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天席地看电影,完全不一样的感受,安漠雪本来是抱着猎奇心理想来看一看这露天电影到底是什么样的,本打算看一会儿,没什么意思就回家,不过看下来也蛮有意思的。
氛围不一样,感受也不一样,人们一边看着电影一边吃着自己带来的小吃,然后小声交谈着电影情节。
就这样安漠雪就一直看了下来,没有离开。
这场电影马上就要结束了,据说还有一场电影,两场电影得放到12点多才能结束,下一场电影的名字叫《女歌手》,据说电影讲述的是抗战时期一名叫阿雅的女歌手为了国仇家恨最后牺牲的故事。
第一场电影结束,倒带时安默雪隐约看见电影幕布下一个熟悉的身影,但是光线太暗,她看了几眼都没看太清也没太在意。
电影播放没有多久,就有人传话找安漠雪说是老马头找她,让她回家一趟。
安漠雪没有多想,以为是今天晚上趁着放电影的功夫,哪个村的小混混进了她家里里偷东西,被发现了。
安漠雪和众人打了声招呼,猫着腰离开了晒场,现在已经是晚上10点多,坚持不住了的村民,都回家睡觉了,剩下的也都在晒场看着电影。
安漠雪走在回家的路上,静悄悄的。
自从来了乡下她还没有这么晚在村子里的路上走过,心里不自觉的就提高了警惕一手拿出了电棍,一手拿着三菱军刺往家走去。
等走到回家的路口时,马上就到家门口了,安漠雪也没感觉到有人在她家的家门口,也没感觉到有人在她家,太静了。
她就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如果老马叔叫她回家,那不应该是有人吗?怎么大门口没有人呢?
她提高了警惕,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四周,继续往前走去,突然斜对面里冲出来两个人伸手向她抓去,安漠雪抬手就递出手里的电棍,一人应声倒地上了无力再起,失去战斗力,另一个人没想她手里还拿着武器,并一招就干倒一个,警惕心这么强,紧急避让开,才没有被安漠雪的电棍碰到。
一边躲避着安漠雪的电棍,一边攻击着她,
顿时两个人缠斗在一起,两个人越打,安漠雪越应对自如,这是她修习归一功以来第一次和人正面交手。两个人打的越久对面的人越力不从心,没想到她功夫这么好,看来是情报有误啊。
对面的人自知自己无法擒拿得了安漠雪,吹响了脖子上的哨子。
安漠雪听到哨声顿觉不妙,这一个人自己还能应对,再来一个就难了,撤。
她不再恋战,一个虚晃甩腿,转身向后山跑去,男人见她要跑,赶忙追去,两个人就你追我逃进了后山,安漠雪专门往树木高大的树林里跑,两个人也慢慢拉开了距离。
敌人见安漠雪马上就要失去踪影就又吹响了哨子,安漠雪听到哨声,使出了全身力气奔跑着,终于消失在男人的视线里。
跑出一段距离安漠雪找了一个隐蔽的大树爬了上去,隐藏起来,拿出微光夜视望远镜观察着,不敢有一丝一毫懈怠。
她稳定了气息,从空间里拿出巧克力补充体力,一边吃巧克力,一边拿夜视镜观察着周围的环境。
突然,一个身影出现在的夜视镜里,她屏气凝神继续观察着,又过了一会儿出现了两个人,三个人聚头又分开。
两个人分别去往别的地方,只一个人在这里寻找,直到另外两个人在夜视镜里观察不到。
安漠雪收起夜视镜爬下树,向着这一个人的地方小心的前进着,等到他身前时她拿出电棍迅速的那个人打去,那人猝不及防倒在地上,安默雪立刻从空间里拿出破布塞进了他的嘴里,然后又拿出铁棍对着他的胳膊、腿就是邦邦几下子,胳膊断了,腿也断了,想逃也逃不了。
安漠雪怕他喊出声音又拿出银针扎在他的上星穴,后顶穴,让他昏的更彻底一些。然后迅速的爬上附近的一棵大树隐藏起来,拿出夜视镜继续观察。
又过了大约一个小时,一个人折返回来,只见他小心的观察着,没有发现他的同伴,也没有发现安漠雪。
他越发的警惕,安漠雪没有下树,从空间拿出连弩对着那个人就射了出去,只听砰的一声,一声闷哼,男人中箭。
安漠雪迅速收起手中的连弩,跳到树下拿出铁棍如法炮制,打折了这个男人的胳膊和腿,也用银针刺穴使他昏迷的更彻底,然后堵了住嘴,收回箭头。
然后又爬回大树上继续观察着。 又过了有十分钟,最后一个男人折返回来,当它距离大树很近时,安漠雪又拿出连弩向他射去。
这个人明显的功夫要比前两个人好,安漠雪连射了三箭,只一件撞在了他的胳膊上,另外两箭都射空了。
安漠雪收起连弩,拿出三棱军刺,跳下树来直向男人刺去,两个人你踢我一脚,我打你一拳,慢慢的安漠雪身上也有了伤,青一块紫一块的,越打安漠雪心里的疑惑也越大。
男人由于胳膊中了一箭,还是影响了他的发挥,最后安漠雪跟他缠斗了将近两个小时才把他打倒在地。
然后安漠雪趁他倒地迅速的一只脚狠狠地踩在他的腿上,手中的三棱军刺刺向他的前胸,他侧身躲避,刺刀扎在了他受伤的胳膊上,于是他就胳膊上伤上加伤,小腿骨也被踩折了。
他想起身逃跑,安漠雪趁机又踹了他几脚,又把他踹翻在地上,安漠雪又用力的踹在了他那只受伤的腿上,腿骨咔嚓一声,彻底的折了。
男人一只好腿拖着一只骨折的腿彻底倒在地上,再也起不来,疼的嗷嗷叫。安漠雪拿着三棱军刺慢慢悠悠的走向他,擦了擦嘴角的血渍,用三菱军刺抵着男人的脖子问他:“说,你们是谁,谁派你们来的,抓我的目的是什么?”
男人不吱声,安漠雪就拿三棱军刺刺向他那只好的腿,然后旋转,疼的男人哇哇直叫:“我说,我说,我们就是奉命行事,就是抓到你就行。”
“说,你们是奉谁的命令?你叫什么名字?另外两个人叫什么名字?还有一个人叫什么名字?都有谁?都有哪些人参与了你们的行动?别说假话。”说完三棱军刺又慢慢转了一圈。
“我叫汪海,他们两个叫李冬,于回,另一个叫蒋石。我们都是蒋石传的命令,蒋石说上级部门要秘密抓捕你,你涉及一项科研有叛国嫌疑,再多的我就不知道了。”
“你们上级部门是哪里?”
“部队给我们下的命令,你说是哪里。”
“部队?你们是当兵的?有抓捕令吗?”
“是,我们都是县武装部的,我和蒋石是部队退役的,他俩不是。没有逮捕令。”
“哪支部队?”
“省里的。”
安漠雪没想起来还能问什么,把他的胳膊和腿全打骨折了,银针刺晕他,找到两支箭,收回,飞跑着下山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