的低垂眉睫,沉沉的盯着她看,“你不是想知道郁离去哪里了吗,我告诉你,他被秦老关了禁闭,接下来连续三天,你都不会再见到他了。”
不知道为什么,楚千辞在他的声音里听出了放松后的散漫。
她瞬间颦起眉头,“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