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琪:“皇阿玛,额娘,这位姑娘被儿臣误伤,快请太医过来看看吧,不然儿臣担心她快撑不住了。”
初冬近看眉头一皱,即便知道有隐情,不过还是人命为先,“今日是哪个太医?快过来给这个姑娘看看。”
福伦:“娘娘且慢!这围场重地,怎会突然出现个姑娘?”
初冬点头,毕竟这姑娘再可怜,还是她们自己的小命更重要。也便默许了福伦的问话。
永琪:“许是山下哪家百姓不知咱们在这儿,走错了路。不管如何先保住她的命才能问话啊!额娘。”
鄂敏也上前,“围场周围戒备森严,若是个普通民女只怕还未靠近便被发现了,怎么还能一路到围场里面?皇上仔细有诈啊!”
弘历点头,眼睛一眯,“她背上背的什么?”
永琪:“这姑娘一路抓得紧想来极为重要。”
小燕子闻声撑着起来,“皇,皇上~我要见皇上。”
弘历和初冬对视一眼,“朕就在这里,你要见朕可是有话要说?”
初冬也以为莫不是哪里受了冤屈需要面圣不成?
小燕子:“皇上,您,您还记得……当年大明湖畔的,夏,雨,荷,吗?”
说着便有些无力的快昏了过去,还是挣扎着要拿包裹,甚至想爬着上前。底下侍卫将其团团围住,不许她近前。
永琪帮忙从她包裹中取出一把扇子和一副字画。
初冬看着弘历初时的茫然不解,到见到扇子字画的疑惑和思考。
弘历:“拿过来,朕看看。”
福伦贴心的上前仔细检查过才呈上来。初冬走近了,也想瞧一瞧里面有什么关键。
弘历手停在那扇子和字画上,李玉立马上前,贴心的空出一些地方,打开请皇上过目。
弘历看向那扇面,惊疑不定。看了初冬一眼。初冬却在见到这些东西的庐山真面目后便有了一个想法。当即脸色便有些不好看,论直觉还是女人的准!
弘历:“这是……”
初冬冷哼一声,“皇上自己的字迹都认不出了吗?”
还有这印章,虽然不是什么珍贵的私章,毕竟他的章太多了。
弘历有些讪讪的,心虚的看了她一眼又一眼,还是示意李玉打开那字画,其实那把扇面他一看便知道那姑娘口中夏雨荷了。毕竟扇面上的诗已经提到了。
福伦鄂敏等人也不那么反对了,虽然还有疑点,但这摆明了可能是皇上的民间遗珠,他们也是不好意思细听了。
初冬看着一直悄悄打量自己的视线,不高兴还是有的,虽然那是十几年前的事了,放在那时候本也正常,只是一时间接受起来还是有些膈应。
初冬:“具体如何还是等这位姑娘醒了再说吧。先收拾个地位,李太医,你先处理一下她的伤。”
李太医:“是。”
弘历摸摸鼻子,亦步亦趋的跟在她身后,也没有旁的话要说。若说就此记起了夏雨荷倒也不是。只是这李太医在里面处理的过程中,弘历虽不好意思,但也往前推算了一二十七八年前的事。
初冬可没给他留面子,“若是前程往事,想来是永琪出生后不久,皇上往山东巡视那一次吧?”
当着几位大臣,当着永琪这个儿子还有些手下小辈,弘历虽不好意思也还是认了。
弘历:“许……许是那一次吧!朕依稀记得那时微服是避雨还是什么住进了当地一户人家里。”
初冬:“是时间久远还是细数不清?”
初看着他明明已经羞恼但还是克制的脾气心中堵着的一口气终是微微出了些,理智也回来了。他一个皇帝哪能在臣子面前丢脸!
初冬:“此事具体细节还待商榷,不可声张。一切先等这位姑娘清醒了问清楚了再核实。毕竟只一句大明河畔的夏雨荷实在……”
她说着说着还是控制不住酸气,明明只想说凭一句话断定不了什么。最后又变成一句夏雨荷又能怎样?
弘历悄摸将手边一盏茶推到她跟前,“是,初儿说的是。咳!此事不可声张,另今日围场巡视的人是谁,朕要知道这姑娘是如何在你们层层巡视下进来的这幸亏不是什么刺客。”
福伦:“是,臣会另派人检查。”
弘历:“好了,永琪,这姑娘也不能占着你的帐篷,回头再收拾一个叫她搬过去。另尔康尔泰,这姑娘身份尚且不明,到回宫便一直由你二人仔细盯着。”
尔康/尔泰:“是,奴才领旨。”
永琪:“是,这姑娘到底是儿臣不注意才伤了,若真是……只是一个帐篷罢了,她也用得。儿臣也并不在意。她伤在心脉,还是不宜搬动。”
弘历:“随你吧。”
弘历很不耐烦,若不是想叫她消气他怎会低声下气去关心永琪,毕竟现在的人对父子的认知还是子听父的。至于这个姑娘,这么大一个叫阿玛,倒也没什么相处过的感情,说不上别的。只不过她这一来不仅自己面子没了,还连带自己受了冷脸,暂时是给不出多少感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