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在赵峻熙做为中原省的新科高考文科状元,去绿城接受领导亲切接见的时候,三叔就兑现了当初的诺言,送给了赵峻熙一部摩托罗拉的最新款手机,办好了手机卡,还预充了足够的电话费。
在到燕京跟大部队汇合之后,有手机的学生,就把手机号通报给了本次游学旅行的负责人,方便随时联系;几个相熟的同学,比如郑涵之和王帕维,也都和赵峻熙交换过手机号码了。
赵峻熙是经历过前世的信息大爆炸时代的,虽然前世的属性是宅男,但是宅男的随身两宝——手机和电脑——是离不了的。
重生回来,赵峻熙感到最大的不方便,就是手头没有手机玩,回家没有网上。
就是现在手里这部最新款的摩托罗拉,功能在当下来说,算得上是冠绝群豪的了,价格也堪比前世的爱疯,但是就使用方便度来讲,前世随便一部几百块钱的智能手机,都比它好用得多。
不过,入乡随俗,赵峻熙虽然是重生人士,但是就现阶段而言,还没有培育出什么雄心壮志,能够稍稍改变一下自己的人生轨迹,不再重蹈前世的覆辙,已经心满意足了,没有半点改变整个世界的既定进程,让乔布斯纳头便拜的想法。
即便是现在已经是拥有牛笔到没边的超能力的超能力者了,赵峻熙对未来生活的规划,也只是让自己和家人生活得更好一点,并没有什么过于豪奢的念头。
赵峻熙翻看未接来电,见主要是游学旅行负责人的,应该是宴会结束之后,不见了他和刘怡辰的人影,唯恐有什么意外,紧赶着打电话过来。
另外郑涵之和王帕维,也打来了两个,应该是游学旅行负责人一直联系不到自己,找过跟自己相熟的他俩了。
赵峻熙没有第一时间回拨电话,而是先问刘怡辰道:“辰辰,你觉得这次活动怎么样?”打算先试探一下她的态度,再决定他们两个人的去留。
刘怡辰却不疑有他,想了想,笑着说道:“我感觉挺好的呀,都是同龄人,刚见面还不熟悉,等过几天熟悉了,团队里的气氛应该就好起来了。”
她却是以为赵峻熙担心团队气氛,令她这个特约队员感到不舒服。刘怡辰虽然真的跟那些人没有什么可交流的地方,但是只要有赵峻熙在,她倒是不担心自己受委屈。
赵峻熙点透一些,问道:“你还想跟着团队走吗?如果不想那么麻烦的话,咱们就退团,然后自己玩!”
刘怡辰笑着说道:“不用了!大家在一起行动,人多还热闹一点,既然来了,就走完行程再说吧。”
赵峻熙凝眉思量了一下,在兑换过新的超能力之后,他感觉在面对未知危险的时候,自保和保护刘怡辰的能力,增强了不少,别的不说,自己现在能飞了,当危险逼近的时候,带着刘怡辰飞遁躲避,还是能够做到的吧。
既然如此,继续留在这个游学旅行团里,倒也未尝不可。
况且,赵峻熙对游学旅行团里那个未知的危险,也有些好奇,他现在也算是技高人胆大,在能够保证安全的前提下,搞清楚是怎么回事,做到心中有底,也是人之常情。
再一来,赵峻熙有“打脸专家”系统附身,在危险尚未实际发生的时候,就能够得到预警,做到未雨绸缪,但是团队里其他绝大部分人,都和刘怡辰一样,是普通人,身处危险的威胁当中却不自知。
赵峻熙虽然自感能力不足,不足以同时维护那么多人,但是要让他眼睁睁地看着那么多人,被足以引起“打脸专家”系统警示的危险威胁、危及,坐视不管,独善其身,如果真的出了事,心里愧疚那关也不是想想就能过去的。
赵峻熙起身说道:“那咱们回去吧,时间不早了,回去好好休息,明天还有行程呢。”
刘怡辰这才惊觉,两个人已经出来很久了。
两人匆忙往回赶,刚走进酒店大堂,就看到正在那里焦急踱步的游学旅行负责人,郑涵之和王帕维也在那里,翘首以盼。
赵峻熙拉着刘怡辰的手,迎上三人,不等他们诘责,就主动赔笑道歉,解释原因,并保证绝不再犯。
游学旅行的负责人也不会过于苛责这些年轻人,看赵峻熙和刘怡辰的样子,就是一对儿小情侣,情到浓处,忘记了时间,也是可以理解的,既然已经回来了,认错态度也挺好的,负责人就闻言叮嘱了几句,便让他们回房间休息了。
赵峻熙和刘怡辰虽然是一对儿,但是在这样的游学旅行中,也没有住到一个房间的道理,正好他们跟郑涵之、王帕维来自一个地方,就分别凑对,住在两个房间。
赵峻熙和王帕维回到房间之后,也没有多说废话,洗漱过后,就各自睡下了。
第二天,游学旅行团队一行二百多人,乘坐四辆五十四座旅游大巴,正式开始本次游学旅行。
第一天的行程,是游览青华大学;第二天的行程,是游览燕京大学;第三天的行程,是游览燕京皇宫;第四天的行程,是游览皇家园林。
第五天,游学旅行团队离开燕京市区,奔赴八达岭长城,用一天的时间,体验这个世界七大奇迹的雄浑壮阔的魅力,当晚抵达坝上草原,入住蒙古包式酒店。
在这几天的游学旅行过程中,赵峻熙的心态,跟抵达燕京之前,发生了截然不同的变化,原本是来享受旅行的悠闲的,这几天却因为那个未知的危险,时刻提心吊胆,吃不香,睡不安,颇受煎熬。
几下下来,眼窝深了,眼圈黑了,精神萎靡,食欲不振,整个人瘦了一圈,下巴都变尖了。
就是这样,为了避免刘怡辰担心,打扰了她的游兴,没有还要勉强振奋精神,强作欢颜。
赵峻熙一直在暗自观察游学旅行团里的学生,想要主动找出未知危险的缘由,把它消弭在萌芽状态,而且随着时间的流逝,这个念头越来越强烈、迫切,最怕的是,危险没有发生,自己先扛不住,累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