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漠雪写完信看了一下时间,去县里还有点早,在空间里逛了一圈,觉得这里的粮食质量和外面的差距太大,不能拿出来,现在又只能自己吃,没必要再种小麦,空间里以前种的小麦都够自己吃好多年了,等这茬收了就全种上药材,种一些多少周期都能用的稀有药材,这样还好打理。
去到果园摘了一些水果,又拿了几个空的透明玻璃桶去到蜂箱旁边,好久没取蜂蜜了,取了满满几桶蜂蜜,送到储藏室,拿了一小罐蜂蜜,一篮子水果,来到厨房,把菠萝、柠檬、橙子、草莓、葡萄,百香果洗干净。
菠萝去皮切块,柠檬切片,橙子去皮切片,草莓切块,葡萄去皮,百香果取肉,把所有水果装在一个大的桶里面,加入蜂蜜,冰块,一些空间井水,搅拌一下就做好了。
她拿了一个大号的高脚玻璃碗,盛了满满一杯水果茶,插上吸管、长柄勺,把桶盖盖好,送到储藏室。回到厨房拿上这杯加大号的水果茶进了书房,一边看书一边喝水果茶。
直到闹钟响起,她换了衣服,化了一个大姐妆转身出了空间,还对两小只说:“好好看家,我出去一下。”两小只嗷呜一声以示回应。
安漠雪出了屋子锁上门直奔村子外面去,骑着自行车出了一段距离后,收起车子,牵出白龙马。
白龙马还有点迷茫,她安抚地拍了拍马头,把马灯挂在马身上,一个利落的翻身上马,一手把着马鞍的把手,一手攥紧缰绳拽了几下,一声“驾”,白马奔驰而去。
道路上奔跑比林间要快的多,越跑越快,奔跑的风都充满了自由的味道,夹杂着丝丝凉意,让人无比的清醒,安漠雪感受着夜间飞驰的快感,心里舒畅无比,再也不担心夜间出门了。
到达县城,也是用了坐马车一半的时间,骑自行车可是要三个多小时的,安漠雪满意极了,主要是不累腿脚,舒服!
进县城前,收了白龙马,拿出自行车,把马灯挂在车把上,向着黑市二狗子的地盘骑去。
到了二狗子门前,敲了门,二狗子过来开门,看到是安漠雪时,那是喜笑颜开,把安漠雪请进屋里,奉了茶,忙问道:“大姐,有货了吗?”
安漠雪点了点头,说道:“两千块左右的货,有狼,羊,野猪,最多的就是野猪,吃的下不?”
二狗子连忙点头,说道:“吃的下,大姐是要钱还是一些物件加钱,要票不?”迟一秒都对不起这些日子的期待,更何况自己都约好了好几个大客户了,收拾完一分就只剩下小头了,这年头肉还有愁卖的。
“物件加现金吧,物件要好一点的,不好的不要,最少得一半钱。”
“行,咱们还是老规矩,老地方,老时间呗。”
“可以,我的马鞍做好没?”
“做好了,大姐你等一下,我这就去给你拿,这个你一定也满意。”
不一会儿二狗子就带回了一套完整的马鞍,这套和上套差不多,但细节上完全不一样,图案都是瑞鸟祥云,安漠雪看了很喜欢,夸二狗子:“兄弟,这事办的漂亮,谢谢。”
“大姐满意就好,下次有什么事情尽管吩咐就是。”二狗子知道安漠雪不是小气的人,很乐意帮她办事情。
安漠雪也不矫情,从包里拿出来一块二斤左右的鹿肉递给他,二狗子接过一看,高兴的不得了,嘴里的好话不要钱的往外冒:“大姐,你也太讲就了,搞的小弟羞愧难当,太不好意思了。”
安漠雪感觉他要打开话匣子了,涛涛不绝,忙阻止道:“行了,不用说了,我还得去准备去,先走了。”
二狗子挠了挠头,说道:“主要是大姐敞亮人啊!”
安漠雪离开二狗子这里,看时间还有宽裕,骑上自行车去了电影放映员家周围,逛了一圈,看到他家还亮着灯,蹑手蹑脚的走到窗下,听了一会儿也没听到什么声音,不一会儿就关了灯。
安漠雪直到差不多要到时间了,才出了这里,还是没有什么发现,但她就是有一种感觉,这个男人不简单,可是就是苦苦没有证据。
她拿出自行车离开了这里向着城外的小树林骑去。
到了树林边上,安漠雪看二狗子还没有来,找好了地方,把猎物拿了出来,估量了一下大概差不多有两千块钱了才停手,找了一些干草盖在上面,找了一个平坦的地方拿出小凳子坐下来。
没过多久,二狗子就到了,听到他过来,安漠雪收了凳子,走过去,喊了一声“二狗子?”
二狗子顺着声音来源看去,回了一声“大姐。”
安漠雪就说:“跟我来。”
二狗子手上提个袋子,身后跟着两个人拿着称跟着安漠雪到了放猎物的地方,看到实实在在的一大堆猎物,几个人还是有些震惊的。
称完猎物,交了钱和物件,约定下次有猎物还来找他,安漠雪率先离开。
等到看不到二狗子他们了,牵出白龙马,挂上马灯,骑上它向着家的方向奔驰而去。
到家里已经是后半夜了,这天睡前她关了闹钟,睡到自然醒。
一睁眼,时间已经是上午十点多,起来打了一套拳,洗个澡,吃了一份午饭才出空间。
两小只已经饿的嗷嗷的叫,安漠雪赶忙给它们准备了午饭,等吃到嘴里才消停下来。
下午,安漠雪刚想出门,张秀和刘杰来找她,她把两小只关进笼子里,上面盖上了一个草帘子,警告两小只不许出声,才出去开门把张秀和刘杰请进来。
三个人一边走,张秀一边好奇的问:“漠雪,你干什么呢?这么长时间才来开门。”
安漠雪笑着回:“今天不用上工,起的晚了一点。你们没睡一个懒觉啊?睡醒了可太自在了!”
两个都说睡到快十点就起了,安漠雪就说:“我比你们晚,刚收拾完。快进来做。”
三个人坐在炕沿边上聊起天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