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漓,怎么每次你都这么懒散啊,你都不着急嘛,还有一个月就要去学院报到了。”
“话说你们多少级了。”云清漓漫不经心地问道。
“我才十八级。”苏羽说。
“二十八级。”
“啊!子钰哥哥,你居然高我十级!”明明是一样的起点,明明天天一起击杀精怪,怎么就高自己这么多?
“清漓,你多少?”沐子钰安静地看着她。
“我和你一样。”云清漓笑着从围墙上跳下来,“二十八级。”
“为什么你们都这么高啊......”苏羽哀嚎道:“看来我不能和你们在一个班了。”
“别着急,还有一个月呢。”云清漓安慰她。
“哎,我怕是没什么时间去了。”苏羽每天起早贪黑的工作,今天才刚刚把家里欠的债还完了,她手里只有刚好半年的学费,但好在只用交学费,吃住都是学院免费供应的。爸爸和妈妈手里应该也还剩了一些,他们还有工作。即使她去学院了,也可以保障生活,但恐怕没有多余的钱支付她以后的学费了。
听说学院对优秀学员有奖学金,还可以免学费,她本想努力去拿奖学金,但今天和他们一对比,自己天赋实在太差了。
“看来,我这辈子是和皇宫无缘了。”以她现在的实力,有钱人家都进不去。
“别丧气,有的人可能只是刚开始没表现出来,或许等去了学校,有了老师的指点就会开窍了。”云清漓安慰她。
天生满级的她其实并不能太能感同身受,等级低的悲伤、等级高的高兴,她都无法切身感受。他们是自己的朋友,朋友伤心的时候,他自然也要安慰一番才好。
“希望如此吧。”
“一切还未成定数,学院还有四年的时间,慢慢来,多努力。”沐子钰摸了摸她的头,安慰道。
“嗯。”苏羽蹭了蹭他的手心,“好了,我先去工作了。”
云清漓愣愣地看着刚才互动,“你们两个不对劲。”
“怎么不对劲了?”沐子钰笑着看着她。
这两年,云清漓跟着苏羽看了许多画本子,对男女之情、男女之事也有了了解。况且苏羽还会和她说些小秘密。
苏羽会喜欢沐子钰也能猜到,沐子钰在她有困难时经常帮助她,而且长得还很俊俏,尤其是他的眼睛,格外吸引人,很多时候她都不敢和他对视太久。
“你是不是喜欢苏羽啊?”
沐子钰皱了眉,无奈地说道:“从哪里看出来我喜欢她了。”
“嗯......就刚才啊。”云清漓底气不足。
“我和她从小一起长大,只当她是妹妹,怎么会喜欢她。”
“哦。”云清漓应了一声,准备离开。
“你怎么突然问这个?”沐子钰跟了上去。
“我就是好奇。”云清漓搪塞一句,拿着水桶回家。
沐子钰看着她的背影,心里也猜出几分。她和苏羽关系亲密,女孩子家家的在一起难免会分享心事。
“哎。”沐子钰也不清楚自己对苏羽的感情,另外,他对云清漓好像也有些不一样的感情。
他自己也说不上来,干脆不去想了,现在这样也很好。
夜里,刚要睡着的云清漓被一声尖叫吵醒,赶紧下床,出了房门正好看见出来的沐子钰和玉姨。
“怎么了?”云清漓担心地问。
玉柳透过窗户看了一眼,“糟了,好像是旁边王家被鬼缠上了。”
两人走到窗户前,只见,王家大门敞开,周围聚集了许多厉鬼,门口站着可怜的王家老夫妻俩。他们的儿子也是灵师,只不过刚觉醒,用自己微小的力量保护着家人。
“他们好像撑不住了,要不要去帮他们。”云清漓揪心地看着王家老小。
“去帮他们。”沐子钰二话不说,当即决定,“妈。出去前我会把门关好,不管发生什么都不要出来知道吗。”
玉柳看着儿子坚毅的脸庞,还是没有阻止,“去吧。”
云清漓和沐子钰一出门就吸引了一部分恶鬼。
这是云清漓第一次见到恶鬼,当即下愣住了。有的没有脑袋、有的缺胳膊少腿、有的整张脸甚至全身都是烂的,血肉模糊,嘴里发出阵阵骇人的低吼、有的没有眼睛、有的只有半个身子。
沐子钰召唤雷电,打死了想要靠过来的恶鬼,这一击将愣神的云清漓唤回神。
云清漓闪身到王家门前,右手一挥,一道龙卷风将门前的恶鬼全都吹散。
“快进屋。”二人扶着王家夫妻进了屋,关好门窗。
“怎么回事,怎么会被突然攻击。”安抚好王家老小后,云清漓问道。
“是我们疏忽了,忘关了门口的窗户。”王老汉说道:“谢谢你们了。”
“没受伤就好,下次记得要检查好门窗。”沐子钰交代道。
“好,你们今晚就在这里住下吧,家里也还有房间。”
“不了,我们马上就回去,我妈一个人在家我也不放心。”
“现在外面都是恶鬼,现在出去太危险了。”王老汉看着外面聚集的恶鬼,有些担心。
“不用担心,我们能应付。”说罢,又检查了一遍门窗后便出去了。
恶鬼闻道活人气息,立马靠了过来,合力向他们发起攻击。因为这些恶鬼几乎没有吃到过人,所以等级极低,伤害也是不痛不痒。两人互看一眼,心领神会。便在外面同恶鬼玩起‘游戏’来。
短短一小时,村子里的恶鬼全被两人杀光,其他想要靠近的恶鬼也都害怕地不敢上前,灰溜溜地走了。
杀的开心的两人满意地回了家。
“你们两个,真是不让人省心。”玉柳自然是看见了两人刚才的所作所为,又气又无可奈何。
“妈,不用担心,我现在实力比那些鬼厉害多了,这些都是小菜一碟。”
“对对对。”云清漓急忙附和。
最后,玉柳也没说什么,让两人去睡了。
另一边,苏羽目睹了刚才发生的一切,但因为太害怕没敢出去,只在房间里偷偷地看着。见他们没事,也就放心地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