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颦靠在弘历的怀中,弘历有些失神的嗅着她身上的清香,套着玉扳指的拇指不断摩挲她纤细的肩头,采颦很是温顺的环着他的腰,另一只手任由他抓着把玩,
“许久不见你这般害羞了,等了这么久,终于……”
“既想要我,为什么不早些向娘娘讨要了我呢!”
“是我不想吗?你又不是不知我向额娘要了几次了,额娘一直不松口。”
采颦扣扣他衣襟上的盘扣,有些疑惑
“娘娘为什么不许啊?”
“额娘对你原有安排,我看上了你,额娘自不好驳了我的面子,免得伤感情,可心中难免有气,故而不想我那般早如愿!”
“可是我不过是一个宫女,便是不如愿也不会有什么吧?”
弘历拍了拍她,没再和她解释更深,一开始或许是心中有气,觉得自己这个儿子不听话了,后来更多的是拉扯博弈,毕竟他们不过是个半路母子,感情自然深不到哪里去,彼此都需要一个联系才更安心,再之后随着永寿宫水涨船高,扳倒景仁宫收拢前朝势力是重中之重,采颦迟迟不能入府,也不过是母子两各退半步的局面。如今三阿哥没了,但永寿宫仍有六阿哥,六阿哥年幼但深得圣宠,可皇阿玛的身子不说孱弱,只怕也撑不到六阿哥长成,如今母子之间他渐渐追平了,额娘此时赐人,则是示好,毕竟先前的合作到皇后倒台三阿哥出局已然结束,另一个便是为日后提前交好。恰好采颦出身果郡王府又在永寿宫待了不短的时间,但本人背后又没有牵扯,身份正和弘历的心意,且这么两年的相处,情谊自然深厚,还有青樱乃是皇后的侄女,日后她总不能让皇后再翻身,便需另一个和弘历有同等情谊的女子平衡牵扯,采颦入府是弘历求而又求,也是熹贵妃喜闻乐见的局面。自然熹贵妃还有另一层用意是弘历不知道的,她与果郡王府有旧,熹贵妃想为果郡王府和自己的孩子留条后路,以防万一。
采颦虽聪慧,但天家母子间的关系可不是一句两句说的清楚的,她也不自找烦恼,弘历不说她也懒得追究,终归还是她一无所有,无论怎样都是赚了的。
外面提膳的慧心已经回来了,弘历很是急迫的用了膳,又去清洗了一下,采颦换了一身水红的寝衣,发梢脸颊还带着些许水汽,一出来便看到弘历急迫的坐在榻上,目光灼灼的盯着她瞧,突然似开了窍一般,飞快羞红了脸,低着头,那红润的耳垂,弘历情不自禁的凑过去轻咬着,双手紧紧扣着她的双肩,采颦紧紧抓着一角,被动的任他作为,倏地打横抱起她就向床上走去,
“算算我等了多久了,便是之前你躲在这里,因着你害怕,我日日守着你,却不好多做什么,今日不如好好补偿我一下。”
采颦想着日前她被吓破了胆,生怕那些人不顾弘历自己把她抓进慎刑司,十分粘着弘历,尤其晚间都是弘历拥着睡着的,弘历怜惜她,竟真的忍着,不曾碰过,实在难耐也不过亲亲揉揉便罢了。采颦想到之前,也没那般怕了,还饶有兴致的调侃他
“说不得那时在一起了,贵妃娘娘早把我给你了!”
弘历此时不想说些扫兴的话,淫乱后宫,第一个消失的便是她了。只顺着她的话磨刀霍霍
“看来你很是遗憾,那我现在就要了你!”
说着就压了上去,不着章法的乱肯一通,手指倒是灵活的解开衣襟,露出如玉般诱人的肌肤,耸立的雪峰,纤弱的不可思议的腰肢让弘历涨红了眼。
“乖,让爷好好疼爱你。”
身下的女子情乱意迷间不自觉流露出依恋的姿态,柔弱的娇躯,无所适从的小手和抑制不住的轻呼更让弘历扬起一股暴虐之感,期盼已久的满足差点让弘历迷了心神,好在他还记得是头次压抑住了蠢蠢欲动想肆无忌惮的念头,轻轻地抚摸并亲吻着她,帘子顺手放下,一点点极尽温柔的安抚,终叫她软了身子。
外面的慧心听着这一场漫长的过程,里面男子的粗吼声,女子娇娇的声音夹杂着抽泣,时不时的传来不禁小脸红的滴血,看着旁边的王钦面不改色,感叹道不愧是王爷身边的人啊!
又哪里知道王钦早就戴上了棉花,不过王钦心里很是震撼,即便是王爷以往最宠的金格格和最爱的青福晋一天最多也就叫两次水,可这夜还没过半听着这动静,怕是一时半刻停不下来了,他们这些身边伺候的主子的心思猜不到,但时常的时间可恰的准,这江格格倒不愧是王爷惦记了这么久的人,看这架势,以后这边还得更上心了。
福晋之前为表大度,特地让她三日后再去请安,故而弘历征战了半夜,直到鱼露肚白才停了动作,几乎没阖眼,便唤了人进来洗漱,还示意众人轻些,收拾完了采颦都没动分毫,弘历满足的笑了笑,才去了早朝。走到殿门口,对慧心吩咐道
“格格累了,便不用叫了,好好伺候格格!”
“是。”
走了两步,低声吩咐道
“昨儿的事……”
王钦立马会意
“爷放心,奴才知道。”
“嗯,回头找些好东西送过来,还有赏人的银钱,悄悄的不必惊动了!”
“是,奴才知道了!”
第二日,阖府的人都知道了王爷昨夜闹了半夜,还特特打发人送了赏,还特意叮嘱不让打扰,连住的小阁都是王爷布置的,贴补了不少好东西,桩桩件件都彰显了对这位新格格的宠爱。偏因着福晋发话让她休息三日再来请安,也刺不到本人头上。
高格格很是不忿
“一个奴才秧子也陪和本小主平起平坐,真不知天高地厚!王爷还那般宠她。”
“主儿,小点声,如今这江格格正得宠,主儿如今该避着点”
“你让我避着她,真是笑话!”
“主儿,您也说了,江格格毫无根基,不足为虑,再加上是贵妃娘娘赐的,王爷宠幸是难免的,何况此时最该生气可不是咱们呀!”
“是了,青福晋成日里一副清高的模样,好似谁都不放眼里,如今来了个更得爷心意的,我看她还怎么保持那副高高在上的模样!走,咱们去瞧瞧侧福晋的笑话去。”
正院
“素练,爷为了乌拉那拉氏新婚之夜竟让我独守空房,如今又来了个有情分的……”
“福晋,再如何得宠,都只是个妾,奴婢可听过那些汉人言妾乃贱流,妾通买卖,只要福晋一日还在,那就只有福晋才是王爷的妻子”
“是啊,何况她和青樱不同,她成不了爷的福晋,我膝下儿女双全,自是不用担心她。”
“是,还好福晋咱提前做了打算”
“爷不喜欢我,所以我才要做的更好,比任何人都宽容大度,比任何人都更加得宜,让爷瞧瞧我才是嫡福晋的最佳人选。”
“是,福晋如今儿女双全,只等二阿哥再长大些,娘娘的福气岂是她们能比的。宫里什么都没有皇嗣重要。”
“你说得对,是本福晋心急了,永链那里的人可都安排好了?”
“福晋,都安排好了,都是我们的人,定会好好照顾小阿哥的”
“万事小心着点,绝不能让人混到永链身边去!”
“是”
高格格率先发难,她与青福晋不睦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唉!到底是爷的心上人,听闻爷特地吩咐了,不许去打扰呢!我反正是没得过这样的待遇。”
金玉妍一向喜欢煽风点火
“可不,爷有了可人儿,只怕咱们呐!日子可不好过咯!青福晋怎的不说话?”
苏格格想来是个和善的,打个圆场偏听到的人不觉得
“青福晋与王爷情谊深厚,和需担心!”
“是啊,就是不知道和江格格比起来谁的情谊更深厚了。”
高格格最是不喜欢这些,当初三人同时进府,偏她独占鳌头,心中自然不快。
“江格格是额娘宫里的,规矩自是没得说的,王爷不过多见了几面,哪比得上各位妹妹朝夕相见来的深厚呢!”
“福晋说的是!”
弘历多年夙愿达成,自是放纵了不少,除了刚开始还怜着她不适,给了时间缓缓,之后几天可谓要将他之前梦中旖旎一一实现才肯罢休,回回惹的采颦狠狠的给他两爪子才肯罢休。这般日日辛劳,采颦倒是愈发疲倦,恍如暴风雨摧残过得秋菊,凌乱脆弱,使人怜惜。但饱受雨露的小脸却是沾水的芙蓉越发娇艳,弘历怎舍得离开,一宿便是半个月。而采颦便是实在受不了了也不松口放弘历走,便是弘历来的晚了,都会自己默默的一个人等着,在弘历眼中柔弱无依的心上人时时粘着依赖着自己是既甜蜜又难熬,浓情蜜意的二人好容易在一起自是想着时时耳鬓缠绵,采颦娇娇柔柔的抱着弘历,无比自然放松,全然的信任,弘历揽着她凹凸玲珑的身躯,嗅着馨香软躯传来的阵阵独特的体香,难免有些意动,总想着再近些,手指眼神都极不安分,采颦轻轻握住他愈发不知羞耻肆意妄为的手指,
“别~,我好累了,”
湿漉漉的眼眸叫弘历既想破坏又忍不住呵护。
缓了好久,移开了目光,瞧着别处,
“行了,你歇着吧!”
采颦有些不安和急切,松松的抓住了他的衣袖,很是不满
“你要走吗?去哪里?”
弘历看着她微红的眼眶,咬牙切齿的回到
“去沐浴!”
一甩衣摆,蹲下,揽着她的脖子,狠狠的埋首在修长的脖颈间,很是粗狂急切的吮吸着,直叫她身子软作了一滩水化在他掌心。慢斯调理的好似刚刚与他无关一般,整了整衣领,很是潇洒的抛下了采颦,去了隔间洗漱。
洗漱回来之后二人又像刚刚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亲密的躺在床上说说今日都干了什么,然后弘历拿起床边的书,二人就这般窝在一起看,时不时传出说笑声,弘历只觉幼时不曾得到的温馨,安稳,幸福,这些时日都弥补了。一直到采颦小日子来了,弘历到底还是理智的,才再次去了福晋的院中,不过次日便去了侧福晋的院中陪了两日,之后才去看了看其他人。
尤其到了六月下旬,天气炎热,众人启程去了园子避暑,福晋带着三个孩子,青福晋,金格格,还有采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