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长的眉头皱成了一个川字:“到底是虫,智商不能和狗比,要是这些虫子拥有狗的智商,那就厉害了。”
“学长,你有没有明白我的意思?”他这个样子,怎么觉得有些一根筋呢。
“明白,所以虫子的智商决定他们会不会无差别攻击,一般来说,蛊的身上都有病毒,他们的攻击有时候很致命,所以才会有蛊师最好单独一个人的说法,我都明白的。”
他算是没救了。
“文银,你平时都是怎么养蛊的?他们吃什么东西?都是什么品种的?”
“没有一些比较珍稀的昆虫什么的?”
“你要不要再去选修一门生物课,你既然有养蛊的技术,不妨再添加一些设想,多培训几个蛊的品种,目标不要局限于那些小东西,可以对体型比较大的动物下手,比如说鸭子,鹅,……”
短短时间他已经提出无数个设想,甚至还放话,只要我一点头,他立马给我投资建实验室。
我明明搞封建迷信的,现在却有一种搞科研的感觉。
我就说为什么目睹那一切,他还很淡定,原来他根本就不是正常人的思维。
我打断他接下来的话:“学长,你之前约我出来,应该不是说感情的事情吧,你放心大胆的说,我们经过这些事情,已经是铁哥们儿,我脸皮厚,不存在不好意思的。”
学长摸摸脑门:“我之前观察过,王奔不可能喜欢他那个前女友,可是他们很魔幻的在一起了,还不是为了钱。”
“直到那次遇到了你,王奔才算是回到正轨,我有留意,他变正常跟你有关系。刚好那段时间,我在研究蛊,所以,做出了一个大胆的猜想,找你出来也是想说那些事情。”
“不过我看你的样子好像误会了,女生脸皮薄,正好你说的是拒绝我的话,我也就不准备拆穿。”
果然事情和我想的一样,学长的样子根本就没有长恋爱那根弦。
“文银,说好了啊,如果你有什么想法,可一定要告诉我,即便没有什么想法,有时间了把你的蛊借给我研究研究。”
“学长,这不是研究的事情,你的思路从根本上就错了。”
“那你给我好好说说,放心,我绝对不会外传,对了,不能说的,可以不用给我说。”
我正愁不知道怎么拒绝,他算是给我提供了思路。
“我签署了保密协议,如果跟你说,那就是宣传封建迷信,要负法律责任的。”
学长挑眉:“国家,还出手管这些?”
“学长,够了,你不能再想,我也不能再说,把那些奇奇怪怪的念头扔出脑袋,你是在科学的熏陶下长大,不要想那些有的没的。”
学长又开始询问哪些话题可以说,还让我给他介绍没有签保密协议的同行。
幸亏学校并不算太远,要不然我可真不知道怎么办了。
宿舍已经重新分配,我在宿舍里面的东西并不算太多,要搬家也挺简单的。
舍长有些舍不得:“怎么好好的要搬?”
我随意找个借口:“我毕竟在外面租房子,作息时间和你们不一样,有的时候会打扰到你们,而且,大二的时候该考的证书你们要赶紧考,大三还要考研,现在还看不出来,以后肯定会影响到你们的学习。”
“你们可能会觉得无所谓,我心里挺过意不去,相处的时候多了一些小心翼翼,咱们就不是那个味了。”
舍长拍拍我的肩膀:“行,我们就当你是租房去了,以后,宿舍还是你的家,你想回来就回来,永远给你留床位。”
我依依不舍的告别她们,以后,不能再和她们有那么近的距离了,会给她们带来麻烦的。
新的宿舍是一个小单间,房子里面只有一张床,还贴心的摆放着书桌和衣柜,靠近阳台的位置是独立卫生间,和几个人一个宿舍相比,条件好了太多。
简单的收拾过后我躺在床上,不知道是不是死过一次,很多事情都看开了。
喜欢一个人没有必要非在一起,只要他值得我的喜欢就足够了。
他否认了我的喜欢,可是,那个女人的事情是幻觉,他也不是那种随便的男人,活了那么大岁数,哪怕我不是他唯一一个,只要他不滥情,也没有什么不能接受的。
而且,他怎么样和我已经没有关系了,我们从一开始就没有结果的。
不知道睡了几个小时,我的手机突然响起来,睁开眼睛一看,打来电话的竟然是林浩。
“文银,不好,夜祁墨出事了。”
心脏还是有一瞬间的停顿,但是很快我就冷静下来:“他出事情跟我有什么关系?”
林浩解释:“我们好歹认识一场,总不能看着他出事情不管吧,勉强也算是他的朋友,除了我们,他到处都是仇人,我们要是不管他了,就真的没人能管他了。”
“好吧,他出什么事情了,他不是挺厉害的吗?哪儿还需要我们给他帮忙?”我心里担心,但是因为之前的事情,还是不想表现的太过于明显。
“我算出来的,说是他这次九死一生,我去他住的地方看了,没有人在。所以才想带你去看看。”
“可是,我记得你曾经说过他是坏人来着,现在怎么改变主意了?”
“现在,你已经跟他没有关系,他伤害不了你,再说了,这一次有我在呢。”
“什么地方汇合?”说话的功夫,我已经收拾妥当。
“我马上到你学校门口,我算到他现在所处的地方比较远,而且事情可能比较费时间,你需要跟你党员请假。”
“知道了,我马上搞定。”
挂断电话,我直接拨通了辅导员号码,大概是这么早被打扰,她的心情有些不好:“文银,你一大早打电话,该不会又要请假吧。”
“导员,你真是神机妙算,我确实需要请假。”
“这才开学多久,你都请假多少次了?这样我没法交代。”言外之意就是不允许了。
“拜托了,这真的是最后一次。”
“不行,不准。”她无情的挂断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