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不小心把32章和33章发反了。我不知道怎么把顺序调换回来,请多多担待。)
待阵法正常运转后,这些兵器,法器便会物归原主。算是让仙门也为封印帝冥出一份力,也算是我对他们污蔑我的一个小小的报复。
可没想到,苍云剑刚好在那时面世,就被觅灵阵一同带走了。可怜姜眠连佩剑都没捂热,苍云剑就不知所踪了。虽然三个月后,苍云剑又回到了回到了他手里,但这件事估计让姜眠耿耿于怀,如今才会看我不顺眼。说实在的,我也没想到会这样。那时若没有祁焱在,以为当时的修为设的觅灵阵,恐怕根本召不动苍云剑。这件事,怕是给十四岁的小姜眠造成了不小的打击。
察觉到有人来,姜眠停了下来。看见是我,眼神亮了一瞬,跟小时候一模一样。随即像是反应过来,又做出不以为意的样子。‘‘这么晚了,你不去休息,在这儿闲逛什么。’’‘‘那这么晚了,姜师弟怎么还没休息,在此练剑呢。’’‘‘谁,谁是你师弟。’’果然是小孩子脾气,真不知道他要做了执法长老,怎么震慑的住门下弟子。‘‘仙门各派本是一家,我长你几岁,又早于你修行,那你自然是我师弟。不光是你,你的师兄林承也是。’’‘‘仙门各派同气连枝,不过是说说罢了。不知有多少人心怀鬼胎,就你相信。还是长点心吧,免得又被人骗了。不早了,我先走了,你也早点休息。’’说罢,姜眠便离开了。嗯,果然是长大了,都会拿话噎人了。
我还记得我第一次见姜眠,是我十六岁那年参加由崇明山筹办的仙门大比。仙门大比一般十年一次,由三大派轮流筹办。但千月宫当初因灭灵渊之患,就推辞了此事,故一直由岑阳宗和崇明山轮流筹办。说是促进各派关系,让弟子们切磋交流,其实就是变相地炫耀自家优秀弟子。
除了崇明山秉承着一视同仁的想法,给每个弟子公平的参加机会外,大部分门派都是来展示自家实力的。在我未接管千月宫前,千月宫极少参加仙门大比,那一次由我和副宫主带领着弟子们参加。那时姜眠才五岁,刚踏入修行之路不久,跟在九岁的师兄林承身边。因年纪尚小,姜眠和林承也只是来见识一下。
可谁知在比试环节,一个小宗门的剑修弟子为了赢得胜利,竟将一只妖兽带了进来。那只妖兽不知怎的发了狂,扑向了悄悄溜到比试台边的小姜眠。当时情况紧急,我离得较近,便出手制服了那只妖兽,算是救了姜眠。
那次以后,姜眠时常会跟着同门师兄师姐以请教之名,邀我一同外出历练。那时姜眠总是好奇地问我所修习的功法,剑法。说他还从未见过如此精妙的剑法,简直是勤学好问的典范。不过啊,现在的他和以前的他相比,有一点没变。那就是性子还是很别扭,越大这点就越明显。
第二日一早,各派宗主,长老便带着亲传弟子来到了崇明山。岑阳宗如今由宗主松止掌管,而千月宫则由我当初亲自选中的苏淇,字谨之掌管。其余还有北离宗,天琴宗十几个大小宗门参加此次大会。待大家说完各种场面话后,便进入了正题。子虚真人向在场众人讲述了我如今的状况,让在场诸位帮忙出谋划策,如何能助我恢复修为,又如何才能消灭帝冥。
当然,未免有人居心叵测,我险遭反噬一事,子虚真人只字未提。如何恢复修为一事,倒是有不少建议,大多数门派都表示愿倾力相助。但对于帝冥的事,大家就都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那可是连神族都不知道该如何对付的魔头,哪怕如今只剩一缕魂识,也依旧让人闻风丧胆。正当大家各抒己见之时,一道不和谐的声音传了出来。
那是一个看起来有四十来岁的中年男子,看样子应当是个小宗门的宗主。‘‘沐姑娘说自己修为并未恢复,这谁能证明啊。这谁不知,沐姑娘所修习的功法十分奇特,在仙门中是闻所未闻。再说了,当初不是传出这沐姑娘与魔族勾结一事嘛,后来说当时所为都是为了封印帝冥那魔头。可当时还有传闻,说沐姑娘与那新任魔尊盛渊也关系匪浅。纵使当初的事情有些误会,但也不至于全是空穴来风吧。
而且,不是说沐姑娘早在两百年前就已经神魂俱灭了吗。这突然之间又重回于世,这其中到底发生了些什么,恐怕也只有沐姑娘自己知道了吧。这降妖除魔自然是仙门中人的本分,但要是有人从中做手脚,那我们不就是白白送死了嘛。你说对吧,沐姑娘。’’
这已经不是恶意揣测,而是刻意针对了。我可以肯定我没有得罪过这个人,甚至都不记得他是谁。
‘‘莫宗主,你这话说的就不对了吧。当初若不是沐姑娘,你我如今还能好好地站在这儿吗。’’‘‘李宗主,我也只是提出一个合理的疑问而已,这事情总要搞清楚吧。我也是为了大家考虑,毕竟当初的事情疑团重重,我也只是想请沐姑娘向大家讲解一下而已,有什么问题吗。再说了,沐姑娘当初一声不吭,就收走了仙门中那么多兵器,法器,大家都忘了吗。沐姑娘神通广大,我也只是防患于未然罢了。’’
此言一出,大家都有些沉默。确实那件事我做得有些不厚道,那些联合起来污蔑我的乌合之众也就罢了,还牵连到了一些无辜门派。不过,如果重来一次,我估计还是会这么做。
坐在我旁边的祁焱已经按捺不住了,若不是我拦着,他怕不是得割了那莫宗主的舌头。‘‘祁焱,这种人理他做什么,平白降了你的身份。’’我通过传言入密劝道,但祁焱没理我。也是,祁焱要想做什么,没人拦得住。就在祁焱打算不顾形象地动手时,一道清脆的女声响起,打断了他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