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后。
“地图上显示的就是这了。”月见和言讳降至地面。
城头是个巨型龙头,城门像是龙的巨口,门柱很高,像是龙牙,城门上写着赤龙。
“这东大陆一般以青为尊,这城叫赤龙有些意思,先进去探探吧。”言讳看了看城门,转头对月见说道。
进了城门,言讳让月见在原地等他一阵,而他自己则东问问西问问,跑着跑着人影都没见了。
月见也不慌,索性让言讳施展自己的长处。
就在月见等的百无聊赖的时候,迎面走来一个算命的,这人长得有些磕碜,右脸有颗大黑痣,痣上还有根长毛,那毛长的跟胡须似的,左边脸则贴着一块膏药贴,也不知生了什么病,而戴了副半遮的墨镜,感觉戴和没戴没什么差别。
那人摇着个铃铛喊着:“5文知吉凶,5文探所求,5文买不了吃亏,买不了上当,算命了,算命了。”
月见看他有些猥琐,自是不去算的,但没想到这人径直走到他面前,掐指道:“兄弟,我看你印堂发黑,近日恐有大凶啊。”
月见自是不想理他。
那人见月见有些冷漠不依不饶的道:“兄弟啊,你莫不信,最近有亲戚遭逢不测了吧。”
月见听他这话眼睛寒芒顿时射出,寒声道:“乱说话可是会死人的,道兄。”
那人看月见反应忙作揖赔罪道:“兄弟莫怪,贫道可是真心为兄弟排忧解难才如此言说啊,兄弟心之所想在东荒皆可得道,这样吧,贫道再说点近点的事,兄弟是否要在这找一人啊?”
“有的人的能力确可探测天机,不过他也有可能只是诓你。”黥默的声音响起。
“那不如你说说看?”月见意味深长的看着他说道。
“五文灵石。”那人伸开手掌闭着眼喊道,一副你不给钱我不说的样子。
月见看他的样子,心想五文也不贵,索性给他便是,找了五枚灵石给他。
这人接过灵石继续说道:“你找的这人啊已经不在这城了,不过这城里的人能帮你找人。”
看他说的玄乎的,月见不动声色的道:“哦,如你所言,我要找谁帮我呢?”
“五文。”那人又伸出了一个巴掌。
月见又给了他五文。
那人拿着五文,眼都笑弯了,继续道:“这人叫箕水豹,是赤龙城主,精于算计,与你要找的那人颇有渊源。目前这箕水豹正在城外的野花箐吃野味,兄弟出了城往北走20里定能找到他。”说完这人也不理月见,自顾离开了。
“这人是来骗我这10文,还是说真有点东西。”月见喃喃自语道。
就在他认真思索的时候,言讳拍了拍他的后背,给他吓的一激灵。
“怎么悄无声息的。”月见没好气的道,他正想的认真呢。
“我都喊你老半天了,你自己没发现,你在想什么。”言讳委屈说道。
“好吧,是这样的...”随即月见把之前的算命的说的话告诉了言讳。
言讳摸着下巴沉吟半晌道:“这东方大陆有一人确有推人心思之能,算无遗策,但那人据说有倾国之貌,断不是那人,这世上能人异士众多,有别的人有这能耐也不好说,他说的倒和我打听到的有些情况是吻合的。
这赤龙城主确是箕水豹,但这人的评价可褒贬不一,有说此人一无事处,弱不可言,也有说此人大智大勇的,我初进此城时不是说这城名有些蹊跷吗,原来确实是有些缘故,据说这城原不是这个名,原叫破军,但自从这箕水豹成为城主后,臭名远播,说是这城主不思进取,安于享乐,武技荒废,这自是引起内部人不满,也引起外部本就对这城觊觎的人不满。这尾火虎就是其中之一。
那尾火虎的城池比这箕水豹的人小的多,而且有话说:‘虎生十子,必有一豹。’隐隐有豹在其上的意思,所以这尾火虎就更是看不过去了。
于是这尾火虎和箕水豹约了一架,输的人把城名改成赤龙,如我所言,东大陆以青为尊,赤为低,这事一出,赤龙城里的人更是不满了,据说有很多部下直接弃城投奔他主了。
而这箕水豹则似是对这结果毫不关心,仍是按着往常的性子游山玩水的,对武技不思进取。”
“既如此,不如我们依那算命人所说去看上一看,若在,直接和他聊聊看。若不在,那这道士自是骗人的,不过我们仍是可以想办法见上一见这箕水豹,如何?”月见小声附耳道。
“我也正有此意,走吧。”言讳做了个“请”的手势,俩人一并往城北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