盒子拿上来之后,我和叶灵迫不及待的围了过去,但又不敢靠得太近。
师父小心的将盒子放在地上,然后拧动上边儿的旋钮儿将盒子打开。
他并没有凑的太近,而这和盒子保持一定的距离。
盒子打开的瞬间,就看到一道金光从里面飞了出来,但是由于我们三个都距离盒子有一定的距离。
大概有十厘米左右,所以都没有被那一道金光触碰到。
师父看到金光之后,神色不禁泛起了几分森然的冷意。
“这是魂魄?”叶灵都有一些奇怪:“魂魄为什么是金色的呢?魂魄不应该是灰色的吗?”
师父看了我们一眼说:“不一定的,有些人的魂魄就是金色的,因为这些人,的命格非常的特殊,你相信有天生的帝王命吗?”
我有些奇怪,因为现在已经是21世纪了,那种皇权制度早就已经消失了,怎么还会有人有这种命格呢?
师父解释道:“这种命格的人还是有的,只是未必能当上什么国家总理,但是也一定会飞黄腾达。”
“想要被杀掉这种人那是很难的,因为他们有一些神明保佑,这个人不知道用了什么方式杀了这些帝王命格的人。”
我立刻抓住了关键词,师父说的是杀了这些帝王命格的人,也就是说不止一个。
想要找到这样命格的人就已经很不容易了,还要杀了他们,那简直难上加难。
我震惊的沉思了片刻:“师父,这里边除了魂魄,没有别的东西吗?”
师父看了一眼那个盒子,淡淡道:“里面还有镇魂的东西,是防止这个东西走出去。”
“这个人应该是在利用这些帝王命格的魂魄吸收地脉,然后他好坐享其成,但咱们将这个帝王命格的魂魄放了出来,他现在已经去轮回了。”
“这个阵法算是被破除了一角。”
我看了一眼天空,果然那个巨大的圆形阵法,又再次出现那道金光,朝着圆形阵法飞了过去,随后很快就消失不见了。
阵法也随之消失,我有些不解:“既然鬼差不能走进这里,那他们是怎么布阵的呢?”
师父笑着说:“站在峡谷的入口,往天空用力抛一下,就能将这个阵法甩进来,铺满整个峡谷。”
“到时候他们只要坐在地府等着收魂就行了,总有咱们这样的人来解决问题。”
“我都甚至怀疑那个木钗里的女鬼,就是别人故意告诉你们的吧,为了让咱们知道这个地方,看来地府已经介入了。”
“这个人想要只手遮天也是不容易的,阻碍也不少。”
我们凝视了那盒子片刻,师父将那个镇魂用的东西拿了出来,那是一块四四方方的玉上面刻着一个镇魂符。
符咒并不是很难画,但是也不是一般人能够画得出来的,可见这个人在玄门的造诣上并不弱。
我看了之后忍不住叹了口气说:“师父咱们还要继续挖吗?”
师父点了下头,指着地面说:“咱们这次不用直接找方位了。”
“你们直接对着地面挖吧。”
我听后也知道师父是什么意思,可能在我们脚下所有的地方都已经埋着尸骨了,所以无所谓挖哪里。
只要挖出来肯定就有尸骨,而且尸骨还不少,说不定层层叠叠有无数具尸骨。
我心中不由得感叹,这地方简直就是一座万人坑。
叶灵这时也拿出一把铁锹和我们一起,对着旁边的一个地方挖了大概有两米多。
就看到下面有层层叠叠的白骨,但是在这里已经待了这么长时间了,所以我们都淡定了。
没有之前的震惊,我和叶灵将尸骨全都排列出来,至少里面有三十多具尸骨。
挖到五米深左右的时候,就已经有白骨堆积成山了。
这次我们没有花费时间去拼凑白骨,看一眼就知道这些白骨不是女人的。
也就是说不是那些灵的,那就只能是阴兵的白骨。
有些地方还有没腐烂彻底的铠甲,我有些震惊的看着这一幕,心中感叹这一幕还是很震撼的。
没有想到有生之年,还会看到这么多古代士兵的尸骨。
将尸骨刨出来之后,我们又继续挖下去,这次换了一个地方儿。
就这样挖了足足三天,我从刚开始的兴奋到疲惫到抓狂,到现在已经麻木了。
看着漫山遍野的尸骨,师父抽着烟,一脸平静的说:“差不多了。”
我有些奇怪的问:“师父什么差不多了?”
师父笑了一下:“正主该出来了,你以为这么大的一个地方会没有正主吗?”
“任何一个地方都会有一个头的,统治整个峡谷,不会让这些东西做乱,也不会让他们乱来,他会维持秩序。”
“据我推测,这个正主可能是一个帝王命的人,还没有被咱们挖出来,他一定会着急的。”
我听了之后有些意外朝着周围看去,此刻月明星稀并没有任何邪祟出没的痕迹。
这里好像干净又清新,当然要自动忽略漫山遍野的尸骨。
我和叶灵对视了一眼,都决定先把阵法布置上再说。
避阳阵是非常有必要的,万一那些阴兵不讲理,起码我们还有躲避的地方。
刚把阵法布置完,周围的阴气就激荡起来,紧接着就听到了铿锵有力的脚步声。
显然是一群阴兵走过来,之前将白骨挖出来之后,那些阴兵有很多都已经飘荡起来,不断的朝着头顶的圆形阵法飘荡而去。
很多都被超度了,但是有更多的还留在山谷之中。
我扫了那些阴兵,留下的至少有一半,这可是我们这几天的战果。
那些阴兵之中隐隐有几道金色的魂魄在飘动着一看,果然是那些帝王命的魂魄。
他们飘动到了我们的身边,停了下来,谁都没有吭声,我透过他们干瘪的眼眶,还有冰冷的眼神,就大概能窥探到他们的想法了。
他们是来找我们帮忙了,让我们赶紧将所有的尸骨都挖出来。
其中一个金色的魂魄飘荡出来,站在了我们的面前,我看到这是一个男人二十多岁的样子。
长得像清俊,眉宇间带着几分微弱的森然的冷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