鹰刹送这么一份大礼给陆软软,陆软软表示,她实在是受不起!
“师傅,那个鹰刹好像是暗恋你,找我来救场之前,还千叮咛万嘱咐要保密,不能说是他在帮忙。”甘木生还在叨叨。
摸了摸下巴又道,“不过他口味真的好重,喜欢满脸疤痕的女人,莫非有受虐倾向?”
“再说,信不信把你舌 头割了?”陆软软冷声道。
甘木生顿时就老实了,“我不说,不说还不行吗?”
“最近先留在京市不要走,回头替我约上鹰刹,我要和他谈谈。”陆软软吩咐道。
既然她易容之后鹰刹还能找到她,那就说明自己的身份早已经暴露。
继续装糊涂是没有用的,倒不如约出来见一面,她把耳钉还给鹰刹,讲清楚以后桥归桥路归路,千万不要影响她的复仇计划。
“没问题。”甘木生爽快的答应了。
……
从双家回到芙蓉园,陆软软便准备找出那枚耳钉。
这才发现,耳钉居然不见了。
仔细回忆一圈,陆软软只想到了两个地方,陆家和云凝安的秘密基地。
她立马发短信给云凝安——帮我找找,我有枚耳钉好像落在你的秘密基地了,急!
云凝安几乎是秒回——什么耳钉这么重要?
陆软软纤细白皙的手指在手机屏幕上飞快的戳动——在飞机上遇到的那个男人给我的,他是鹰刹,这耳钉得还给他。
鹰刹?!
屏幕那头的云凝安激动了,干脆直接发语音。
“软软你说真的吗,那个人真是鹰刹?可以啊你,随手一救都是全球级别的大人物,桃花运太旺了!”
陆软软无语的垂下了纤长的鸦睫。
这算什么桃花运啊?
“他都给你送定情信物了,这还不足以证明吗?”云凝安继续嚷嚷,“软软,你要不然就从了他吧?”
那可是鹰刹啊,跟着鹰刹,随便抬抬手就能弄死柳嫣儿和陆知绵了。
到底是相处了十几年的好闺蜜,陆软软一听这话就知道,云凝安又要开始胡扯了。
懒得搭理,直接干脆利落的挂断了电话。
摇着头,又下楼在自己去过的那些地方转悠,看看有没有耳钉的踪影。
而二楼扶手旁,御枭脸色阴沉,看着楼下的陆软软,满身的低气压,闷得让人喘不过气来。
他出来的晚了点,只听到了‘定情信物’,‘从了他’这些发言。
呵——
这丑丫头胆子倒是不小,占着他御太太的位置,还敢出去勾搭别的男人!
“御少,你在这里干什么?”陆软软在楼下找了一圈没有收获,无奈回了二楼,便瞧见御枭满脸阴郁,好奇的询问道。
御枭摇着轮椅,缓缓地走到了陆软软跟前。
下一瞬,便攥住了她的手腕,沉声道,“既然坐在御太太这个位置上,就应该恪守本分,遵守妇道,否则,我会让你知道后悔两个字是怎么写的。”
什么?
陆软软茫然的眨了眨眼睛,继而又反应了过来。
肯定是她刚才在楼下和佣人说笑的时候,被御枭给看见了。
不就是跟男佣人说笑了几句吗,连肢体接触都没有,御枭至于这样凶巴巴的警告她?
这个男人,未免有点太小题大做了!
心中腹诽着,面上却仍旧乖乖的点头,“御少放心,我一定不会给你戴绿帽子的。”
御枭愣了一瞬,火气越发高涨了。
该死的女人,心里竟然都想着给他戴绿帽子了!
他瞪着陆软软,颇有些咬牙切齿,“胡说什么!”
陆软软的杏眸中透着澄澈和无辜,“御少这么凶巴巴的警告我,不就是怕我给你戴绿帽子吗?”
她顿了顿,又道,“难道不是吗?御少,你该不会吃醋了吧?”
御枭:……
他能说什么,要是否认的话,岂不是就是变相的承认了陆软软可以给他戴绿帽子?
可要是承认,又感觉他好像真的是在吃醋似的。
“收拾一下,爷爷叫我们回去吃饭。”御枭扔下这句话,转身便回了书房去。
看着御枭远去的背影,陆软软挑了挑精致的柳叶眉。
原来凶巴巴冷冰冰的御少,也有被她怼得说不出话的时候啊。
……
陆软软回房间换了一件碎花的雪纺长裙,头发随意的垂在肩上,便跟着御枭回了老宅。
等到了老宅,入眼便看见了客厅里堆积如山的各类礼品。
“软软来啦,快过来看看,这些都是送给你的。”御老爷子瞧见陆软软,立马热情的摆手。
陆软软乖巧的走上前去,眼神中透着好奇,“爷爷,你干嘛突然送我这么多东西啊,芙蓉园里什么都有的。”
御老爷子摇头,“这可不是我送你的,这些啊,是双羽白送来的,说感谢你给她治病,另外你结婚她没赶上参加,其中一部分,是给你的新婚礼物。”
羽白阿姨?
陆软软心思灵巧,转瞬便明白了这其中的含义。
她心中骤然一暖。
那天在双家时,她明明告诉过双羽白,自己如今是单独住在芙蓉园的。
可双羽白送这些礼物的时候,还是选择送到了御家老宅。
不是因为健忘,而是为了给她长脸。
双羽白想在御家的这些人面前,夸赞她的本事,好让御家的人别因为她是乡下回来的就瞧不起她。
这么细的心思,陆软软不禁感动得鼻尖有点发酸。
而御老爷子还在高兴的搓手,“我看中的孙媳妇就是不一般,居然还会医术,软软,你可真是太让爷爷惊喜了。”
“爷爷你过奖了。”陆软软的回答不卑不亢。
御老爷子牵起了陆软软的手,“好孩子,既然你医术这么厉害,那你要不然试着给枭儿治治腿?”
若是陆软软真的能把御枭给治好的话,那他这辈子,也就算是死而无憾……哦不对,那他这辈子,也就只差抱重孙子了!
不等陆软软回答,旁边坐在轮椅上的御枭便一口回绝,“不需要,她那半吊子的医术,别拿我当试验品。”
“是啊爷爷,其实羽白阿姨是甘木生给治好的,我只是试着针灸了而已,是羽白阿姨念在我有这份心,所以才来感谢我的。”陆软软也接过了话头道。
她看出了御枭的抵触和刻意隐瞒。
分明他在悄悄的治腿,却面上要装作不愿意治疗的样子。
是在防备着这老宅里的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