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忍不住说:“你认为茶里面有问题?”
“没错,现在想想,那杯茶似乎有些问题,我刚才也问了茵茵。”
“茵茵说她的一个小同学和她的关系不算是特别融洽,但那天突然递给她一瓶没有开封的饮料,她当时也没有多想,就喝了几口。”
“那个饮料似乎是一种牛奶,味道似乎也不太对劲儿,我们这么一想就觉得我们可能是被迷晕了,然后带走,最后被杀掉。”
我听了之后连忙问:“常伟国,你的秘书叫什么名字?她的资料你还记得吗?”
常伟国似乎早就想好了,于是仔细的思考了一下,就将大概的情况和我说了一遍。
这个女秘书叫洛晚晚,是个特别温和精致的人。
常伟国非常大方的说:“洛晚晚是他的情人之一,因此我才比较相信洛晚晚,却没有想到这个女人会给我下毒的人。”
“给茵茵送饮料的女人女孩叫做蔡小晴,是蔡老板的一个亲戚,这件事情真的有可能是蔡老板做的。”
我听了之后,不由的沉默了,只是这个蔡老板目前神不知鬼不觉的溜走了,已经溜走这么多年了,想找到他那真的是大海捞针。
但愿警察那里会有进展吧,我还是将这条消息也告诉了警察,但是我只说了一个,就是洛晚晚。
我没有提茵茵的那个同学的事儿,警察就直接说:“你有什么消息不能一次性直说了吗?”
“你让我直说也行,把你们的进展也告诉我。”
这次我学聪明了,和警察打交道就不能透漏所有的底牌。
警察有些无语,最后还是告诉我了:“我们查到了那个告诉郑海涛,常伟国和常茵茵的尸体在那栋古旧的别墅里的人,这个人也姓蔡。”
“这个人说郑海涛全权掌控酒楼,只是需要郑海涛让出地下几层的范围,他们家需要用,郑海涛自然不敢不从。“
“因为他怕得到常伟国那样的下场,其实他表面上说,他不知道是谁杀了常伟国,其实他心里明镜了,甚至还帮凶手掩饰埋尸隐瞒。”
“这么多年他们之间肯定有什么合作,我想起了地下两层那些诡异的尸体,红色的棺材,甚至是灵力充沛的修炼场所,心中不由的泛起几分寒意。”
“难道蔡家图谋的根本就不是钱财,而是那个地方?”
我想到这儿心里不由的盘算起来,于是和警察说:“我能不能再去一趟酒楼,我想要去酒楼里面看看。”
目前酒楼已经被查封了,所以现在除了警察之外,那里什么人都没有。
警察想了一下还是答应了,让我重新进酒楼看一下,因为我想看看那个酒楼,除了那样的布置之外还有什么用处。
这个地下室绝对不只是修炼或者摆放棺材那么简单,他应该还是有别的用途的。
于是我直接下到了地下二层,地下二层此刻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但是地上依稀有一些血迹已经凝固了,似乎已经很多年了。
我怀疑这个地方在很多年前就被用作了什么特殊的用途,只是始终都没有被发现,直到最近被我发现了,他们才撤走了。
而那个郑海涛可能根本就知道他们想要做什么,甚至一直在帮他们打掩护。
我猜测他们之间肯定有什么交易,这个郑海涛多年以来可能一直是在被蔡家挟持的状态。
但是我又想不明白了,既然蔡家这么有能力,他为什么不直接包下酒楼自己做生意。
而是要把郑海涛推到人前,让他做这个挡箭牌,自己在后面玩神秘吗?
但是很快我就觉得不是这么回事儿,似乎这家酒楼有一些问题,只是我还没有发现。
我仔细的在二层,三层转了一圈之后,又仔细寻找了一下,这才意识到这里不只有二层、三层,甚至还有四层。
实在是想象不出这么高的一栋楼里面,到底有多少地下的部分,于是我继续走下去。
就发现这下面不只有地下三层,还有地下四层、五层,六层七层,可以说上面有多少层下面就有多少层。
而且每一层的入口都十分的隐蔽,很难寻找,我有些无语了,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
这些楼层都是空荡荡的,而且没下到一层。
我就感觉到灵力比原来充沛了几分,到了第七层的时候,我甚至都忍不住盘膝坐在地上修炼了一会儿。
感觉除了这里之外,再找不到比这里灵力更充沛的地方了。
我有些奇怪,这些灵力到底是从哪里来的呢?
但是又想不通,于是修炼了一会儿之后,我在没找到其他的线索就索性离开了这里。
径直朝着外面走去,我想要找到一处破绽,但是依旧没有找到。
无奈之下我索性回到了外面,拿出手机来给师父打电话。
师父是海城市的老人了,如果我问起一些有用的线索,他应该是知道的。
因此我毫不犹豫的和师父问起了这件事儿,师父听了之后沉默了半晌:“应该不止七层吧,你没有往下走吗?”
我听了之后差点惊掉了下巴,还以为七层就已经很夸张了,还没有想到师父竟然说下面还有层楼层。
这下子我有些不淡定了,于是又重新返回到下层,继续走下去,走到底的时候,我整个人都懵了。
因为这下面竟然直接有地下十八层,走到最下面的时候,整个人都懵了。
我朝着四周茫然的看着,只觉得心中泛起无尽的寒意,而且这周围不是什么都没有。
此刻这十八层的墙壁上面篆刻着无数的花纹和符文,看起来非常的诡异阴森,就像是一个邪教现场。
而且这些符咒和花纹都是我没有见过的,我仔细的记下来,并且用手机不停的拍照,试图将他们全都记录下来。
记录完了之后,我才全都转发给了师父,师父看了这些符文之后,异常的平静。
“我就知道他们在搞这个,而且一搞就是几十年,真是够执着的。”
听师父的意思似乎知道这是个什么组织,而且也知道这个组织是做什么的。
听到这些我心里就更凉了,连忙问:“师父这里面有什么,您能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