仪纯:“若是华妃娘娘不喜嫔妾要罚人家呢?”
胤禛:“华妃要罚,朕能如何?”
仪纯摇着他,不依的撒娇,“皇上~”
胤禛眼眉舒展,“好好好……朕酌情给你免了。”
仪纯继续追问,“那要是皇后娘娘要罚人家呢?”
胤禛故作不满,“怎么皇后也要罚你?莫不是你做错了怎么都要罚你?”
仪纯:“嫔妾胆子小的很,也就在皇上面前稍大些,在外面可是多余的话都不敢说,如何会得罪人!”
胤禛自是知道的,这人看着乖巧,在人前像无害的小白兔,也就对着自己亮起那锋利的爪子,狡黠的像狐狸似的。倒是与其他人不一样,恨不得对着自己是一片白纸,背地里不知多少张面孔。
胤禛:“嗯……若是皇后要罚你,朕帮你求情。”
……
许是知道后面两天不侍寝了,仪纯也就不担心受不住的问题了。
胤禛本就因需小别而急切的时候,碰上了放开了没有拘束的仪纯。干柴烈火,一发不可收拾。
原先因她娇滴滴的,不是这样不好就是那样不好,更是不可多要,胤禛也不是冲动的年纪,能控制自己,打着长远的想法,两次打底,三次封顶。
不过仪纯原先以为他更多是想用她来平衡,如今才发现人家不仅没有这个打算,反而有些多余的体贴,心里有些触动,感动之余不免热情了些。加上一时解放了,心里的枷锁也放开了不少。八爪鱼似的缠着他,也不再拘着他了,一副予取予求的模样。
没了限制胤禛可不稍微放纵了些许,二人过了子时才洗漱完毕躺在已经熟悉了的龙床上。明明身体已经困倦,精神还有些激灵。
仪纯扣着眼前明黄的寝衣上的花纹,似还未分别已经先想念了。
胤禛也能明白,毕竟他此时也是,已经先不习惯起来了。低头拍拍她的背,看她一直盯着自己的寝衣,“喜欢?”
仪纯抬头,胤禛再问了遍,“喜欢这件衣裳?”
好似她喜欢就给她了,胤禛确实也是这样想的,只是仪纯可不要。
仪纯:“嫔妾又不能穿,还不知哪个姐妹送的,带回去平白招惹是非!”
胤禛原想着这是个恩典,她要了也就要了,即便传出去也只能显得她得宠而已。哪里知道女人的思路与男人是不一样的。
胤禛:“朕还以为你长夜难眠,需要它安神呢!”
仪纯白了他一眼,不过嘴里却说的甜蜜,“皇上才是最好的安神药,别的只怕没有这个效果吧。”
胤禛的确叫她这么一说,心里有些蠢蠢欲动了。
胤禛声音低沉:“那该怎么办?”
仪纯原想羞一羞他,吊着他的,却高估了自己,满面羞红的埋首在他胸前,锦被高盖,“皇上自己想!”
胤禛:“哈哈哈哈哈……”
许是太过温暖,不久她便睡熟了,次日醒来时胤禛已经起来去上朝了。除了第一日她不习惯早早醒了之后,经过这两日的磨合,基本已经影响不到她的睡眠了。对于胤禛什么时候起,什么时候梳洗她一点感觉都没有。
春桃在伺候小主梳洗,只是对小主低头玩着的玉佩有些陌生。
这是仪纯今儿起来时才发现一直握在手里的,应该是胤禛早起塞在她手里的。想着昨夜,她心里确实甜蜜,而且不舍。
仪纯:“回去找根合适的绳子串起来,挂在寝帐里。”
春桃大概也能知道这玉佩的来历除了皇上不作二想,“是。”
仪纯知道经过昨儿一遭,今日请安不会安稳,华妃未必会如何,毕竟她也受人非议。只是皇后大概没这个顾忌了。既能打压华妃,还能挑动仪纯身后的势力与华妃对立,又可打压仪纯的风头,对皇后来说百利无一害。
仪纯早有准备,所以面对齐妃一些不动听的话听听就罢了。好在还有华妃在前面,齐妃自然最关心华妃。加上仪纯的形象已很好的削弱了些威胁,毕竟无论大家怎么说,只要没指名道姓,人家就装聋作哑,大家都是有身份的,自然不可能泼妇骂街般对骂。
仪纯是能忍则当听不见,不想忍,忍不了了就回嘴。反正她现在得宠,就是齐妃华妃也不会对她动手。她也就仗着这个树立了一个不多话也不好惹的形象。
华妃得了皇上的许诺,一改前些日子的灰败又抖搂起来了,皇后面甜心苦,仪纯只愿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不与她们争一时长短。与沈眉庄不紧不慢的随着人群依次退出景仁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