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见看到他手里的两兄妹时,瞬间血气翻涌,睚眦欲裂,那脏汉视若无睹的挑衅道:“这俩小杂种,撞到老子,惹的老子不高兴,老子让他们拿命赔了,听说他们和你聊的欢,来给你见见最后一面,算老子仁慈。”说完,脏汉还哈哈大笑。
只见两兄妹被打的浑身是血,小男孩的牙似被打碎了,手似乎也折了,小女孩看着伤痕不是很多,但似乎已经没了气息!
月见握紧了拳,一句话没有,幻影步迅速窜至脏汉身前,一拳打在脏汉肚腩,拳锋带上了些今天刚学的无相劲,脏汉吃痛松手。月见一手抱一个小孩快速回到先前的位置。
月见小心翼翼的把俩小孩放在地上,生怕动作幅度稍大会加深他们的痛苦。放好后,月见看着铃儿柔声喊道:“铃儿,铃儿,大哥哥在,你怎么样了,疼不疼。”铃儿没有任何反应,月见看见铃儿的脖子上有勒痕,探了探鼻息,握紧了拳头,转过身对着小男孩轻声喊道:“小花猫,小花猫,妹妹怎么受伤了,告诉哥哥。”小男孩虽然看着受伤也很重,但好在还有气在,听见妹妹两个字终是有了反应,吃力的抬起头,看着月见艰难的说道:“我们吃东西,坏人,坏人说找你麻烦,掐铃儿,我打不过,我保护不好铃儿,我...”随即哭了起来,牙齿本就被打碎,泪水混杂着血水流淌进嘴里,小男孩难过的呕了起来。
月见看着他难受的样子,仿佛心在滴血。
而那脏汉被月见一拳放倒显然不甘心,不知哪里拿了个铁棍,快速向月见冲来,就在他以为月见死定了,举起铁棍想要快速落下时,月见瞬间出现在他的眼前,脏汉高举的手无论如何用力都落不下来。
月见盯着他一字一顿问道:“为什么,他们不过两个孩子。”
脏汉看着近在咫尺的月见的眼神,仿佛死神站在面前一般,身体止不住的有些微微颤抖,可突然身后吃痛,害怕的情绪瞬间就没了,仿佛得到了某种支持。
脏汉附在月见耳边道:“怪他们太弱,这小女娃像个小鸡仔一样,另外的小鬼还敢来踢我,就像不自量力的蚂蚁,踩死蚂蚁需要理由吗,哈哈哈。”
月见眼也不眨怔了一瞬看着前方喃喃道:“确实不需要。”
随即,捏着脏汉的手往下一带,膝盖一顶,只听见骨头碎裂的声音。脏汉痛的刚想嚎叫,月见又拉着脏汉另一只手也是一折,再然后跃至脏汉身后,一脚踹断脏汉尾椎骨,把脏汉的两脚整个向后弯折起来。随后月见跃至脏汉面前,静静看着脏汉。
歇斯底里的吼叫声在场间响起,脏汉疼的几度晕厥。月见紧接着就是一巴掌,冷声道:“晕了可怎么感受铃儿的痛,小鬼的痛。”
就这样每每脏汉要晕时,月见一巴掌就呼上。最后脏汉竟就这样疼死了。月见看着脏汉的尸体厌恶的一脚踹飞。转身回到小男孩身边。
轻轻一敲把小男孩敲晕,他怕小男孩太伤心伤势加重。看着上午还活蹦乱跳的小屁孩现在成了这副模样,他们微笑的脸再度浮现在他眼前,他不禁红了眼眶落下泪来。但现在不是悲伤的时候,月见擦了擦眼泪,先用布条把小女孩捆在身后,然后小心翼翼的抱起小男孩,打算带他去治疗休息。
刚起身只见对面几个混混样汉子看着月见吼道:“小子,是你杀了大哥?”
月见看着他们冷声道:“滚!”
几个混混虽然有点惧意又哪是善楂,抄起家伙就想招呼月见。
月见刚准备放着小男孩,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他面前——玄衣诗酒。
“滚。”诗酒冷声道。
同样的字,几个混混瞬间心胆俱裂向后四散而逃。数息间,场间仅有诗酒、月见以及隔着很远的地方一个带孩子的大娘。
待他们走后,诗酒转过身拉着月见的手瞬间消失。他们消失后,带孩子的大娘看着孩子低声道:“叫你去试试你要去找死,没办法呀没办法。”而那孩子也不说话,只是直愣愣的坐着。
画面一转,诗酒带着月见去到诗酒的结界后,诗酒放开手对着月见说道:“孩子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