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程跟副导演也算是看出来了，观众缘这种东西，有时候真的难以理解，冉絮给再多时间长度，弹幕指数也寥寥无几，夸她长得好看的有，但是夸作品的，却手指头数得过来，这么一看，跟水军似的。
周时雍跟林子烨两人的直播间里，倒是人气不好不坏，不相上下，一个是空间思绪了得，一个是综合实力不错，作品都各自带着亮点，专业人士评论居多，弹幕也算是占据三分之一屏幕。
其余的人，流量不多，观看人数寥寥无几。
但是司年这边就格外神奇，吸粉。
她明明什么都没做，也不跟观众互动，就是那份安静，让许多人喜欢看她。
司年直播间人气猛涨，是比赛第五天，从稳定的三百万猛增至一千五百万，刷新了节目开播以来的最高记录。
唯建内部的股东几个都感慨，这是什么神奇增速。
周尽欢侧眸看叶澜，“老板，你买数据了？”
南斯，“不是吧老板，你别害司年，买数据造假，要取消比赛资格的，你赶紧让你的人退下。”
柴茆，“就是啊老板，别想不通啊。”
叶澜气得额角突突跳，“闭嘴别说话，谁跟你们说我去买数据了，我看着像傻子吗？我能不知道买数据造假犯法？你们什么猪脑子，周尽欢小脑发育不好，你们也是吗？神经病啊。”
周尽欢气得俏脸愠怒，抬手就要往叶澜身上揍，叶澜溜得快，跑进办公室把门锁上，“周尽欢，你搞清楚谁是你上司，你这么没礼貌，我解雇你了。”
“叶澜，滚出来。”
“有本事你进来啊。”
众人：“……”
事情是怎么发展到这一步的，他们是在聊司年的吧，南斯摊手叹气，“整整多出直播第二名六百多万人观看，这是什么效应？”
但是很快，弹幕就给他们答疑解惑了，司年完全是凭实力。
她的设计风格，真的很有自己想法，不管是线条走势和融合度，亦或者是排布和分割，她空间感居然不比周时雍差。
甚至更甚一层楼。
评委观摩室里，褚御很意外的问盛虞，“你知道她这种能力吗？六维空间的感觉。”
盛虞也很意外，“不知道，但是知道很厉害，深藏不露，能拿到这么多被喜欢的票数，确实是有点东西。”
“涌进她直播间的专业人士，越来越多，这个直播数据，还会再涨。”
盛虞为其他选手心疼，“其他选手要是知道这么个数据，心该有多痛啊。”
褚御，“嫉妒吧，凭实力拿到的数据，嫉妒也没用。”
盛虞，“比赛时间快要过半，司年的动作确实很快。”
“那个排名第三的也不错，速度很快，很有想法。”
“确实不错，想来半决赛的时候，隐藏了实力，第一名嘛，就有点差强人意，我现在也很质疑，第一名是怎么到她手上的，你是不是暗地里收受贿赂了？”
褚御无语，斜睨了他一眼，“你快闭嘴吧，不要跟我说话，你以为我是你，这么没下限。”
“什么我没下线我什么时候没下限了？”
“自己心底没点数吗？”褚御翻白眼，转身就坐到另一边，这次一起观摩比赛的评委不少，三十个，都在一间房。
平日里什么意见，大家交流也很及时，对于几位选手的比赛过程，倒是都各有想法，但出彩的，就是出彩。
……
随着比赛的进行，设计师见到的团队也越来越多，知道的消息也越来越多，只有司年，每次团队有人想跟她说点什么外界情况的时候，司年就会先打断别人，“暂时不告诉我了吧，我担心影响心情，我现在这状态挺好的，设计完了之后，再去任人评价，好坏我都接受。”
钟鑫后面又来过一次，问她，“司年，你真的不想知道外面的评价和情况啊，你的直播情况，你想知道吗？”
“不了吧，不想知道。”
然后看直播的观众都觉得，她心态好稳。
也有人说，这大概才是心态不稳吧，心态真的很好，何必害怕知道外界言论？
【有人真搞笑，不想知道就是心态不好？可真长见识。】
【她不想知道，可能真的只是不想知道而已，她太佛系了，我就不敢想像这样的人该有多无聊。】
【也不无聊吧，有些人光是看着她什么都不做，就觉得心态特别平稳，我觉得司年给人的感觉就是那样。】
【确实，我也有这种感觉，就是安静，平和。】
【舔狗确实安静平和。】
弹幕骂人的会被自动清除，其余言论自由，就连别人议论司年是破落户千金，也依然可以言论自由。
高程却被叮嘱，记录好这些ID，让技术部跟进，然后将辱骂人的言论截图，比赛结束后，走法律程序。
高程被自己老板的操作搞蒙了，“席总，这个，有必要吗？
这些言论，现在就可以处理。”
“比赛不适合太高调，不然会引起反效果，她不喜欢，按照我说的做，这些小事，都不必知会她，我来解决。”
“是。”
所以，好好的，干嘛要作死啊。
跟SUN打官司，很好玩吗？玩不死你。
一个个的看看下次还长不长记性，席司妄致电盛虞，“你觉得我媳妇儿比赛结果是好还是坏？”
“我是评委，得对外保密，凭什么跟你说这么私密的问题？”
席司妄：“……我听说，你奶奶在盛京给你筹备了相亲的几个千金小姐，我帮你打听了一下，原来你不想知道啊，也行，那我就不打扰你了。”
“诶诶诶，你等等，别挂，我有话说。”
“我凭什么听你的，你谁？”
盛虞：“……”我他么就不该在这种人面前拿乔，全都反弹在自己身上了，这情况就格外想死。
“席司妄你差不多够了，我说还不行吗？”
“哦，我现在不想听了，再见。”
片刻，褚御电话响起，褚御看了一眼盛虞，接起电话，“席七，有事？”
“不是什么特别的事，想问问我媳妇儿的情况和状态，能说？”
“自然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