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冬羞涩的点点头,“初儿已经完全好了,初儿也有些想~很想~今日初儿任性坏了四郎的洞房花烛夜,便由初儿亲自来伺候您吧!”
初冬一边害羞带怯,一双水洗般的明眸,明澈干净,云鬓花颜,清丽脱俗。薄唇粉嫩,如红菱般鲜嫩欲滴,唇瓣莹润姣美,看来如敷粉一般,细嫩巧致,令人生出无限遐思。
一边举止却又极尽魅惑,葱葱玉指所经之处大火焚烧,寸草不留。弘历再也无法无法抗拒,任由着她熟练地解开自己的衣裳。忍不住将唇畔贴上她的鬓边,似水温柔尽数到达那颗浅尝爱情的心脏。爱如潮水般涌来,将两人紧紧包围。
弘历似不知疲倦,一发又一发,不知过了多久才风停雨歇。弘历躺在床上,臂弯中搂着佳人。看着怀里的睡美人,清秀妍丽,肌肤胜雪,娇嫩的面容上还泛着红晕。
弘历轻轻地捋开她额角的一丝乱发,那黑色的长发,柔软还带着一丝温暖。他的指尖初一感受到那一丝温暖,就彻底沦陷了,将怀中人儿抱得更紧了,言语格外轻柔温和,还带着几分眷恋不舍。
弘历:“乖,睡吧。”
回应他的只有一声无意识的嘤咛,还有偶尔一两句呓语,“不要了~”
初见既入目,再见已入心,只是他未意料到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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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初冬卡在时间里到了长春宫给皇后请安。众妃看着元贵人那如春睡海棠的容颜,心里话狠狠被攥住了。真是个狐媚子!
弘历许久不来长春宫,昨儿吃的饱饱的,今儿才有闲情过来品品茶,清清肠胃。皇后接到前面传过来的说是皇上晚上回过来用膳这个消息,明显的立马心思就不在她们身上了。众人也识趣,在皇后愈加坐不住时提出了告辞。
初冬刚出来白蕊姬便跟过来了,白蕊姬记得当初那个午后,本身打心底里亲近些。其实她也知道自己能有今日是多亏了元贵人,她们看似是姐妹实则大不相同。皇上封她不过想转移注意力罢了,但她不怕。反正左右比在南府好多了,如今一个住永和宫还有那么多人伺候,她开心的不得了。
永和宫与承乾宫离得近,加上她们几乎同时受封,虽待遇不同,但境遇却有些相似,同样被这些自诩正经的嫔妃排斥,白蕊姬爱往承乾宫跑,初冬也未觉得厌烦,也聊上了几句话。
也是今日皇上不去承乾宫白蕊姬这才紧跟着叫住了她,“元姐姐,这会儿时辰还早,又是难得的好天气,听说梅花开的不错,还有绿梅呢!姐姐可要一起去看看?”
昨儿才受了大累,初冬现在只想回去好好歇歇,“我今儿有些累,梅花的时节还有些日子,不如改日我们再结伴同去,今儿倒是负了玫答应的热情邀请了。”
白蕊姬不是什么好性子的人,却也不是不能听得进去话的。尤其因着之前的交集她很是尊敬初冬。“那便说定了,等姐姐有了时间定要叫上我的。”
初冬点点头,“自然。”这宫里旁的也没人和她有来往,说的上话的依旧寥寥,白蕊姬的亲近她目前很是欢迎,不然整日憋着还得将人逼疯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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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次日她们依旧未能去成,因为是夜咸福宫私设了一个公堂,断的就是海常在到底有没有偷贵妃的碳例。高贵妃着人搜出了大半框海常在位分里根本没有的银丝炭,偏她自己只知喊冤却说不出来历。原先贵妃不过随意找个由头发落她,并不全然相信她有这个胆子,但如今可谓怒火中烧!
海常在一身单薄跪在雪地里,声嘶力竭的哭喊求饶,高贵妃丝毫不为所动。好在底下人机灵早早报了延禧宫,只是这一来一去到底花了不少时间。哪怕如懿一接到消息就赶过来,海兰还是被冻得四肢僵硬,鼻涕横流,脸色煞白。
如懿一看立马上前护着,她越护贵妃反而越抓着不放。高晞月坐在挡风的廊下,手上身上几个暖炉,身边还摆着一个大的炉子。反观殿外空地上海兰和她的宫女跪在厚厚的积雪上,即便身上披着如懿带来的斗篷,头顶有如懿替她撑着挡雪的伞依旧是冻得牙齿打颤。
贵妃不与她们争执,只占着身份就这般拖着,海兰早已前摇后晃看着便要摔了。如懿的脚也早已冻僵,心中只期盼皇上能早点过来。好在自己来前知道贵妃怕是不会轻易收手,早已吩咐下去使人远处观察,情况不好立即去请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