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对面的人根本没有什么反应，甚至连看她一眼都没有。
萧时衍冷着一张脸问杜家主：“所以你的意思是要让杜如月进入萧氏集团实习？”
“是的，这是我们合作的唯一要求。”杜家主看了一眼杜如月，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萧时衍皱眉，只感觉到奇怪无比，这杜如月难不成是拿到了杜家主的什么把柄？对方居然为了杜如月能舍弃掉合作的全部利益。
不过萧时衍却没有直接答应下来，屈指敲了敲桌面。
“萧总您应该知道，除了我们杜家愿意这么让利，其他就找不出别的了。”杜家主提醒道。
萧时衍嗯了一声，却将合约资料推了过去：“是这样没错，但这次的合作也不是必须的。”
杜家主愣了一下，身后的杜如月更是直接瞪大了眼睛。
“你什么意思？宁愿不要这个合作，也不想我在你身边，是么？”杜如月咬了咬嘴唇，泫然欲泣地看着萧时衍质问道。
萧时衍没有回答对方，把资料又推过去了些。
见杜家主没有什么反应，萧时衍才缓缓开口：“希望杜家主明白一个道理，一个蛀虫可以毁掉一整个房屋。”
杜家主沉默以对，不知道过去多久才慢慢地拿起桌面上的资料。
“真的没有一丝的可能么？不管你提出什么要求，我们都可以答应。”杜家主的态度十分卑微。
明明按照辈分来说，比萧时衍还要长一辈。
萧时衍坚持：“不好意思，这样的合作我萧氏不需要。”
听到这话，杜家主顿时像是被抽干了所有精力似的，无奈地叹了一口气转身离开。
杜如月还不想走，可是看到萧时衍那厌恶的眼神后，心里一刺也离开了。
等两人离开后，萧时衍头疼地捏了捏眉心，他始终想不明白杜如月到底是为什么如此痴迷自己的。
那绝不是喜欢，萧时衍十分笃定。
大概是因为自己现在知道了什么是喜欢，所以能轻而易举地分辨出来吧。
回过神来，萧时衍拿起手机准备给霍苒发消息时才发现半小时前有对方的几条信息。
看完后，萧时衍更不后悔自己的决定了。
这个杜如月果真是一点都不消停，实在是令人厌烦。
…
“他们没有对你怎么样吧？”回到家里，萧时衍关心地问道：“明天就让人事部把吴经理开了。”
霍苒却抓着萧时衍的手腕摇了摇头：“不用，放长线钓大鱼。”
“但他应该警惕起来了。”萧时衍迟疑道。
“直接开除的话，可能还有暗棋，到时候更不好搞。”霍苒是这样想的：“就先不动他，就算警惕起来，应该也有用到的时候。”
萧时衍不是没有想到这些，只是生气而已。
听到霍苒这样说，萧时衍便捏了捏对方的脸，叹息道：“你也够胆大的，不怕他们狗急跳墙么？我很担心，知不知道？”
“那不是在你公司嘛，肯定不会出事的。”霍苒眨了眨眼，表现出自己的信任来。
听到这话，萧时衍轻轻挑眉：“那我必不能辜负苒苒的信任。”
霍苒被萧时衍说的不好意思，同时感觉对方的手似乎有些不老实了，瞪大眼睛借口说自己要处理工作，就准备溜回房间里。
但是人刚站起来，就被萧时衍给拉到怀里，坐到腿上去了。
霍苒惊呼一声，不敢乱动了。
“跑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萧时衍说话慢悠悠的：“而且，我们是持证上岗。”
不知道为什么，霍苒总感觉对方后半句话说得有些哀怨？
一定是自己的错觉，霍苒这样告诉自己。
好在萧时衍也没有做特别过分的事情，只是抱着亲了一会儿。
顺便玩了一下霍苒的手。
第二天霍苒到公司的时候，还有些精力不济，十分困顿的样子。
又打了一个哈欠，霍苒准备给自己点一杯咖啡好清醒一下。但还没等她去点，陈欣就火急火燎地跑了过来。
“霍姐，你快看网上的视频。”陈欣着急道：“现在怎么办啊？后勤部那边说昨天的监控视频文件丢失了。”
霍苒听着陈欣前后不搭的话，感觉云里雾里的。
“别着急慢慢说，到底怎么了？”霍苒问道。
陈欣平复好呼吸才接着说：“就是昨天霍姐你不是见了合作方嘛，那个合作方发了一段视频在网上，里面的内容对你不太好，现在大家都在骂你。”
合作方，那就是余洋了？
“刚刚你又说监控视频文件丢了？”霍苒十分冷静，仿佛听到被骂的人不是自己一般。
陈欣点点头，受霍苒影响，自己整个人也冷静下来不少。
“果然。”霍苒并不意外：“这件事我知道了，你先别管，我会想办法处理的。你就安心做自己的事情去，记得让同事们尽快把合作方有问题的合同都交上来，现在还没有一个人交呢。”
陈欣听完后顿时佩服地看着霍苒，不愧是她霍姐啊，这心态就是厉害。
等陈欣从办公室离开后，霍苒自己去搜了那段视频，从头看到尾。
很明显，视频是经过剪辑的。不过对方剪辑的手段还挺高超，几乎看不出来剪切的痕迹，聊天话语也对的上。
霍苒这次更明白了，为什么昨天吴经理和余洋总是说那种语义重复的话。
不仅仅是为了拖延时间，还在这里等着呢。
【不是我说，这个霍苒是之前得那什么奖的么？真没想到是这种人啊。】
【嗐，飘了呗。本来甲方就是爸爸，没想到这还有乙方比甲方还爸爸呢。】
【亏我还挺喜欢她的，真是看错人了！】
对于这些弹幕，霍苒更是没有什么想法，很平淡地看完了。
“霍主管，萧总让您去一趟办公室。”赵助理过来叫人。
其实萧时衍准备自己过来的，不过被赵助理劝住了，这种节骨眼上，很容易被人拿去做文章啊。
霍苒嗯了一声，合上电脑便跟着赵助理走了。
好在视频里没有吴经理的那句“不清不楚”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