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什么来历?”苏航不解的盯着他道。
之前他也听过五家族的来历,说是很多年前就存在,一直延续至今,历经很多时代,巍然不动。
但更多的他就不知道了。
“先生,关于这个,我也不太清楚,您可以问问小姐。”
这就是怡安的答案,有点让苏航失望,不过他本来也没指望寻求出答案。
这时怡安笑道:“先生,我看您也累了,时间也不早了,今天就到这吧,明天继续如何?”
苏航苦笑一声:“哪累了?今天下午都没干什么,光待着了。”
“哈哈哈···”
两人相视一眼,默契的哈哈大笑。
之后苏航和怡安将骨人包好,回到怡安家里。
没有意外的,曲子贺又念叨起塑骨粉的事情,让苏航片刻不停留,转身就往家里走。
此时夕阳西下,梨子已经离去,秋小何和酥酥在客厅里做运动。
秋小何在虚空打桩,酥酥就在一旁有样学样,倒是有两分神似。
他进门后两人打声招呼也不管他,继续虚空打桩,很是认真。
苏航无声笑笑,难得看秋小何练武,坐在沙发上欣赏。
这时,他的手机响了一下,是一条信息:绑,新
一个陌生号码,两个字的短信。
看的苏航一头雾水,搞不懂怎么回事,也就没当回事,继续看一大一小两女练武。
他很快发现,秋小何的招式尽显阴柔,暗藏杀机,好像一把袖刀,总是将锋芒遮掩起来,趁人不备突下杀手。
以前他听秋小何提起过,说自己练的柔术,古武柔术。
但此时看起来,却一点都没有柔术的影子,反而有些像阴缩功。
这种功夫他还是听青麻衣提起,始创于何已经无法考证,只留下只言片语。
传说这种功夫要从小练起,塑骨锻筋,使身体始终保持韧性和张力,同时又兼备力量,常人很难练成,需要极高的天赋。
而且这种功夫需要长年累月的坚持,如常人所说的,习武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
阴缩功甚至比平常功夫还要苛刻,习练者不但天赋极高,日月坚持,还会留下一身暗疾。
这可能也是秋小何生育能力不好的原因。
他有些不懂,秋小何怎么会练这种武功,又是从哪学来的。
按理说,她一个家族的家主,还是个女人,就算习武也应该适当有度,怎么会拼着伤害己身,还要修习呢?
而且他也只有听青麻衣提起过阴缩功,甚至青麻衣都表示自己不知道怎么练,秋小何又从哪淘弄的呢?
这会儿,秋小何已经收功,坐在他身边擦着汗道:“看酥酥这小丫头,学的很快,比我强多了。”
苏航回过神,看着酥酥一招一式的比划,轻声问道:“你怎么会学这种功夫,是从哪学的?”
“嗯?你怎么好奇这个了?”秋小何喝了口水,顺嘴问道。
他看了看秋小何不在意的样子,没有再说什么,平静的等她的答案。
只见秋小何窝在沙发里,拿起手机随口道:“这是秋家祖传的功夫,几乎没人练过,,我小时候好奇,就练了,后来渐渐喜欢上了,就坚持下来。”
对于这个回答,苏航有些不满意,但又说不出哪里不对劲,只好放下念头,拿过手机给她:
“刚刚有人给我发了个信息,你看看这个号码你认识不。”
秋小何随手接过电话,看了一眼又递给他:“没见过,不过这两个字倒是挺奇怪,有可能是诈骗的。”
“我也这么觉得。”苏航无所谓的笑笑,将短信删了。
这时紫凤下楼来叫三人吃晚饭,他和秋小何洗漱一番就带着酥酥去了餐厅。
但在吃完饭的时候,白寻方竟然给他打电话了,接通后直接问道:“小子,你能不能去看看我女儿?今天我给她打电话打不通。”
这让苏航想起中午的那两个电话,好像白甜那边的信号确实不好,他好奇的问道:“白甜妈妈不在嘛?”
“我俩在一起呢,就白甜一个人在家,这不找不到她了,你去帮帮看看她。”
苏航看了眼窗外,天色已经暗了下来,犹豫一下道:“能不能明天?今天都这么晚了,我去你家不合适吧?”
其实他想说的是,他女儿还和别人打赌,*自己来着,自己不想去,但想想白寻方为了自己都远走他乡,他就没说出口。
但白寻方有些焦急的道:“小子我知道你和我女儿的事,也知道你的为人,你就帮忙去看看吧。”
他没想到白寻方直接戳破这层窗户纸,只能无奈的答应下来:“行,我吃完饭就去。”
“现在去。”
“我靠···饭都不让我吃了?”
“小子帮帮忙。”
“······”
挂断电话,苏航无奈冲秋小何笑笑:“得,我还得去白家一趟,你们先吃吧,我回来吃。”
秋小何并没有意见,只是嘱咐他小心。
苏航和酥酥、紫凤打个招呼,起身上楼换了身运动服。
没想到,下楼的时候秋小何在楼梯口等自己,眼中略带担心的道:“把怡安也带上,有事好照应。”
“嗯,放心吧,凭我的身手,我想走没人拦得住。”苏航抱着她亲了亲额头,随后笑笑离去。
到车库开了防弹大G,来到怡安家别墅,没想到自己刚下车,怡安就笑着走了出来:“先生别下车了,我来了。”
苏航诧异的看着他上车,坐在副驾驶,纳闷的问道:“你怎么知道我要叫你出门?”
怡安系好安全带,坏笑道:“咱们这么近,先生开车来找我,不是叫我出去,还能是在我家兜风?”
“啊哈哈···说的倒是有点道理。”苏航大笑一声,启动车辆向夜色中驶去。
路上,怡安端坐在副驾驶上,笑着问道:“先生,咱们去哪里?”
苏航稳稳的开着车,看着前路道:“去一趟花语坊,白寻方女儿没消息,他让我去看看。”
“哦。”怡安回了一声不再多问。
他也没有再说什么,心里想着中午那两个电话,和刚才那个两字短信,总觉得事情有点奇怪。
按理说,花语坊的信号不可能差到那个地步,而且白甜也不会傻到在地下室打电话,这就很说不通信号质量差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