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
门口突然响起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在夜深人静的晚上显得格外突兀和急躁。
这么晚到底是谁在敲门?自从离开了程野公司后,林叙知就没有再和他联系了,每天还是恢复到原先三点一线的生活,幼儿园-夜市-家,日子还是和以前,忙忙碌碌的。
好在安安早已经熟睡,自己刚刚收拾完准备上床休息就听到门口敲门声,林叙知走过去贴门听了听,门口没有猫眼,也不知道门口是何人,第一反应如果是程野应该不会这么晚过来,更不会这么晚还敲那么大声。
“叙知,开门,是我。”
声音带着醉意有些模糊不清,但听得出来是程野,这么晚了他过来做什么,还喝醉了过来?
林叙知本不想开门应付一个喝醉的醉鬼,但是想到会吵到邻居就还是开了门。
一开门,程野就失去支撑一下子就倒在林叙知身上,林叙知毫无准备地被一个高大的身影抱住没站稳差点向后倒去。
“程野!”
“叙知。”
程野抱住林叙知,然后低头看她,露出憨憨地笑脸,“叙知。”
“你怎么喝得这么醉?”
“我今天和姜潮去吃饭,高兴就多喝了一点......”
喝醉了的程野嗓音黏黏糊糊,带着憨态,像只小奶狗一样把头埋进林叙知的脖颈间,带着酒气的温热鼻息喷洒在肌肤上,让林叙知很不自在,伸手就推开了程野。
程野冷不丁一下被推开眼看后背要撞到门了,林叙知又一把拉住了他,由于惯性,加上程野身形高大,喝多了身子也沉,两个人直接向后倒去,还好林叙知这房子很小,门对过来是沙发,两人双双倒在了沙发上。
“啊!”
林叙知一声惊呼,睁开眼两人都倒在了沙发下,程野原本抱着她的手护住了她的后脑勺,另一只手撑在沙发上没让自己整个人都压痛她。
“你没事吧?”程野似乎比刚刚清醒了一些,眨巴着浓密的睫毛,幽黑的眸子直勾勾地盯着林叙知。
这个距离是上次林叙知梦里出现过的,不由得脸一红,“没事,你快起来。”
程野原本撑着的手转而撑着脑袋,歪着脑袋看林叙知红了的脸,“我不要。”
林叙知没想到程野居然喝醉了还能这么耍酒疯,一时语塞,“你.......怎么喝得这么醉啊?”
“叙知,我好想你,想得快要发疯了,你有想我吗?”
距离好近,程野还压在她身上完全动弹不得,一米八几的大个,伸手推也推不开,也不知道喝醉了的程野等会会作出什么事情来,一时急了,连忙说道:“程野,你先让我起来,压着我喘不过气了。”
程野听闻微微挪了挪身子,身体紧贴着没有丝毫松开,直勾勾地看着她,委屈巴巴地说:“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你有没有想我?为什么不理我了呢?”
看来是哄骗不到他了,喝醉了还这么黏人,“你让我起来,我就告诉你。”
“不要!你现在说!”
程野的脸上泛着红,淡淡的酒气混着身上衬衫的味道笼罩了她整个人,这个姿势过于暧昧,林叙知很不自在,别开了脸不看他,又被程野用宽大的手掌掰了过来,“不许转过头去不看我!”
和平时寡言冷淡的程野判若两人,醉酒的程野蛮不讲理,像个小奶狗气呼呼地鼓着腮帮子质问林叙知为什么不想他为什么不找他。
近距离看程野的皮肤好得过分,没有粗大的毛孔,五官深邃俊朗,轮廓分明,这么一张禁欲的帅脸直接怼在你面前根本都没有办法招架得住,何况程野还穿着衬衫,手臂线条优美,敞开的领口隐约看到迷人的锁骨和胸肌。
美色当前,林叙知不由得咽了咽口水。
这些年她一直洁身自好,没有和任何男人接触,唯一接触的只有程野,偏偏程野还是那么极品的帅哥,就算清心寡欲,面对程野谁都会春心荡漾的。何况自己确实对程野有好感,只是碍于种种,压制住自己的情感罢了。
今晚程野不知道是不是挑了个好时候还是他故意要来撩拨她的,总之不管是何种目的,他都达到了。
“想的。”
声音像蚊子一样小,程野侧耳,笑了笑,“你说什么,我没有听清。”
“我说,想的。”
“想什么?”
“你。”
“嗯?”
“我有想你的。”
“嗯。”
程野露出好看牙齿,嘴角上扬成一个好看的弧度,这个样子真的很迷人,像个调皮的小孩终于得到了心爱的玩具。
他捧起林叙知的脸,一字一句地说:“我真的好想你,你有在想我,我真的很高兴。”
“嗯,那先让我起来吧,我要喘不过气了。”
“不要!那你就是骗我的!”
林叙知被程野这样弄得有些无语了,轻叹一口气,“那你要我怎么样才相信?”
“除非你亲我一下我就相信你。”
程野还是双手捧着她的脸,像捧着喜欢的冰淇淋怕化了一样温柔,一脸虔诚地等着她回应。
林叙知看着他灼灼的目光,带着醉意朦胧,这估计事后会不记得的了,柔声细语:“那你过来一点。”
程野听话地把脸凑过去,林叙知蜻蜓点水般飞快地在程野侧脸啄了一下,“可以了吧?”
“嗯,不行!这样不够!”
程野嘟囔着,瘪着嘴唇,手指指了指嘴巴,“要亲这里才可以。”
“程野你……”
程野带着醉意朦胧地看着她,无辜又执拗,不依不饶,好像藏着一肚子委屈找不到说法。
林叙知心软,和一个醉鬼讲什么道理呢。
“好吧。”
于是把手环在程野身上,将他的唇贴近自己的嘴唇,轻轻吻了吻,松开,“现在相信了吗?”
“还不够。”
似乎触碰到什么开关,程野的意识一下子变得清醒起来,瞳孔微微放大,这是第一次林叙知主动环着他脖子亲他,他看下身下日思夜想的人儿,此刻正用湿漉漉的眼神看着自己。
“唔……”
程野猛地咬住林叙知那湿润粉嫩的娇唇,肆意妄为。
身高体型的压制,让林叙知毫无反抗之力,只能任由程野将自己吻得喘不过气来。
程野修长的手指从耳垂,到肩膀,到锁骨,停在身前的柔软揉捏,林叙知身子一紧,发出了一声细碎的呻吟。
这一声传到了程野的耳朵,耳夹立马红得滴血,呼吸重了几分,更加用力地吸吮着林叙知柔软的唇,手上的力度又加大了几分。
林叙知感觉到程野身体的变化,浑身滚烫,像个小太阳一样。
“程野……不要……”
被热烈的亲吻到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浑身被撩拨地像是着了火一样。
睡衣的扣子已经被程野解开了,露出大片白皙的肌肤。因为洗过澡没有穿内衣,所以胸前的小白兔就完整地显露在程野面前。
程野先前因为醉意脸红,此时呼吸急促,身上血流极速涌上头,眼底升腾起剧烈的欲望,极度克制着自己的举动不过于疯狂。
看着被吻得通红微肿的唇,起伏的胸膛,眼神无限柔情。
低头问身下的娇小可人儿,“可以吗?”
林叙知被吻得喘不过气来,撩拨的脑袋发胀一片空白,此时程野暂时松开了她,让她得以呼吸。看着自己衣衫不整,眼睛里湿漉漉的,似泪非泪。
“不……不可以……”
“你喝醉了……”
“我没喝醉,我清醒着呢。”
“那你现在的行为不就醉鬼的行为嘛,这么无赖。”
“我要是不耍无赖,你是不是就不会理我了?”
林叙知微微垂眸:“反正不是你现在这样子,让我起来吧。”
“我不要,我就要看着你。”
程野温柔地将她凌乱的秀发拨到耳后,揉捏着她的耳垂,林叙知怕痒,耳垂很敏感,偏过头去制止程野的手,“不要揉我的耳垂……”
“嗯?”程野眯起眼睛,似乎在看她怕痒的样子,勾唇一笑。
“那,可以吗?”
“什么可以吗?”林叙知没反应过来。
“这里,”程野轻轻又捏了捏她的耳垂,“这里,可以吗?”
原来程野想亲她耳垂。
林叙知羞红了脸,“不行……我耳垂怕痒......”
“哦?”程野说着,手指向下滑,抚摸着纤细的脖子,“那这里呢?”
“不行……”
修长的手指继续往下滑,滑到锁骨上,程野继续问:“那这里可以吗?”
“不行……”
程野的手指划过的地方像是着了火一样,酥酥麻麻的,林叙知的身体软得跟水一样。
像是都挑逗一般,程野的手继续往下滑,经过的每一寸皮肤都像被燎原的野火焚烧过一样。
心跳得剧烈,程野的粗重地鼻息不断喷洒在林叙知身上。
衣服已经被程野扒掉在地上,程野一边吻她,一边一遍一遍地问,“可以吗?”
身上已经完全着火了,林叙知坚守着最后一丝清醒,“程野……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我知道,我需要你。”
露骨直白的回答让林叙知最后一丝理智崩塌,这个男人渴望拥有自己,此时正在渴求着自己。
她不是那种随便的人,更不会随便和男人亲近,但是程野想要她,她没办法反驳,独身几年,程野的诱惑力的确很大,她很难招架得住。
像程野这样的富家公子,浪迹情场片叶不沾身,自己对于他而已可能是一时兴起吧,恰巧情欲上头了,一夜春宵而已,又不代表什么。
反正酒醒了,他也会不记得发生了什么,就让自己放纵一回吧。
程野一边不停地吻她,一只手解开身上的阻碍物,精壮的身体展现在面前,是会让女人疯狂的身材,八块腹肌,人鱼线,还有的都有。
最后一点遮挡都没有了,两个人坦诚相相见。程野的眼睛说不出的柔情蜜意,他伏在林叙知身上,“叙知,你知道吗?你真的很美。”
“我想要你,你的全部我都想要。”
“我要你,就现在。”
林叙知羞得不敢再看他。
程野像个虔诚的信徒亲吻着他的信仰一样,吻得细致绵长,吻遍每一寸肌肤,好像在打下自己的烙印。
林叙知的手环抱着他劲瘦的腰身,手指抚摸她身上的线条。
同男人粗糙的触感不一样,女人的手,绕指柔,细腻柔软地抚摸着背脊,引得人心痒难耐。
被一番挑逗后的林叙知声音软糯勾人,一遍一遍喊着“程野……”,声音听得让人不能自主,只想沉浸在无限温柔乡里,一遍一遍沉沦。
不知持续了多久,程野食髓知味,要了一遍又一遍,直到林叙知昏睡了过去才停止。
程野已经完全清醒过来,这个夜晚太美妙了,他忍不住吻了又吻睡着的爱人。
他轻轻抱着林叙知去浴室清洗,看到白皙的肌肤上是被他用力吸吮过留下的暧昧红痕,衬得格外娇艳动人。
清水拂过身体,触碰着林叙知靠着她动了动,呢喃着“不要了……”
程野宠溺笑了笑,他终于完全拥有她了,就像做梦一样好不真实,要不是身体的快感告诉他一切都是真的,他都不敢相信,他和林叙知有了肌肤之亲了。
此刻还在怀里乖乖地被他冲澡,身上的热度又上来了,怎么都看不够。
林叙知身材娇小玲珑,但是曲线很美,皮肤细腻白皙,高潮过后的身体微微泛着粉红,简直是人间尤物。
程野拿浴巾给林叙知擦干身体,穿好衣服,林叙知已经累得睡着了,将她轻轻放在床上,安安小家伙睡觉还不老实,被子蹬在一边,给林叙知盖好被子后,又把小家伙的被子给她盖上。
弄好后没有躺下来,主要是床太小了,睡不下三个人,何况他那么高大。
他把客厅沙发收拾了下,刚刚翻云覆雨的动静不小,沙发一片狼藉,还好深夜大家都已经熟睡,不然听着他们动情的呻吟估计也会睡不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