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白毛小萝莉姬文君穿着短裤和背心抱住师傅安琳的手臂,背心上画着可爱的卡通小鹿,姬文君四肢柔软,娇嫩异常,宋玉轻轻的抱着姬文君柔软的身子,感觉是抱到一团棉花,非常软和。
姬文君还在睡梦中,感知已经被宋玉的神识屏蔽,自然没有发现自己被人抱起,宋玉把姬文君放到自己的床上后,看着还在熟睡的小萝莉道:“还想防我,你守得住吗?”
宋玉又偷偷摸摸的回到了安琳的房间,此时安琳在睡梦中,突然感觉到一只邪恶的大手触碰自己的身体,安琳睁开眼怒目圆睁,发现是宋玉后问道:“主人,你过来干什么?”
宋玉伸手做出了个嘘声的手势,家里还有周萌萌和姬文君这两个家伙,把他们吵醒了可不好。
不安分的手抓住安琳的要害,宋玉恶狠狠的道:“刚刚你挑拨离间很厉害是吧,现在主人要狠狠的惩罚你。”
不要,不要,在安琳一声声求饶中,一夜时间很快过去。
清晨,性感慵懒的安琳率先醒来,看着宋玉迷人的脸,朝着嘴唇狠狠吻了一口,心里在说小男人。
阳光照射到姬文君脸上,姬文君迷迷糊糊的醒来,发现自己居然睡在宋玉的床上,一下惊吓了,我才十五岁,那个大色狼怎么敢,这是犯法的,姬文君仔细的检查了一番,发现没什么,那个色狼没有欺负自己。
糟糕,姬文君反应过来,那家伙不在这里,那就是又去欺负师傅了,姬文君愤怒的小脸顾不上穿衣服,怒气怒冲冲的推开房门,果然,这个大变态又来欺负自己的师傅,两人衣衫不整的躺在一起,姬文君愤愤不平的羞红脸说:“师傅你怎么又让这个大变态欺负。”
安琳尴尬的说,“他是主人,要我服侍,不是应该的吗?”
完了,还被欺负上瘾了,姬文君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
宋玉很自然的穿着衣服,无视掉姬文君要吃人的表情,回想到昨夜安琳的身材,很润,充满了野性力量的美,多一分则肥,少一分则瘦。
姬文君还在骂骂咧咧的数落宋玉,“变态,变态,大变态。人家可是女孩子,你怎么可以随便抱我?”
最后宋玉还是有点受不了姬文君的碎碎念,赶紧落荒而逃。
学校,宋玉再次找上了正在上课的水柔,水柔温柔如水的性子,即使生气依然那么好看,见宋玉坐自己身边,连忙起身离开好几个座位。
宋玉当然不可能就这么放弃,像狗皮膏药一样贴了上去,水柔这时候忍不住说,“你干什么?我们已经没有关系了,你去跟别的女人好去。”
同学们看到两人吵架的样子,纷纷竖起耳朵听,朝着这边张望,这可是个大瓜,学校女神和男朋友吵架,要是分手了,咱们不是有机会了,众多男同学一下兴奋起来。
宋玉没管他们,“我知道自己很贪心,想着左拥右抱,但是你是不一样的,你是我第一个睡的女人,我的第一次是和你,你在我心里的地位永远是第一的,她们比不了。”
听到宋玉说第一次是和自己,水柔心里暗暗一喜,但又想到宋玉说的话,什么左拥右抱,呸,妥妥的渣男。水柔继续冷着脸道:“你想抱谁,我不管,你别再找我了。”
宋玉听到水柔的话,心里一惊,水柔看起来柔柔弱弱的,却是最为坚韧,说出来的话说到做到,宋玉一下慌了,“你说不找你就不找你,这话你说了没用,要说得我来说。”
水柔气急,“我现在才发现,你怎么这么霸道,还无赖。”
宋玉嘿嘿一笑,“上了我的贼船,还想下船,现在说,太晚了。”
拉着水柔,水柔一路挣扎,到了酒店房间,宋玉直接就粗暴的亲了上去,水柔不满的一口咬在宋玉的嘴唇上,流了好多血,宋玉正亲得甜蜜的香津,突然感觉到下巴一痛。
宋玉吃痛,怒吼道:“你现在就这么讨厌我吗,那好,现在你给我滚!”
水柔倔强的流着泪水,走出了房间,宋玉话刚说完就后悔了,眼看着水柔就要走出门口,一下就从后面把水柔从后腰抱起。
水柔惊叫挣扎道:“你干什么,放开,放开我。”
嗯,宋玉狠狠的压了上去,一个小时后,水柔浑身无力的躺在宋玉怀里,面色复杂的说,你别以为这样我就会原谅你,今天就这样了,下次不允许再这样子。
宋玉点点头,下次再说。
和水柔稍微缓和了关系,水柔闹脾气这点小事,宋玉也没有太生气,修仙者寿元悠长,有几个女人算是专情了,水柔现在还是普通人,不理解也正常。
回到家中,只有周萌萌一个人在家,抱着个水果捞看电视,两鳃吃得像个小松鼠,鼓鼓的,宋玉见到房间如此冷清,好奇的问,“她们两个呢?”
下午安琳和姬文君突然说要走,对着周萌萌说回欧洲,周萌萌开心的说,“她们提着行李箱,好像是说回欧洲去了。”
宋玉心里一惊,进了安琳的房间,只见房间收拾得很干净,安琳和姬文君的私人物品已经全部被带走,只留下一张信放在书桌上。
宋玉拿起信,信封上写着“宋玉亲启”,撕开信封,只见上面写着。
“主人,哦不对,按照华国人的习惯,现在应该改口叫先生了,自从那晚之后我就恢复了过来,这几天装作失忆就是逗你玩的,没想到还是挺有趣的样子。”
“你通过卑鄙的手段得到了我,我第一时间就想打死你,可谁让你是我的第一个男人,长得还那么帅气,我终究下不了手,这几天和你相处下来,我很快乐,可我是火焰女皇,不喜欢这么平淡的日子,我也没准备好该怎么面对你,我就先回去了,等以后想通了,我自然会来找你,我的小男人。”
宋玉读完信,放在桌子上,这个女人竟然早就清醒了,之前不过是伪装,也是个不省心的,暂时离开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