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江婉兮面前突然暗了下来。
白夜脸上挂着和煦的笑容,也不说话,伸手触碰她肋下三寸的地方。
齐落雪面色大变,急忙后退两步。
其他人看到她的举动,心中警兆突生,也纷纷后退几步。
江婉兮还没反应过来,就感觉一阵酥酥麻麻的电流从肋间传来,浑身的力气都在瞬间被抽干,双腿发软眼看着就要跪倒下去。
白夜眼疾手快一把扶住她,大手顺势下移,沿着裙摆侧边开叉溜了进去。
三分钟后。
众女脸蛋红红,眼神闪躲,望着那道瘫软在院子中央不停地抽搐着的身影,齐齐咽了口唾沫。
有些话……不能乱说啊!
当然,有了江师妹的无私奉献,她们也差不多猜到了事情的大概。
“那什么……师兄,做饭,咱们快做饭吧!”
“对对,时间紧迫,不能再拖延了。”
“来来来,大家帮忙把桌椅摆起来,紫琪你带婉兮去换件衣服。”
她们不约而同地开始转移话题,生怕下一个遭殃的就是自己。
在屋里那是情趣,在院子里当着大家伙的面那可就是耻辱了。
谁也不想在这种时候去触白夜的霉头。
等到早餐结束,白夜才简单地将事情缘由解释了一遍,顺便掏出虎王的令牌展示了一下。
“虽然事情的发展有些出乎预料,但可以肯定的是食材供应问题解决了,只要跟安也开展合作,就等于是跟虎王开展了合作。”
“安继承虎王的位置只是时间问题,要是能想办法给虎王也顿悟一下,天妖岭很快就是我的后花园了。”
柳清梦和颜梦卿还有唐若云乐希然四位大师姐互相对视一眼,从对方眼中都读到了同样的东西。
最后还是由柳清梦负责开口。
“师弟,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嗯?”白夜歪歪头,感觉有些不对劲,试探性地说道:“大功一件?”
“东极洲从来就没有哪个宗门能跟天妖岭和平共处的,更别提是展开大规模合作,甚至连妖王都开展姻亲。”
“倘若你能让虎王爬上妖尊的位置,那就意味着百花宗将在天妖岭来去自如,绵延上万年的争斗和仇恨也将在你手上终结。”
“有了天妖岭当铁盟友,并且得到它们公开承认的话,百花宗直接就能被判定拥有五品宗门的资格。”
“这可不仅仅只是大功一件,你将直接成为百花宗的圣子,享有和宗主平起平坐的权利。”
“当然了,这只是明面上的,具体到底会怎么奖励你我们也不清楚,毕竟你拯救了整个宗门,按理说应该可以获得像祖师爷那样的待遇。”
“但这样就会面临一个问题。”颜梦卿插了一嘴,“师弟的存在会被曝光,各大宗门都会对他虎视眈眈。”
“但凡来一个四品以上的宗门,别说是咱们了,就连天妖岭都不敢吱声。”
此话一出,院子里顿时陷入一片沉寂。
“害,管它呢,船到桥头自然直,该来的躲不掉,不该来的不会来,没必要瞎操心。”
白夜早就想过这种个问题了,得出的结论就是随缘。
有空担心那个,还不如多做几顿饭给弟子长老峰主们,指不定就顿悟了呢。
“师弟。”
许秋芸突然开口,“既然未来会面临危机,我觉得你应该加快进度了。”
“只有你的修为越高,大家所获得的收益才会越高。”
“三师妹已经一个月没来了,原本她不是这种扭捏的性格,我敢打赌她肯定是对你动心了。”
“不如我将她带来,你帮她突破一下,顺便也提升一下你自己的修为。”
“另外,其他峰的那四位师姐以及其他师妹们是不是也该考虑一下了?”
“额……”
白夜表情僵住。
最怕的事情终究还是来了。
“二师姐,不是我不想加速,如若我这么做了,那伙房的人手岂不是越来越多,你们几位分到的修炼时间也会相应地减少。”
“而且师弟我也不是铁打的,现在那边还要应付那头母老虎,总得有让我休息的时间吧?”
众女面面相觑,这才发现自己竟然忽略了这么重要的事情。
人多了确实挺麻烦的啊!
“其实吧,我觉得是有解决方案的。”
穆语蓉久违地开始给他出谋划策。
“宗门内部都进行了制度改革,咱们伙房为什么不能进行革新呢?”
“既然师弟你觉得人多了应付不过来,那就同样制定一个制度,选拔出适当的名额进行奖励,除此之外你还可以按照喜好随意来。”
“这样既能刺激大家的积极性,又保证了你的身体健康,岂不是一箭双雕?”
“想要获得多倍的双修效果,就要想办法将各方面都做到完美,于你于我们都是极好的结果。”
“你觉得呢?”
此言一出,众女纷纷认可地点头。
白夜也觉得这个提案很不错,让师姐妹们内卷总好比他累死累活当牛马来得强。
说不定以后还能体验到师姐师妹们尽心地讨好,解锁新花样不是梦。
“那行,具体情况就由各位师姐妹们自行商议决定吧,最后我再进行把关。”
很干脆地将皮球踢回给她们,白夜直接当起了甩手掌柜,只想负责享受就好。
“两天两夜没休息,我先回屋小憩一下,到点了记得喊我。”
他的身影刚消失在门后,院子里的气氛登时变得紧张起来。
“那么,开始吧,”穆语蓉环视众女,“有什么想法尽管提,大家也都是自己人了,没什么放不开的,一切都是为了咱们的未来。”
颜梦卿当即开口:“一周六天得保证吧?留一天给师弟休息。”
“可以,”柳清梦点点头,“我建议每天只安排一个名额,剩下的就看师弟心情,当然这也取决于大家的手段。”
“那结论就暂时先这么定,然后来讨论一下积分制度……”
当这边众女在为争夺白夜而激烈地讨论时,周映寒正躺在床榻上茫然地对着天花板发呆。
在她手旁,是一件已经湿透了的蚕丝小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