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漠雪这边五个人打术士一个人,刚开始还是平手,后来越打几个人越吃力。
民兵们见状,一拥而上,加入了战斗,乱拳打死老师傅,这话说的还是有一定道理的,术士已有了败迹。
民兵一看公安和小年轻也是打的难分难舍,他们也果断加入战斗,这边小年轻很快就被抓住了。
安漠雪这边她是越打越兴奋,这个术士好强,虽然已经多处受了伤,但收获也是巨大的,这还是她第一次和古武者正面交锋,还是一个强者。
术士知道自己想要打败他们再逃出去已是不易,一个虚晃,又一个侧身,再来了一波连环翻就翻出了包围圈,然后向着山上树林里面跑去,大家连忙追去,安漠雪一边追一边拿出弩,对准术士就是连环射,连射五箭只一箭射在了他的胳膊上,这下她不追了捡起了弩箭。
后追来的民兵诧异,问她:“安知青,你怎么不追了?”
安漠雪信心十足的回他:“他一会就得慢下来了,不需要我了。”
然后举了举手上的箭“看到没,他中了一箭,上面有麻药的。”
民兵了然,也不追了,没有多大一会儿,两个公安押着术士回来了,看向安漠雪的眼神充满了杀意。
安漠雪冲他笑了笑,眼里都是不屑,她心里想着你搞不好惦记的就是我家祖坟呢。
还想让我放过你,做什么春秋大梦呢?
是你没睡醒呢,还是我自己没睡醒呢?
一个军人下来,手里拿了一支弩箭递给她,问道:“你这箭头抹了什么?”
安漠雪得意的回他:“麻药。”
想了想又加了一句:“你们最好把他的四肢打断,不然麻药劲儿过了他逃跑的可能是很大的,而且这药效也没多长时间。”
他们一边往大队部走,军人一边说:“这可能不行,我们有规定,尤其是众目睽睽之下。”
安漠雪回了他一个我懂的眼神,小跑着进了知青院子里面,挑了一根手臂粗的小腿长的木头棍子,追上了术士。
在所有人还没反应过来之际,迅速的对着术士的双腿就是两棒子,只听“咔、咔”两声脆响,接着是一声冲破天际的“啊!!!”,术士的双腿应声而折了。
看到的听到的人无不感觉自己的腿疼,心也跟着颤了颤,太干脆果断了。
待所有人反应过来看向她,她还大言不惭的说:“不用谢我,举手之劳而已。要不然一会儿麻药过了,他要是趁咱们不注意逃跑了,那就得不偿失了。”
大伙儿一想也是这么回事,但总觉得哪里怪怪的呢。
这会儿术士的双眼像是涂了毒似的看向她,她仍然不甚在意的望向他,心里想着,小样儿吧,姑奶奶本来想把你四肢打断的,现在大家伙都看着我,我多少得顾及点自己在民众中的形象,便宜了你的两只胳膊了!让你惦记我家的东西,活该!
术士不知道她的想法,知道了会不会说,我去你大爷的吧!我还得感谢你了呗!
术士被打断了双腿,只好找了两个民兵架着他的胳膊往回走。
大队部里,知道安漠雪以往战绩的民兵见怪不怪,倒是军人和一个镇上的公安有点惊诧,村长见到了,眼角、嘴角都抽了抽,老马头看到了满脸赞赏,不愧是能玩到一起的两个人,不是没有原因的,想法都是高度一致的。
军人、公安、村长、老马头、会计和民兵连长聚在大队部里,最后商议决定,村里派了三辆骡子车,由村长、老马头和民兵连长三个人驾车,再加上一些民兵,护送军人和公安押解这三个疑犯去县里。
知青院里,两个公安翻检完李斌等三个人物品后,留下一些东西,拿走了一些东西,然后知青们解除了禁令,可以自由活动了。
知青们看着李斌三个人被抓走,一下子就沸腾了,众人七嘴八舌:“他们犯了什么罪啊?”“我看到公安了。”“我看到军人了。”“我好像看到漠雪了。”“这一定是大事,不然不会又是公安又是军人的。”“你说的对。咱们不会受到牵连吧?”“不会吧?”“你们说漠雪这几天没来是不是和这事有关,漠雪刚才好像还和那个中年人打起来了。”“等她来了问一下。”“这到底犯了什么事。
……
去往县里的骡子车上,老马头赶着车,安漠雪和那个术士做在一辆骡子车上,车上还有两个军人、两个民兵。
安漠雪闲来无事,一会儿蹦出一句来,全都是问那个中年术士的,她每问完一句话,眼睛就死死盯着术士。
“你叫王大锤,这名字是真的吗?和你干的事气质不符啊。”术士没给她一个眼色。
“要是我,即使是假名也得取一个高深的啊,让人一听就知道我有本事。比如像王大仙,王半仙,王道长,秋山道人什么的。哦,我忘了,现在国家破除封建迷信,不让搞了,你原来应该叫一个什么牛逼哄哄的什么道长吧。”他还是不说话,眼神却是飘忽了一下,安漠雪要不是一直都在观察着他,也会忽略过去。
“你们把我们这一整个地区的坟墓都掘了一个遍,尸骨都随意的丢在荒野。”
突然,她停了下来,凑近他的耳朵边故意小声说到:“还想要找到东西,做梦呢吧!那些亡魂不会放过你们的,你们都会不得好死,下地狱的。”
然后她就笑眯眯的看着他,术士眼神恶狠狠地瞪着她,她心里有了一点底,相信鬼神就好。
“道法自然,贵生恶死,你还是修道之人呢,你看你都做了什么,或者说你们这一群人都做了什么,还想得善终,还想修长寿,做梦呢吧,梦里都不会有,全是恶梦。那些被你害死或间接的被你害死的,都不会放过你的,你这种了一大堆恶因,结的必然也是恶果。你以后只要不死,会终日被梦魇住的。不信,走着瞧啊,时间会告诉你答案的。”
安漠雪说的兴起,有点收不住,老马头使劲“吭、吭”两声,她就不在说了,就那么一顺不顺的盯着他,似笑非笑的,给人的感觉就是,你想干的事情我都知道,事实上,她确实知道啊,只是没办法和别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