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琪公主心里隐隐有些不安,赵玺宝太硬气了,事情可能超出了她的掌控。
“你能奈本公主如何?”梦琪公主不甘示弱。
赵玺宝把玩着手中的匕首,锋芒波动着,每个人的心脏也跟着提了起来。
“太上皇赏赐的宝刀不小心伤到了人,只能说明,是这个人运气差吧?”说着话,赵玺宝挥了一下匕首,宫人立即吓的连连后退。
凤嫋嫋脸色苍白,看来今日梦琪公主也不能将赵玺宝如何了。
她得罪了赵玺宝,继续在这里逗留下去,一定会伤着她的。
“梦琪公主,嫋嫋想起家中还有事,暂不多留了。”
凤嫋嫋不等梦琪公主回复,转身就走,生怕晚了一步,赵玺宝手中的匕首就朝着她的身上招呼来了。
但她想错的是,正因为她走了,匕首才可以更加肆无忌惮,在她身上招呼。
赵玺宝跟在凤嫋嫋身后。
凤嫋嫋脸上闪过一抹慌张:“你你你,你干什么跟着我?”
赵玺宝嘴角微扬:“你是始作俑者,不跟你,难不成跟梦琪公主?”
凤嫋嫋戒备地看着她:“那你想怎么样?”
“不怎么样,看你不顺眼,想划你两刀而已!”赵玺宝说着话,匕首朝着凤嫋嫋招呼而去。
凤嫋嫋吓的惊声尖叫:“啊,救命啊,杀人了杀人了!”
她抱着头在宫内到处乱窜,哪里还有往日的矜持和高雅?
赵玺宝眸光冰冷地看着她跑远:“有本事你就别回凤家,我可是要去要账的!”
凤嫋嫋的脚步顿住,她指着赵玺宝咬牙道:“你,你答应过给三日时间的!”
赵玺宝把玩着匕首,一脸的玩世不恭:“你还下跪道歉了呢,也没见你真的忏悔!还不是利用梦琪公主对付我?”
因为凤嫋嫋的大呼小叫,吸引来了不少侍卫和宫人。
他们不禁讶异,凤嫋嫋给赵玺宝下跪道歉?
凤嫋嫋被人围观者,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她隐在袖子中的手紧紧的攥起,咬牙切齿地念着她的名字:“赵玺宝……”
“有句话说的好,自作孽不可活,所以,你被如何了我都不会觉得你可怜!”
赵玺宝走上前,一把扯住了凤嫋嫋的手臂,扬起手中的匕首朝她而去。
“啊——”凤嫋嫋惊声尖叫,但还没有感觉到疼痛,人直接晕了过去。
赵玺宝手上动作顿住,没想到凤嫋嫋这么胆小呢?
她收回了匕首,目光扫视了一圈。
宫人们立即吓的纷纷低垂下头。
赵玺宝扬声道:“你们可都瞧清楚了,她是胆小把自己吓晕的!”
“本姑娘手中的这把匕首,可没有落在她的身上!而刚刚,本姑娘只是想削她的发!让她长长记性!”
人虽昏迷了,但不妨碍她去凤家好好的清算清算!
宫外,凤家。
凤嫋嫋还未被送回府上,已经有消息传到了,丞相和丞相夫人主动迎上。
“两位就是凤小姐的父母吧?你们的女儿在宫里昏迷了,我将人给你们送回来了!”
丞相一身灰袍,立在门前,他并未让路,一脸正色道:“这位便是赵姑娘?今日你来,是想算账?”
丞相不苟言笑着,很是严肃,自有一种威压朝赵玺宝笼罩而来。
但赵玺宝并未露了怯,她淡淡地勾着笑着:“不知丞相说的是哪种账?两天前的账,还是今日的?”
丞相夫人上前轻唤着凤嫋嫋,见凤嫋嫋无事,她长松了一口气。
当她目光落在赵玺宝身上时,只有怨气:“赵姑娘说话好生不客气,你左右不过一个贱民,凭着太上皇赏你的东西,你就觉得可以在京城横着走了?”
赵玺宝这才正眼看向丞相夫人。
她约莫四十多岁的样子,发髻上部分发丝已经发白,脸上横着不少褶皱与雀斑,五官虽然端正,却总有一股子尖酸刻薄的韵味。
赵玺宝神色不变:“不知道丞相夫人有没有听说过,欠债还钱天经地义这句话?”
“你……”丞相夫人欲反驳什么。
丞相伸手阻拦了一下,对赵玺宝语气平和地说:“既然是来要账的,还请赵姑娘里面请。”
丞相夫人不爽丞相与赵玺宝说话这般客气,但看到门口开始聚集起了围观的百姓,她明白了丞相的意思,这才罢休。
赵玺宝没有犹豫,迈步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