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啊陶爷!”陈嘉仪这下脸色苍白了,“人家的脚是真的疼,可心里也是真的高兴嘛!”
陶渊也是真的无语了。
抱着她穿过公路,来到停车场。
找到陈嘉仪的车子,他把她放进驾驶座。
“陶总,您觉得我这样能开车吗?”
“左脚,不耽误。”陶渊冷着脸。
“可是回到公寓,地下车场放下车,我回家都是问题。”
“你想怎么样?”
“陶总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西嘛。”
“你是想让我送你回家,还是去医院?”
陈嘉仪眼珠儿转了转,一脸狡黠,“回家。”
“我偏不上你当!”陶渊冷笑,“我送你去医院,回头你自己回家吧。”
陈嘉仪嘟了嘴,嘴巴高得足以挂油瓶了。
但她随后就开心了,甜笑着说:“陶爷,今晚真的谢谢你,不管怎么说,我今晚真是幸运啊。”
陶渊冷哼:“今晚你要是没碰上我,就不会扭到脚了!”
“可是,”陈嘉仪笑起来,“比起你能抱我,能送我去医院,扭了脚踝算什么?”
陶渊摇了摇头,又伸手把她抱下来,抱去自己的车子上。
随后带她去往医院。
陈嘉仪第一次坐陶渊的车,还是副驾座,而且陶渊亲自给她系了安全带。
陈嘉仪幸福得合不拢嘴,心里直叫:林双,你不只是我的爱情军师,也是我的幸运星啊!
林双并不知道自己是谁的幸运星,她只知道自己半夜头疼,而且疼醒了。
应该是喝了烈酒的缘故,这颗脑袋疼得简直要爆炸了。
“啊啊啊,我要死了!”
“救命啊,我头疼啊!”
林双抱着脑袋在床上扭动,就像被唐僧念了紧箍咒的孙悟空。
可脑袋越来越疼,意识逐渐有些模糊了。
她想给巴云打电话,可手机打出去,迷迷糊糊,就说不出话了。
战宇寒正在睡梦之中,忽然手机铃声急骤地响起来。
他伸手摸过来,一看之下,睡意全无。
电话居然是林双打来的。
他的号码被林双拉进了黑名单,但是她能给他打的。
深更半夜,林双突然来电......
战宇寒立刻坐了起来,睡意全无:“双儿,你怎么了?”
“疼,好疼,我头疼......”
战宇寒只听到这样一句话,再问,没动静了。
“双儿,双儿,你不要有事......”
战宇寒无暇多想,以最快的速度起床穿衣,拿着车钥匙跑下楼去。
片刻功夫,跑车呼啸着冲出战公馆。
半个小时后,战宇寒抱着林双冲进了战氏医院急诊科。
值班医生恰好是安奎。
经过检查,他确定林双是酒精刺激,导致的神经性头疼。
开完药,他让护士给林双做了静脉注射。
林双总算安静下来,蜷缩在战宇寒怀里沉沉睡去。
战宇寒拥着她躺在病床上,总算是舒了口气。
天色将亮,安奎去了叶清清的病房。
“笃笃笃,”他敲敲病房门。
叶清清被惊醒了。
“谁?”她警惕地问一句。
她知道这个点绝不对不是护士,护士是有固定时间的。
其他她们过来的时间,是应病人的呼叫。
“是我,安奎。”门外传来低哑的声音。
叶清清不想开门。
她不想安奎像当初的胡鹏那样,得空就纠缠自己。
可她也不敢得罪安奎。
“安医生,这么早啊,我还没睡醒。”
“叶小姐,不要睡了,战爷来了。”
“......”叶清清一愣,战宇寒来了?
她扑腾坐起来,“战、战爷在哪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