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玺宝如往常一样,随便选了一件衣服穿上,发髻也是简简单单的束起,没有任何装饰。
丫鬟一脸担忧的看着她:“赵郡君,你这样穿是不是太素净了一些?”
赵玺宝穿的随意也就算了,那张脸也只是清洗过后,不打算涂脂抹粉。
虽然赵玺宝素颜也很好看,但今日场合与以往不同,赵玺宝不打扮打扮,实在是太便宜那些人了。
赵玺宝明明可以,将那些人比的什么都不是,但她却不要这个机会。
“他们盛装打扮是为了给他人欣赏,我不打扮,是因为不需要给人欣赏!”
丫鬟有些无奈,赵玺宝这话虽然是实话,可不打扮还是有些不太好吧?
赵玺宝无奈道:“好了,我都不纠结,你纠结什么?出门!”
宴席上,此刻已经来了十几个人,因为人来的不多,但也不少,所以现场的气氛并不尴尬。
他们都没来过亲王府,一时之间都在打量着亲王府的景致。
谁都知道亲王府落败的事实,但亲王府的府邸,当初建的富力磅礴,所以此刻众人都有些意外。
意外亲王府,竟然没有他们想象中的那么差劲?
直到时间差不多到了,赵玺宝姗姗来迟。
因为赵玺宝穿的非常简单素净,所以在一众精心打扮的小姐中,显得过于突兀。
有人开始小声议论:“那是哪家的千金,这般寒酸,亲王妃也邀请?这是凑数的吧?”
另外一个人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她是现在京城里红极一时的赵郡君,你还是少说两句吧!”
众人一听赵玺宝就是赵郡君,看着她的眼神逐渐变热切,或嫉妒了起来。
一个出身低贱的人,能够在短短时间内获得郡君的身份,这该是多么幸运光荣的一件事情?
赵玺宝就是这个打破常规的人,所以他们有羡慕的,自然也有嫉妒的。
“你是赵郡君?”有人主动开口询问。
赵玺宝朝着说话之人看去一眼,她淡淡地点了点头,随后选了个位置坐下。
众人神色复杂,倒是挺冷?
“切,得意什么啊?”
赵玺宝不过刚来,议论她的话,开始多了起来。
她是赵郡君的身份,这个消息已经传开了,那么她与周申屹关系匪浅的消息,也一定听闻了一些吧?
她今天要看看这些人,有没有自知之明!
赵玺宝面不改色,神色平静淡然着。
她那张脸,未施脂粉,却生的清丽脱俗,惊艳之至,引得嫉恨她的人,更加讨厌她了。
赵玺宝端起面前的茶水来,慢慢的喝了两口。
这时,一个身穿橘红色长裙的女子,走到了赵玺宝的身边。
“请问我可以坐这里么?”
女子指的是,赵玺宝身边的座位。
这宴席又不是她开的,她也只能占一个位置,他人想坐哪里,她哪里管得着?
但赵玺宝懒得开口,淡淡地点了点头。
她吃东西向来讲究,所以早上起的晚了,她就不吃了。
面前的糕点,尝着味道一般,赵玺宝无奈放了下去。
女子坐下后,朝着赵玺宝凑近了些许:“听闻赵郡君习得一手好医术,赵郡君不知是否,可以为我把把脉?”
赵玺宝惊讶,所以这个女子坐在她的身边,是为了接近她?
而且来参加宴席的女子,身份都不低吧?
应当不会缺钱请大夫,所以此女子一定病的不轻。
赵玺宝转眸看向她:“你若想看病,不如去医馆。”
女子掩嘴笑了笑:“你是女子,有你看脉最是方便,赵郡君,我是将军府的嫡女,今后有什么需要帮助的,你可以向我开口!”
这是要互帮互利?
但赵玺宝不需要,交将军嫡女这种朋友。
见赵玺宝无动于衷,席贺儿却也不恼,她说:“今日宴席上的所有女子,都可能是亲王妃看上的儿媳吧?我倒是愿意,帮你让他们知难而退!”
赵玺宝眸光闪烁:“找我看病,只需要花钱就行,姑娘,你不用搞的这般复杂!”
赵玺宝需要很多很多的钱,所以与她无仇的,她都愿意为了钱财给人看病。
席贺儿愕然,随即笑了笑,很是可亲:“可我的情况不一样呢!”
说着话,她再次伸出了手。
赵玺宝拧眉,不知道席贺儿究竟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她眸光闪烁着,手指落在席贺儿的脉搏处。
很快,她不由惊讶地打量了一下席贺儿。
席贺儿笑了笑,看上去天真无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