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睡着了吗?”
“嗯,睡着了。”
林叙知从蹑手蹑脚地房间出来,程野已经把桌上的外卖和散落的玩具已经收拾干净了。
“你已经收拾好了?不是说我来弄得嘛?”林叙知看着被收拾地整整齐齐的客厅,不由得心里升起一阵暖意,今天真的是太麻烦程野了。
“今天多亏你了,真不知道该怎么谢谢你才好。”
“你今天已经说了八百遍谢谢了,听得我耳朵快起茧了。”
坐在沙发上程野挑了挑眉,朝林叙知邪魅一笑,打趣道:“要不来点实际的,光嘴上说没用。”
“啊?”
林叙知大脑宕机。
程野坐直身体倾向林叙知,试探性地问:“不如,以身相许怎么样?”
“你……你说什么呢?”
林叙知连忙身体远离了程野,面红耳赤,这一天时间程野好像放飞自我一样,拿她开玩笑了。
“安安好像挺喜欢我的,晚饭时你也听到了,她想要我做他爸爸。”
“小孩子胡说的,童言无忌,你别当真,如果有冒犯,我……”
“你什么?”程野打断林叙知,“不愿意?”
程野逼近林叙知,漆黑的眼眸深邃,身上好闻的气息扑面而来,高大的身影覆盖住了林叙知,咫尺间林叙知手足无措,紧紧抓住衣服的下摆。
一只温暖的手掌摸着自己的额头,程野一只手也摸着自己的额头,“嗯,退烧了,这样应该就快好了。”
起身给林叙知倒了杯水,把药递给她,林叙知还没反应过来,“刚刚忙着照顾安安忘记吃药了,明天自己在家不要忘记了。”
“哦。”
林叙知乖巧地接过药,就着水把药吃了。
“你早点休息,明天一早上我来送安安去幼儿园,你就别去了。”
程野起身准备走,林叙知连忙叫住他,“不用麻烦了,我明天应该就没什么事了,我送去就可以了,你公司还有很多事,不能再麻烦你了。”
程野转身走到她面前,温柔磁性的嗓音说着:“我不觉得麻烦,你不用觉得不好意思,做这些我觉得挺开心的。”
声音像是蛊惑人心一样,林叙知的内心小鹿乱撞。
“就这样说好了,明天早上我过来接安安,你好好睡一觉。”
林叙知披散头发,柔顺的头发散落在两肩,眼睛像小鹿一样,眼圈有些微红,看着程野,欲言又止,“我……”
程野忍住想要再次拥抱林叙知的冲动,这次不能趁人之危了。他自认他的控制能力很好,可以禁欲不近女色,但不代表他对林叙知没有想法,林叙知激起了他内心的欲望和保护欲,林叙知那样美而不自知,虽然是比他年长三岁,但是外形根本看不出来,林叙知对他有种莫名的吸引力。
“你不舍得我走么?”
林叙知轻咬着嘴唇,眼睛低垂了下去,像小扇子一样的睫毛投下了一片小阴影。
“好了,不逗你了,真不舍得我走就睡你家了。”
林叙知沉吟了一会,轻声回道,“那你路上开车注意安全。”
程野没忍住过去摸了摸林叙知额头,“要好好休息知道吗?”
林叙知点点头,“嗯。”
程野关上门下楼走了,林叙知靠在门上手摸着胸口,心跳地厉害。
今晚程野的表现和说话的口吻,莫名让人感觉他在撩拨自己。也许是他一个玩笑吧,一时兴起,开个玩笑轻松一下气氛而已,不要那么在意。
那晚林叙知就梦见了程野,梦里程野在沙发上慢慢朝她靠近,她紧张地往后退,越往后退,程野靠得越近。
程野:“你躲什么?”
林叙知:“我没有。”
程野:“哦?是吗?那你为什么不敢看着我呢?”
林叙知眼神躲闪,低头看到撑在她身侧暴着青筋的强壮手臂,一抬眼,程野那张俊逸非凡的脸近在咫尺,鼻息缠绕在两人之间。
程野还在缓缓靠近,像是猛兽捕捉猎物一般志在必得,林叙知抓着衣摆的手心都渗出了一丝薄汗。
程野:“我当真了。”
林叙知:“什么?”
程野:“安安说想让我当她的爸爸。周围邻居都把我当做你的老公了。”
林叙知:“这……这不过是权宜之计而已,何况是你出的主意,我……我并没有……”
程野嘴角勾起一个玩味的微笑,“怎么?利用完我就不认了?你真是无情。”
程野靠得非常近,“你不愿意吗?跟我。”
吐息之间,林叙知紧张地有些发抖,“我……”
还没等林叙知说完,“唔……”
程野整个身体已经欺身而上,略带侵略意味的吻覆上了她柔软的唇,带着强烈迷人的荷尔蒙的味道,骨节分明修长的手指与自己的手紧握在一起,十指相扣。
程野贪婪地吸吮着林叙知如同水蜜桃一般的柔软的唇,仿佛要将人完全占有,舌尖在挑逗着林叙知残存的理智,让她一时间失去了抵抗。
她看着程野闭着眼享受地亲吻,辗转反侧,缠绵悱恻,他的吻很霸道,每一次吻都比之前要深入,直到林叙知完全接纳他的进入。
从嘴唇到脸颊,到耳朵,到脖子,再到锁骨,程野亲吻每一寸都像在细细品尝一块精美的甜点,留下深深浅浅的印记。
林叙知被吻得差点喘不过气来,每次快要喘不过气来的时候程野就会放开她,让她喘息片刻,接而反复,林叙知全身已经瘫软地像一滩水一样,一碰就决堤。
程野一只手将林叙知纤细的两条手腕扣在上面,另一只修长的手指已经伸进了睡衣里。
“不……唔……”
程野用吻堵住了她,修长的手指游走在身上每一寸灼热的皮肤,像燎原的欲火一样,点燃了林叙知尘封已久的渴望……
林叙知一下子从梦中惊醒,胸腔起伏得厉害,脸也烫得厉害,摸了摸额头,已久没再发烧了,只是薄薄出了一身汗。
拿起手机一看,早上6点,窗外隐隐有阳光亮起来了。
原来只是在做梦啊。
怎么会突然梦到程野呢?这几个月以来还是第一次梦到他,不,应该确切地说,是这几年第一次梦到异性,还是做的春梦。
疯了,简直是疯了,好端端地怎么会做这种梦,难道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吗?
不对,应该是自己想多了,做梦很正常的。梦到了男女之事也正常,这不代表什么。林叙知心里面给自己做心里建设,就当是普通的梦就好了,不要再去想了。
林叙知重新躺回去,但是翻来覆去已经没了睡意。她的脑海里不断浮现梦里的场景,程野扣着她的手,低头探索她身体的每一寸,不禁让她林叙知面红心跳,于是拿被子蒙住了头企图让自己冷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