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枭身姿挺拔高大,陆软软在他的怀中只是娇娇小小的一团。
很轻松的,陆软软被他抱了起来。
可下一瞬,陆软软却反客为主,翻身跨坐在他的身上,双手揪住了他的衣领,让他朝自己靠近。
两个人的重心从轮椅上被转移,朝着地面狠狠摔去。
御枭用力,遒劲有利的两只手撑住了地面,这才没有真的摔倒在地。
而陆软软已经伸手去解他的纽扣,轻声的喃喃,“对不起,刚才突然拽着你要起身,你没事吧?”
御枭看着她不断张合的红唇,压根考虑不到那么多,只想狠狠的吻上去。
他这么想,也这么做了。
已经顾不上抱着陆软软去别馆的房间,他想在地毯上继续。
而当他的手大肆游走的时候,陆软软却开始挣扎起来,“御枭,你冷静一点。”
御枭眼尾猩红,又吻了吻她莹白的耳/垂。
感觉到身/下小女人的娇颤和挣扎,御枭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
陆软软努力的挣扎,好几次抓到了身边的空酒瓶,却怎么都舍不得砸在御枭得身上。
砸伤了怎么办?
正犹豫,御枭已经伸出手,想要扯开她的棉布长裙。
“不要!”陆软软伸手去挡,动作太过猛烈,用袖子藏住的伤口暴露出来,洁白的纱布上渗出红黄的液体,触目惊心。
刺痛了御枭的双眼。
他瞬间醒了酒。
“怎么弄的?”他攥住了陆软软的手,却不敢用力,怕碰疼了她的伤口。
陆软软却趁机抽回自己的胳膊,努力的扯袖子遮掩,眼神闪躲,“自己不小心,你赶紧起来,人已经走了。”
人?
御枭眼底暗沉,忽然就都明白了。
所以刚才丑丫头会突然上来捂住了他嘴,会回应他的吻,甚至会主动的拽着他摔在地毯上沉/沦。
都只是因为外面有人。
御枭缓缓的从地上站起来,坐回了轮椅上,声音低沉暗哑,“你什么时候知道我会走路的?”
“刚才。”陆软软神色十分淡然,诚实的回答。
她的确刚知道御枭会走路。
最开始要配合御枭演戏,只是怕门外的人听到御枭说,他们只是合作关系而已。
而当她发现御枭要抱着她站起来时,脑子里瞬间闪过不行两个字。
动作几乎比脑子还要快。
等她反应过来,自己已经被御枭压在了地毯上,而门外的人抬脚离开。
“你的腿好了。”陆软软轻声道,“这是好事,但我不会告诉别人的。”
等御枭想说,他就会自己说的。
御枭嗯了一声,将目光又放在了陆软软的手上,“怎么弄的?”
“都说了是不小心。”陆软软下意识将胳膊往身后藏。
换来的,是御枭冷冽的威胁,“不说实话,我现在就要了你!”
他坐在轮椅上,陆软软尚且对他没什么招架的能力。
更不要说他现在可以站起来,想要抓住逃跑的陆软软,那就更加轻松了。
陆软软吓得缩了缩纤细皙白的脖子,慢吞吞得开口,“昨天晚上去给你送白粥的时候,不小心被烫到了。”
闻言,御枭垂在身侧的拳头紧握。
所以,是因为他失控打翻了那碗白粥,才害得陆软软伤成这样?
他真是混蛋!
御枭不再继续往下想,再次将陆软软拽入了怀中,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
刚才的旖/旎还没完全散去,陆软软坐在他腿上,能感觉到一些异样。
她吓得要跳起来。
却又被御枭给按回去,冷声警告,“不许乱动。”
“我……我是个病人。”陆软软举起了自己的手,有点委屈巴巴,“而且还是因为你才成病人的。”
要是御枭还要占她便宜,那简直不是人!
御枭右手环住了她的腰,左手飞快的摇着轮椅,从别馆离开,直奔前面的正馆而去,声音在夜色里暗沉沙哑,“所以我要对你负责。”
谁要他负责啊!
陆软软越发猛烈地挣扎,像只不安分的沙丁鱼。
可因为御枭环住了她的腰,怎么挣扎都无济于事。
等到了正馆里,正在焦急寻找御枭的众人看见两人,下巴都快要掉到地上了。
“软软,你从哪儿找到枭儿的?”御老爷子冲上来,又不敢特别靠近,只能用眼神不断的张望试探,“没事吧?”
陆软软有种被公开处刑的羞耻感,还得勉强挤出笑容来,“没事,御少就是在别馆喝多了,回去睡一觉就好。”
闻言,御老爷子便低头看向御枭。
可不是嘛!
御枭冷峻的脸上染着一抹酒红,而且还这么明目张胆的把软软抱在腿上,一副怕被人抢走的样子。
不是喝醉了是什么?
真是没想到,他的大孙子如此给力,喝醉酒就直接化身黏妻狂魔,恩爱得他这个当爷爷得,都感觉肚子里塞满了狗粮。
“快上楼去休息吧,你们一起休息啊。”御老爷子赶紧说道。
御枭便带着陆软软上了楼。
进了房间,御枭便放开陆软软,朝着床头走去。
陆软软则把自己塞进了沙发和墙之间的缝隙里,还用窗帘在身上裹了好几圈,免得自己被御枭给拽出去。
御枭从床头柜里拿出了一个小盒子,朝着她招手,“过来。”
“我不。”陆软软坚决的摇头,“打死也不过来。”
顿了顿,还补充道,“别以为我不知道盒子里是什么,我要是过来,就被你给吃干抹净了!”
御枭俊朗的剑眉挑了挑。
这丑丫头胡说八道什么呢?
她不过来,他就只能过去。
于是摇着轮椅走到了沙发跟前,像是揪小/鸡似的,十分轻松地就把陆软软给沙发缝里给提了出来。
陆软软还死死的拽住身上的窗帘,把自己尽可能的裹得严实一点。
可完全没有用。
御枭还是很轻松的将她搂入了怀中,顺便将手中的小盒子递给她,“帮我打开。”
陆软软二话没说,直接把小盒子顺着半开的窗户扔了出去。
小盒子在夜色中划过一道完美的弧度,然后掉在了花园的某个地方,看不见了。
“蠢女人,你把药给扔了干什么?”御枭震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