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她一直没个阿哥,虽然靠着尔康两兄弟加上她对外的表现和五阿哥能说两句话。但还是那个意思,她不觉得贵妃会在有亲生儿子的情况下扶持别人的儿子!尤其皇上身子好的很!这方面她已经不求了,她也不敢和贵妃比较,不过能多得些皇上的信任和敬重那也是好的。说不定偶尔皇上肯施恩一次她便能中了呢?
养一个得宠的阿哥或格格的好处可多的很,只是平时皇上这个时候是不会到别处去的,今儿不就过来了?有一便有二。
令妃很是担忧的对弘历说道,“这姑娘的伤势极重,嘴里还一直念着什么,臣妾只听懂了一句,她一直唤着‘皇上,我要找皇上。’一个柔软女子心劲却极强。”
弘历闻言是有些软化的,走近了看她的面容,浓眉大眼,看长相只是清秀,但眉间灵气确实难得一见。想来她母亲也是个不俗的。如此看来可能性又增一分。
令妃看着皇上明显软化的眼神,心中惊喜。
弘历:“太医怎么说?”
令妃:“太医说伤的很重。”
弘历闻言心中咯噔一声,确实愧疚更多了。吩咐无论用多少好药定要保她平安。令妃的话虽然夸张了些但也算事实。
永琪找过来的常寿常太医的确性子古怪,一来便指责其他太医治的不好,毕竟大家只为不出错,中规中矩罢了。他重新把脉治疗后也说,“若能熬过今夜,明日不烧的话便无大碍了。”
不过看他脸色倒也不那么危急,毕竟宫里说话向来留一份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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弘历未留下过夜,而是又不嫌折腾的回了乾清宫,不过次日一早下了朝却是到承乾宫用了早膳,二人才一道来了延禧宫。
令妃:“臣妾参见皇上,贵妃娘娘。”
弘历:“起来吧,令妃也辛苦了。那姑娘如今怎样?”
令妃一脸喜色:“回皇上,总算有惊无险,已经不烧了。”
弘历也添了两分喜色,便进去看了看。恰好小燕子已依稀有了两分神智。弘历便问及她的来历。
呓语中的小燕子回道,她今年十八,是壬戌年八月初一的生辰,夏雨荷是她娘,早已经死了。然后就是问还记不记得大明湖畔的夏雨荷。
这话初冬听得已不想再听,不过算年纪倒是没差。令妃自是看出来了,她不是贵妃有这个底气敢在人前给皇上没脸,她自是要上前说的皇上高兴了。
令妃:“如此看来这真是皇上的格格了,怪不得臣妾看这鼻子,这眉眼,真是像极了皇上呢!”
弘历的确几句话便能猜出她们母子的生活了,尤其佳人已逝,怎么也是因自己一句话引起的。愧疚也好,弥补也罢,他已决定要认下这个女儿了。
初冬对眼前这个夏小燕子倒是没什么恶感,她已知道这个姑娘是如何辛苦才从后山翻到围场的。其心性和韧劲都是难得。加上一个弱女子走这么远只为认亲,抛开立场她是欣赏的。尤其她还是被永琪射伤的,罢了,哪怕是怀恩吧!
初冬:“既然信息对的上,那令妃好好照顾小燕子吧,等她伤养好了皇上再定封赏吧。”
弘历有些歉意的握了握她的手,虽然事情发生在过去,但终归暴露与眼前,心中还是有些歉疚的。初冬微微一笑,也握住了他的大手。二人间的情意刺痛了旁观者的眼睛。
小燕子真正清醒是晚间,两日昏睡她刚清醒虽然动作间不能太大,不过精神上已无大碍。初冬只听说皇后过去了,然后很是尴尬的除了延禧宫。
再打听原是这小燕子做的好事。
初冬听了忍俊不禁,“这个小燕子,本宫有预感,有她在,这后宫一定很是精彩。”
环佩:“就是不知道令妃此举所图为何?”
初冬:“左不过恩宠权势,不必担心。”
环佩:“主儿有数即可。听说皇后很是不喜这个小燕子格格,言说……”
初冬:“说什么?吞吞吐吐的。”
环佩:“说她一点不像皇上,混淆皇室血脉是砍头大罪。”
初冬看了她一眼,好笑道,“皇后这话是说给令妃听的,与本宫无关。不过……这小燕子本宫倒是没有细看,明儿去瞧瞧,看与咱们皇上到底像是不像。”
环佩很是头疼,主儿是头一个见着这小燕子格格的,怎么到现在连人家长什么样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