娜伊莎坐上了回家的列车,虽然说能见面,心里也不舒服,白瓢眼睛有些湿润,何况女人们。
看着缓缓开动的列车上,娜伊莎还在拼命地挥手,命运将会怎样,谁都不好说,离别总是让有情人伤心!
如果洞天不能进,或其他原因,天各一方,相见难,这么远的距离,白瓢心里没底。
叮,宿主不要担心,相信伟大的统姐,她是你命中的女神,将与你牵绊到底。
“我相信你还老惦记我的小jj,”。 白瓢吐槽道。
直到看不见了,众人才出了站台,回家路上,都沉默不语,心思沉重,白云身为女人,很敏感的看了看陈雪茹,秦淮茹,大概知道她们想什么了!
她并没有戳穿她们的心思,让她们自己去解决去吧。
秦淮茹三个孩子了,生活虽然没有压力,可精神压力不小,谁不愿意有一个完美的家?三个孩子明明有亲爹却不敢相认,这是多么的难受?
陈雪茹也一样,白熊都好几岁了,比棒梗还大几天,也只能暗地里叫个爸爸!在这个时代,这已经超出了想象。
可是两个人都没有开口,这是一个无解的难题。
白瓢讲无法选择,跟谁办证都让另一个无法释怀。
再说秦淮茹还有贾张氏的麻烦,解决她也是个大难题。
白瓢没想这些,回到来看一人站在门口,道:
“于莉,你怎么来了?”
“白瓢哥,谢谢你,我妈看的及时,过几天就没事了!”
“别说谢了,你不找我麻烦我就谢谢你了,如果钱不够你跟我说,能帮上你我也很开心。”
“够,够用,白瓢哥,你是不是去车站送人了?”
“是啊,怎么了,”
“那她还会不会回来?”
如果正常再见面那是很多年后了,可也不能告诉于莉啊!不然问自己怎么知道的,没法解释。
“问这个干嘛,你知道我送谁去了?”
“三大妈说你媳妇回国了,再也不回来了。”
“三大妈这舌头可真够长的。”
“她没问你相亲的事?”
“没有,说媒的大妈当天又带一个女的来了,她不知道我要跟她们家相亲!”
“你要是去上班,想做哪方面的工作?”
“都行,我不怕苦,对了,那天我喝多了,你别往心里去。”
“没有,先进屋吧!”
于莉进了白瓢家,第二次来了,觉得他老婆是个极度爱干净的人,屋里一尘不染,整整齐齐。刚做好,就听屋外有人喊:
“瓢哥,傻柱说您媳妇不要你了,才跑的,你说那孙子是不是欠抽”
“大茂,他知道个屁,别理他就是了。”
表面上许大茂对白瓢是很尊敬的,技术员啊!听说没准最近要升工程师了,人家老婆就是工程师,虽然走了。
正说着秦淮茹来了,许大茂让出门口,秦淮区直接进屋了,她是找东西来了,前几天把内裤拉这边了,今天要拿去洗了。
许大茂看着秦淮茹的背影,咽了口唾沫,他跟白瓢是邻居,要说一点不知情,那叫胡说八道,可当前几年白瓢的英雄事迹后就不敢打他主意,这是为狠人,最好别惹。
秦淮茹进了屋里,看床沿上还坐着一位姑娘,顿时警铃大作,还真4是啊,娜伊莎还没走远,这就进家了,自己还想着转正呢?越想越觉得委屈,大颗泪珠滚落。
于莉见进来一漂亮女人,进门看见自己就哭,蒙了,啥情况?
赶紧道:
“白瓢哥,这位姐姐哭了,你快来看看吧,”
百瓢一听,暗道,坏了,忘了这查了,赶紧进屋,看秦淮茹梨花带雨,看白瓢的眼神像咬他一口。
“淮茹,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于莉,额,是咱们院的相亲对象。”
那只于莉好像故意的,道:
“我没有跟别人相亲,只是跟你……”说到这还不说了,这已经表明态度,秦淮茹衣服也不找了,掩面而去。
“于莉,你是不是故意的?”
“怎么了白瓢哥,我说的是实话啊”
哎,
白瓢真头疼,娜伊莎刚走,心里正难受,伤口在撒把盐。
许大茂看秦淮茹哭着跑出去,在听到屋里的说话声,这下全明白了,瓢哥厉害啊!
于莉闪着无辜的大眼睛,道:
“白瓢哥,是不是我给你闯祸了?”
“没有,算了,你过来有事吗?”
于莉知道他要敢自己走了,弱弱的道:
“也没别的事,我就是过来看看你,顺便告诉一下我妈病能治好!”
说完也开始撇嘴,要哭了,我知道你怎么回事,有气撒到我身上,是谁都觉得委屈。
白瓢见她不但不走,还要上演哭戏,血压蹭蹭往上涨,扶着额头道:
“你别哭,我走,我出去转转,头好晕!”
说完扭头出了屋子,许大茂还在那杵着,看到白瓢就像看偶像一样,两眼放着小星星。
白瓢没理他,直接出院,于莉赶紧追了出来,看许大茂贼眉鼠眼的,就手把门锁上了,拿了钥匙追了上去。
到了中院,看秦淮茹屋门紧闭,又不想去敲门招惹到贾张氏。正在犹豫,傻柱出屋了,看着白瓢道:
“瓢子,你小子老是欺负秦姐孤儿寡母的有意思吗?”
“柱子,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欺负她了?”
“雨水,你是不是看见秦姐,从瓢子屋里哭着出来的?”
何雨水从傻柱背后露出头来,点了点头,道:
“我是看见了,瓢子哥你别欺负秦姐,她好可怜啊!”
这兄妹俩脑袋都有问题,怨不得何叔跑路了。估计是被气跑的。
许大茂也从后面跟着出来了,今天礼拜,大院人都齐,不愿意再磨叽,道:
“雨水,别瞎说胡道的,我是那样的人嘛,他是看娜伊莎走了,有点伤心”
正说着,秦淮茹出来了,她可没想给白瓢找麻烦,道:
“对,娜伊莎走了,确实很难过,你们没事别瞎猜了。”
说完回屋了,几个人大眼瞪小眼,原来是真的,于莉也能理解了,邻里情深,可以解释的通。
白瓢松了一口气,道,
“柱子,你今天污蔑了我,你请客,不醉不归!”
“呵呵,我就知道要倒霉,雨水,你的情报能不能有点准,你哥都被你害死了。”
许大茂道,“我也去,我是见证人。”
“你去行,拿两瓶酒,不然免谈。”
“傻柱,你有那么小气嘛,客都请了,还差这点?”
“拿不拿,让你白吃白喝,老子心里不痛快,不拿别去”
“不跟你一般见识,不就两瓶酒吗?走着!”
“柱子,去买点菜,家里喝吧,出去更麻烦,我去拿点肉,大茂你那有酒没,没有我拿得了。”
“瓢哥别,我那有,我这就拿去,”
“的,这下又省了,那我弄菜去了,”
于莉看她们要喝酒,三个大男人她不想掺和,道:
白瓢哥,那我走了。
没有留她,于莉走了。
这几年在大院混的不错,他可不是见谁都怼,掠气没有,禽不禽兽与自己有毛关系,别惹自己,惹到自己让你怀疑人生,自己法术又不是白学的。
看着傻柱做饭,旁边何雨水道:
“瓢子哥,嫂子到底为什么回国了?好可惜啊,以后没糖吃了!”
“你们学校没有风声?毛国跟咱们闹别扭呢,所有专家都回去了。”
“哦,我把这茬给忘了,今年考试也不考毛国语了”
“你明年该上高中了吧?”
“嗯,刚来的于莉姐她妹妹跟我是同学,她怎么走了?”
“可能有事呗!”
“瓢子哥,嫂子是不是不回来了,你又想着急娶媳妇了?”
“你怎么会这么想?”
“我看于莉姐恋恋不舍的样子,傻子都看出来她喜欢你”
“那你喜欢不喜欢!”
“你不嫌弃我比你小,我才14,你的等好几年!”
“咳,咳,”傻柱在哪咳嗽两声,然后对雨水道:
“胡说八道什么呢,瓢子会看上你,马上工程师了,厂里红人,看你干吧的跟个小鸡子似的,想的挺美。”
“你,还不是你不管我才成这样的?你在不管我,我现在就跟瓢子哥过去,等我长大了嫁给他。”
“行了行了,都别说了,许大嘴一回来了,啥事都瞎咧咧,”
“瓢子哥,我可没瞎咧咧,我看你那去别的女人我就来气,哼。”
原来你让傻柱当冤大头就是给自己出气,真是海水不可斗量,不和你小丫头一般见识。
雨水都14了,胸前一片胸前平坦的飞机场,头发微黄,确实没一点青春美少女的样子。
菜上齐了,都很简单,不过傻柱是有花生米就能喝的主,四个菜对他来说很奢侈了,许大茂来了,开喝!
一大爷看着这三个小子喝酒聊天,也不叫自己,对一大妈道,这几个王八犊子越来越没规矩了,不知道尊敬长辈!
小瓢他媳妇回国了,心里难过,才找他们喝酒,你一个大老头子掺和个啥。
大院里有个风吹草动的,三位大妈小喇叭开始广播了。
贾张氏幸灾乐祸,白瓢媳妇跑了,自己得把秦淮茹可得看好了,不让他们有机会。
贾张氏想多了,第一,洞天里能方便她们浪,人家可是有隐身术的,只不过年代思维制约了行动。
话说白瓢三人喝酒聊天,吹牛打屁,旁边小雨水听的津津有味,觉得还是做男人好,无拘无束,自由自在。
三人今天都有点多,雨水见瓢子哥摇摇晃晃的,怕他摔倒,扶着他回去了,许大茂默默叨叨:
“怎么,怎么不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