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玺宝笑着:“军师,你最会酿酒了,我能不能换一坛?”
军师愕然:“你想要哪种?”
“上次你和我夫君饮的那种!”赵玺宝回答。
军师面露为难:“不是我吝啬不给你换,实在是没了。”
赵玺宝有些惊讶:“你不是常酿酒么?”
军师无奈解释:“那可不是我酿的酒,是我在寨子地底下发现的!”
“仅仅只有五六坛,三年的时间慢慢消磨,只剩下了那么一点,最后被你夫君喝了去!”
“若不是想问他身份,我岂会下那种血本?”
所以他舍不得多喝的酒,为了赵玺宝,最后全都落入了周申屹的肚子里。
赵玺宝有些意外:“还有你琢磨不出的配方?”
“如果我所料没错,那是前朝的酒,配方也不是我这等凡人可以轻轻松松攻破的!”
赵玺宝不免有些失望,她可以看的出来周申屹对那酒是喜爱的!
若有一天她能学会如何酿制,那周申屹于她而言,不就多了好拿捏的一个方向了么?
“前朝的酒,埋在寨子的地里?能判断出来是在建寨子前埋入的,还是之后?”
军师摇着头:“大小姐就别为难我了!”
最后,赵玺宝只能扫兴的离开,回了房间去。
因为烧烤味很沾身,赵玺宝没有更换衣物,将烧烤味带入了房间中。
坐在轮椅上,看着窗外的周申屹睨了赵玺宝一眼。
赵玺宝主动说:“你有伤在身不能吃辛辣,更加不能沾酒,但以后可以,我到时候做给你吃!”
周申屹坐在轮椅上没有动,他问:“我这伤还要多久可以好?会不会有后遗症?”
当初他的伤势极为严重,深可见骨,肉已腐烂,现在能够好转已是万幸,就算会有后遗症,周申屹也不会意外。
“听我的就不是有后遗症,但是一定会留疤!”赵玺宝回答。
周申屹讶异,医术这般好?
“嗯。”周申屹敛了敛情绪,淡淡应了一声。
赵玺宝白了周申屹一眼,她救了他,还将他的伤口处理的这般好,可他倒好,这般冷淡。
“说声谢谢会死啊?”赵玺宝吐槽了一句。
她走到衣柜前,准备找出一身换洗的衣物,好好的洗个澡。
周申屹瞧着赵玺宝那臃肿的身影,神色复杂:“谢谢。”
赵玺宝身子微微一怔,转身朝他看去:“诶哟,能听到你说谢谢也挺不容易!”
“不过谢谢倒是不必了,我刚刚开玩笑的,履行你的诺言就成了!”
说完后,赵玺宝继续在衣柜里翻找衣服。
周申屹:“……”
到了入夜后,赵玺宝如往常一样,在帘子后入睡,而他继续鸠占鹊巢养着伤。
但旁边的一阵阵鼻鼾声,让周申屹实在睡不着觉。
他坐起身后,艰难下床,慢慢移动到了轮椅上,转动着朝外而去。
寨子里的人都认定了他是赵玺宝的夫君,所以寨子里的很多地方,他都可以随意出入,无人阻拦。
“少爷,你听,外面有声音……”
一个房间内,何叔出声唤了唤正在熟睡的白文启。
白文启缓缓睁开眼睛,果然同样听见了异响。
白文启仔细想了想,猜测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