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陆软软要凑到跟前看清楚的时候,一个保镖就从车上走了下来。
“你谁啊,离车子远一点,丑八怪!”保镖十分厌恶的说道。
呵——
身后则传来了南仰星轻蔑的笑声。
南仰星伸手捂住嘴,笑得十分夸张且狂妄,“哎呀软软,你是不是在乡下没见过这么豪华的车队啊?要是你想长长见识的话,还是去4S店看,这车里做的人,可不是你能招惹得起的。”
“所以,你勾搭上了车里这个大佬?”陆软软挑起清秀的柳叶眉,气定神闲的开口问道。
南仰星脸上的笑容顿时有点皲裂。
她本来还想炫耀一番的,可没想到陆软软居然会这么一针见血,直接戳了她的死穴!
“你不要胡说八道,”南仰星满脸气急败坏,“我才不是那种龌龊的女人。”
“是不是你自己心里清楚。”陆软软还是一点面子都不给,“你总不会打算告诉我,你能从那件事情里全身而退,是靠自己的本事吧?”
陆软软又不是傻子。
南仰星还想再辩驳几句,但车里的人已经不耐烦了,轻轻地敲了一下车窗玻璃。
“是又怎么样?”南仰星直接扬起了妩媚绯红的嘴唇,“反正你没有我的证据,于默也要求你撤销立案了,我还得去赶飞机呢,拜拜!”
扔下这句话,南仰星直接扬长而去。
陆软软则站在原地,看着车队消失在自己的视线中,眉头不禁紧锁几分。
她思考了一会儿,这才回到陆家去,先把于默给送回她住的别墅。
于默一个劲的道歉,“对不起软软,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我知道,你肯定有不能说的苦衷,我能理解,好好回家休息,最近几天就别去英狮会了,放个假,去外面转一圈吧,等你从这件事情里走出来了,再去英狮会。”陆软软十分善解人意的说道。
于默听闻这话,眼泪不禁掉得更凶了。
而从于默家出来,陆软软便回了芙蓉园。
她从房间里拿出电脑,两只纤细白皙的手在键盘上飞快的敲击,就好像是上下翻飞的蝴蝶似的,很快电脑屏幕上就出现了一排一排的代码。
最后代码消失,变成了一个模糊的坐标。
亨克利庄园。
这是陆软软根据那个车队的车牌号搜查到的所有内容。
居然只是一个模糊的国外庄园坐标而已?!
陆软软觉得不可思议,又继续深挖了一会儿,可还是什么都没有找到。
无奈,她只能打给了甘木生。
甘木生这些年到处给人治病,人脉非常广,应该会知道一些什么。
果不其然,甘木生真的知道点什么。
“亨克利庄园,那不就是亨克利伯爵名下的庄园吗,我之前去过一次,里面修得可气派了,喷泉里的小石头都是用水晶替代的哦,屋子里的吊灯更是用钻石做装饰,师傅你喜欢珠宝,去了肯定很开心。”
陆软软:……
她问的是这些吗?
“说重点。”陆软软沉声道。
甘木生又赶紧道,“具体的我也不清楚,我只知道亨克利的老婆给他生了五个儿子,五个儿子都很有出息,其中一个好像还是个珠宝设计狂魔,特别喜欢收集珠宝设计图!”
“那个儿子叫什么?”陆软软立马问道。
“我想想啊,好像是叫乔治。”甘木生说道。
与此同时,陆软软这边已经迅速从电脑上搜到了亨克利的儿子,也就是乔治最近的行动轨迹。
记录上显示,乔治这几年都在京市物色珠宝设计图,直到今天中午,突然就订了要回亨克利庄园的机票。
而且还是包机,于今天晚上八点钟起飞。
南仰星的飞机,也是晚上八点钟起飞!
这么多事情加在一起,陆软软想说是巧合都很难。
眼下基本上是石锤了。
南仰星抱上了乔治这条大腿,甚至许了好处给乔治,所以乔治才会出面替她摆平这件事情。
至于到底是怎么抱上这条大腿的,极大可能是珠宝设计图。
陆软软其实还挺纳闷的。
她不是没见过南仰星的设计图,虽然很惊艳,但设计理念都有些老旧了,看上去很像是十几年前的思路。
按理说乔治身为珠宝设计的狂热粉丝,不可能不懂这个才对。
怎么突然好端端的,就愿意为了南仰星出头呢。
难道是南仰星有了什么新的设计图,能让乔治为之眼前一亮?
——
与此同时,私人飞机上。
长相带着几分阴柔的乔治坐在宽大柔软的沙发上,仔细的欣赏着南仰星给自己的两张珠宝设计图。
他激动无比,头上的金色卷发都随之晃动起来,嘴上则是一口非常不流利的中文,“仰星设计师,你这两个作品真是太棒了,以前怎么不见你拿出来呢,害我差点错过你这个天才!”
南仰星面带微笑,“兜兜转转我们还是相遇了,这就是缘分,以后我会尽心的为乔治先生您服务的。”
“好,条件还按我们之间说好的,你给我十张让我满意的设计图,我会让你满载荣誉回到京市,轰动全球!”乔治说道。
“那么乔治先生,我们合作愉快!”南仰星举起了面前的香槟。
乔治也举起红酒,清脆的碰杯。
——
陆软软正在搜集着乔治的信息,这时,御枭便从外面进来了。
房间里没有其他人,他直接就从轮椅上站起来,缓步靠近陆软软。
陆软软太全神贯注,压根就没注意到他。
直到那熟悉的清冽气息已经萦绕到鼻尖,这才让她回过神来。
“你……唔。”陆软软转头想质问御枭怎么进屋没声音,结果一转头,就亲到了御枭的薄唇上。
她像是一只受惊的小鹿,直接蹦了起来,电脑都差点掉在地上。
“不就亲了我一口吗,至于这么激动?”御枭看着她绯红的耳/垂,心中十分受用,唇角更是勾起了淡淡的弧度,“你要是喜欢,我就勉为其难再让你多亲几下吧。”
说着,便张开手臂,做出了坦然接受蹂/躏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