悟空一把揪住他道:不但我必须会看病,你跟沙师弟也要会收药!八戒不解地问“啥叫必须会?我们怎么懂得收什么药?”悟空说没时间解释,只管全收。
悟空随大队人马进宫。国王问哪位是神僧孙长老,悟空上前一步,几乎是喊着说“老孙便是”!国王吓得一哆嗦,几乎坐不稳,左右宫女立刻上去扶住。
众官员不禁轻声议论道:这人长得怪,说话也怪。各国丞相都是沉得住气的,见状仍恭敬地问悟空:神僧孙长老!可以开始给我主诊看了吗?您没带医箱,需要准备些什么器具?
悟空拽拽地说:老孙早就开始诊看了。众人面面相觑:这人不是怪,可能是有些疯癫!丞相虚心求教般问:“哦?是吗?愿闻其详!”
悟空背着手,边踱步边说:我一进来就看见陛下面色黑黄干瘦;故意大声回话,是想看他是否容易受惊吓,陛下刚才的反应说明他心胆皆虚。
包括国王在内,大家都不住地点头。悟空继续:老孙完成了“望”“闻”二步,接下来本该要“问”。为了让你们对我的医术放心,我暂且不问,而是先切脉,等我把诊断结果给你们,看看我说得对不对。若是对,就用不着问;若是错,也用不着问,你们把我拉出去直接砍头!
这话一出,全体惊倒:有本事也不能这么狂啊!几位御医倒是点头赞许道:孙长老所言极是!望闻问切是我们医家的看家本事!
见大家、特别是御医都肯定了悟空的能力,国王也有了信心。这时悟空对丞相道:上官大人!我等风尘仆仆而来,身体衣物难免有不洁之处,加上陛下久病体虚,容易受风邪侵害。为安全考虑,请给我一领大褂和一块手巾,把龙椅前面的幔帐放下。
国王、丞相、御医们都啧啧称赞悟空专业又敬业。都按悟空的要求准备好,全体噤声。悟空穿上大褂,用手巾裹住头脸。先用右手切右脉,调匀自己的呼吸,闭上双眼,依次用大指托住食指切寸脉,托住中指切关脉,托住无名指切尺脉。接着用左手切左脉。
约一袋烟的工夫,切脉完成。大家这才敢舒一口气。丞相让宫女送上香茶,请悟空歇息片刻再说病情。悟空说不用。
全体又都集中精神听课。悟空跟御医们说:脉象如何我就不细说了, 御医若有指教,老孙再告知。陛下!您中虚心痛,多汗肌麻;小便赤短,大便带血;气血瘀阻,宿食难消,烦乱疲乏。老孙推断:陛下贵恙乃惊恐忧思所致,也叫“双鸟失群”之症。
话音刚落,国王和御医及众位臣下都惊呼不可思议,没半点差池。国王来了精神,让悟空到外间歇息,开处方抓药。
外间早有老太监把悟空看诊的过程跟唐僧做了转播,唐僧这才把心放了一半。见悟空出来,就急忙问这问那。悟空说现在要开方子抓药,等会儿再细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