骂归骂,镇御凰还是觉得要多斟酌斟酌,她失败不起,说得直白一些,她和秦初之间是雌雄对决,她如果输掉,命格就会彻底改变,所以她输不起。
“贼老天,我镇御凰是女人,但不会归附男人,让我认命,不可能!”想来想去后,镇御凰仰天骂了一句,让她分开腿伺候男人,她不愿意。
怒骂了几句后,镇御凰开始研究她与秦初的战斗,寻找着秦初的弱点,寻找着自己可以破解的地方,她不敢冒然出手了,再者秦初就在朱雀圣王城也跑不了,敢跑?她血洗朱雀圣王城,血洗天界。
朱雀圣岛之外的天雷台,劫云汇集完毕,雷电就呼啸而下,秦初和龙纤羽站在外围观看着镇鸢渡劫。
“夫君,你是支撑起了大量的高手。”看着渡劫的镇鸢,龙纤羽有些感触。
“我的气运比较昌隆,所谓是近朱者赤,跟在我身边的人都容易崛起一些。”秦初开口说道。
龙纤羽点了点头,“确实是这样,夫君吃肉,我们跟在夫君身边的喝喝汤也就崛起了。”
跟龙纤羽交流,秦初也注意着镇鸢的渡劫情况,他担心镇鸢的安全,镇鸢冲击的是主宰境,雷劫也是主宰级,固然没有他的雷劫狂暴,可也是不简单。
“不用担心,她可以的,在轮回百域的时候,她就是擅长实战的修炼者,这些年跟在夫君身边,也经历了不少战斗。”龙纤羽对着秦初说道。
“确实,她擅长实战。”对于镇鸢的实战能力,秦初还是很认可的。
雷劫呼啸而下,不过确实没有秦初的雷劫变态,第十一波雷劫,灭世雷劫过去,劫云就散去了,只剩下了劫后能量,主宰级的神临异象也出现了。
跟秦初的主宰级神临异象有一些偏差,镇鸢的神临异象,漫天莲花小了一些,地上的金色光辉也淡了少许,其中蕴含着一些特殊的气息。
感受了一下后,秦初知道这是独属于域外魔族的特有气息。
镇鸢渡劫成功,秦初心里就踏实了,拿出了茶桌和龙纤羽一边喝茶,一边交流。
龙纤羽说了,秦初离开的这九年,对湖心小筑的所属是一个煎熬,她们姐妹担心秦初,几个孩子也担心父亲。
“纤羽姐,很抱歉啊!是我出了一点问题,弄差了五年时间。”秦初有些歉意的说道。
“事情的经过我们都知道了,是你受苦了,是你扛下了太多的事情。”龙纤羽抓着秦初的手说道,谁的夫君谁心疼,她很不愿意秦初承受危机,只是局面到了现在这程度,大家都没有办法。
陪了镇鸢两天,看镇鸢气息稳定了,秦初界域裹着镇鸢回到了湖心小筑,将镇鸢放到了阁楼内,让其安心稳固境界。
处理好镇鸢的事情,思考了一下,秦初到囚羽主宰和商千墨的住处走了走,看了看两人的情况后,跟妻子打了一个招呼,秦初就离开了湖心小筑,离开了朱雀圣岛。
秦初离开的不算远,到了雷劫不会波及到朱雀圣王城的区域,放出葬天棺,进入葬天棺世界就开始突破。
正常来说,非常时期,秦初不该冒风险,要避免敌对高手的发现。
不过秦初觉得没问题,邪王谷和云空岛区域的密探没有传回消息,这说明天邪界和祖妖界的人马还没有到天界;至于说镇御凰,秦初觉得上次一战,镇御凰受伤不轻,现在应该是疗伤和想解决办法的时候,应该不会突然出现,所以比较安全。
因为身躯境界、神元力境界都是主宰境,秦初神魂之力的突破,并没有什么难度,也顺利的渡过了雷劫。
这在秦初的预料之中,他知道自己的突破会水到渠成,如果有变数,那也是渡劫的时候会出现偏差、会出现人劫,不过即便是有这方面的担忧,秦初也没跟囚羽主宰和商千墨说,首先是两人状态不佳,现在是恢复和疗伤阶段,不适合乱动。
再者囚羽主宰和商千墨能解决的危机,他战斗分身也可以解决,如果镇御凰前来,囚羽主宰和商千墨也起不了作用,当然了他也不是没有手段。渡劫期间,镇御凰不敢干预,只能选择在他渡劫后的虚弱期动手,但他可以跑,可以进入虚空乱流跑。
在虚空乱流内的生存能力强,那就是秦初的底气,好在没用上,他顺利的渡过了雷劫,且没有人劫产生。
收取了劫后能量,秦初回到了湖心小筑,随后就闭关稳固境界,他心里踏实了,顺利的突破和渡劫成功,让他的底气更足了一些,即便是不能将镇御凰如何,他也可以将镇御凰打跑,至于天邪界的邪皇莫无道、祖妖界的妖主,秦初也不担心什么,只要不是至尊境,他就能战。
至尊境?几乎是不可能,如果是至尊境,那么早就号令天下了。
主宰级的神临异象又一次出现,让天界修炼者震撼,所有人都知道天界又出高手了,底气更足。
而在大荒内研究秦初情况的镇御凰愤怒了,她脸色铁青,身边的人都不敢靠近。
镇御凰为什么生气?因为她确定了上一次神临异象的产生,跟圣族有人有关,那独特的气息她辨认得很清楚,这让她知道,是秦初身边的镇鸢突破了。
镇御凰知道镇鸢的存在,之前天魔主宰镇云苍和她汇报过,再者与秦初战斗的时候,镇鸢出现了,替着秦初照顾了商千墨和囚羽主宰,她当时没太在意,现在好嘛现在竟然成就主宰了。
身为高等修炼者、身为圣族的皇家血脉,却要跟在秦初的身边做着婢女,这让镇御凰生气,她的目标又多了一个,除了弄死秦初,镇鸢也要弄死,她要废了镇鸢的修为,然后将镇鸢浸猪笼。
秦初和镇鸢不知道镇御凰这些想法,突破过后两人,都全力的稳固境界,因为大战很快就会到来,不说邪皇莫无道和妖主两方,镇御凰来了,就不会灰溜溜的离开,一定要分出一个高下,分出一个雌雄胜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