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露露皱起了眉头:“商人先生,你好坏。”
眼见罗渊将难题丢给自己,让自己来当坏人。
艾露露心情感到一丝烦躁,抓住罗渊手臂一口咬在上面。
“疼疼疼,艾露露你快松口,疼死我了,你是狐狸不是狗啊。”
看着罗渊捂着手臂,艾露露调皮地吐了吐舌头:“谁叫你把难题丢给我,这是对副团长的惩罚。”
惩罚完自己的副团长后,艾露露再次陷入两难的抉择。
不帮,莉莉柯妹妹找不到姐姐,她会一直担心,难过,还会试图一直寻找姐姐。
如果莉莉柯也被哥布林抓起来了,那自己可真是个大恶人。
帮,如果商人先生描述的事情真的发生了,那么会对莉莉柯幼小的心灵造成多大的伤害啊。
艾露露头疼地抚摸额头,最后咬了咬牙,做出决定:“帮。”
任何人都要经历成长,艾露露自己就是最好的例子。
罗渊揉着手臂上的牙印:“我都听团长的。”
不就是哥布林么,只要不面对那头大笨熊,什么敌人都好说。
“那我们就先回去吧。”
“行。”罗渊跟在艾露露身后提醒道:“艾露露,你先让小白去记住这些哥布林的气味。”
在山脉中找一个人,无异于大海捞针,不如就从概率最大的地方开始寻找。
这群哥布林来处理食物残骸,说明它们的巢穴应该就在附近。
“小白,上吧。”
“嗷呜。”
………
或许是处于哥布林地盘的原因,一行人没有遇到任何野兽、怪物。
一路顺畅地来到了山脉腹地,岩壁上是一个漆黑无光的山洞。
“我们到了,就在那边。”
躲在铁木树后,艾露露声音微弱:“这个山洞就是哥布林的巢穴了,我们要进去吗?”
“你问我?你才是团长啊。”
罗渊小声调笑,随后露出严肃表情:“要进去的话,就要做好万全准备。”
“我这儿有些荧光药剂,可以应对山洞中的黑暗。”
“我们可以先吸引一些哥布林出来。”玛伊提出了建议:“这样,我们进入山洞后,能少面对一部分哥布林。”
“确实,但血腥味也容易引来野兽。”罗渊分析道:“铁森之王也包含在这些野兽之中。”
“团长,你来选择吧。”
“让我想想…”
艾露露低着头,陷入思考。
“噜噜噜。”
憨憨的声音在山洞内回荡,一只穿着西服的食人魔跑出山洞,来到树下解开裤腰带。‘嘘嘘嘘。’
罗渊眼神示意众人保持安静。
地精的保镖?
这只食人魔罗渊见过,他为什么会出现在哥布林的巢穴里。
没一会儿,另一只食人魔保镖跑了出来,肩膀上还提着一个人形大小的黑色麻袋。
‘麻袋中,装着一位人狼族女性。’
人狼族…莉莉柯的姐姐…
“啦@#¥。”
“wz#¥&。”
地精商会的小少爷-维克嘴中叼着雪茄与年迈的哥布林有说有笑。
哥布林萨满【三阶魔物】
(能复活低级哥布林、使用火焰法术的萨满。)
‘系统,翻译翻译它们说了什么?’
光幕中展出几行字。
‘交易完成了,希望你不要骗我。’
‘这只女性我很满意,物资我会派人送到你手里。’
哥布林与地精居然在进行人口买卖。
‘嗷’
莉莉柯露出犬齿,试图冲出去拯救姐姐。
罗渊赶紧捂住莉莉柯嘴巴,低喝道:“别冲动。”
除去哥布林萨满,那两只食人魔保镖也有着三阶的实力。
而且,一行人就在人老巢门口,还有不知道多少数量的炮灰哥布林呢。
绝对不能硬来。
莉莉柯并未理解罗渊的意思,利齿咬破了罗渊的掌心。
‘嘶。’
罗渊皱起眉头,忍痛抱着莉莉柯娇小的身躯,嘴巴在狼耳边警告:“想救你姐姐就别乱来,你现在这么做只会害死我们。”
‘呜。’莉莉柯感受自己全身被浓厚的男子气息,喉咙中发出呜咽之声。
“阿大,我们走。”
维克吐了口烟圈,示意小弟该走了。
“好的老大。”阿大半蹲,将维克放在肩膀上。
“阿二,你这头笨猪。”
维克站在食人魔肩膀上,居高临下地骂道:“你知不知道,你现在提着的是什么?”
“那可是我看上的女人。”
“啊?”
“蠢猪,我的意思是让你换个方式,用扛着懂吗?”
“奥,好的老大。”
维克走了,哥布林萨满也钻进了山洞。
一行人悄无声息,偷偷摸摸地跟在维克后方,直到离开地精巢穴数公里外。
准备动手,罗渊比了个手势,指向两只食人魔。‘偷袭,我一只,另一只你们一起上。’
两只食人魔是三阶拳手,维克啥也不是。
艾露露和玛伊点了点头,示意收到。
‘邪神黑镰。’
暗影积蓄,化作镰刀朝着毫不知情的食人魔横扫而去。
‘噗呲。’
阿大一瞬间被镰刃腰斩,红白之物溜了一地。
从肩膀上摔落的维克一脸懵逼,什么情况?
“冲刺、战争践踏。”
玛伊趁着阿二愣神之间,一脚踢在他的后心,皮糙肉厚的食人魔被推倒在地。
“小白!”
“嗷呜。”
月光狼跳跃飞扑,后背牢牢接住麻袋。
罗渊解决完阿大,再次施法。“暗影之手。”
黑手穿过,在阿二身上留下拳头大小的空洞。
“嗷。”
莉莉柯利爪麻袋,一位长相与她极为相似,气质却更加成熟的人狼族女性眼睛紧闭,处于昏迷状态。
“呜呜。”
莉莉柯伸出舌头,舔舐着姐姐的脸颊,试图以这种方式唤醒昏迷的亲人。
“那么,接下来就是你了。”
罗渊举起法杖,对准了维克。
“求求你,放过我吧。”
维克跪了下来,将手上的储物戒指摘下:“这是储物戒指,里面还有很多金币,都给你,只求你放过我。”
“真是丑陋。”
罗渊露出不屑的微笑:“不愧是哥布林的近亲,血脉里还保留了这种习惯。”
事物本质是无法改变的。
一坨答辩任他打扮的天花乱坠,它依旧还是答辩。